“方才老衲进来前,师弟还夸了娘娘有十分慧根,一看便是有佛缘之人,只缺人点拨,娘娘若是愿意,他可每日给娘娘讲禅授课,不知娘娘可愿意?”
这住持也是个精明的,自是不敢当着温情染的面把昙鸾方才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反倒狠夸了她一番,总之便是让她去听禅,何必要说人没有慧根?
温情染闻言倒是惊讶,她看昙鸾对自己的态度不像会夸人的,方才在殿内言语上恨不得将她压到尘埃里,出了门竟还当着住持的面夸她了吗?
莫不是个面冷心慈的,当着自己面说的难听,在别人面前却是给足了面子?这般一想,温情染却是高兴了起来,忙是点头说道:“能得昙鸾大师亲自点拨自是好的。”
那住持看着温情染点头心里也是美滋滋,既不用得罪贵人,又完成了师弟的嘱托,这便是他能稳坐这皇觉寺住持的原因了…
堕入凡尘
待是第二日一早昙鸾一打开门便看到温情染正站在廊下,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还含着不少雀跃,宛是个不通世事的少女,见着情郎的模样。
他却避过眼,心中暗自奇怪,怎的昨日没吃够教训?昨日到了后半截肉穴被他都干肿了,直哭叫着不要了,知道今日来此处与他独处还这副欣喜模样?
“进来罢…”他侧过身让出道,示意她往屋里走。
待温情染进了屋,他转头对等在外头的侍女说道:“我不喜外人在自己园内打搅,你们若要等便到院子外头去等罢。”
说罢便转头进屋,吧嗒一下当着那几个侍女的面关上了房门。那几个侍女面面相觑,直得转身出了院子。
且说温情染入了禅房,却是自觉的坐到那蒲团上,拿过案台上摆的经书认真看了起来。待是见着昙鸾关门进屋,便是抬头看他一脸期待。
昙鸾却视若无睹,直走到一旁的坐榻上,从一旁的小几上取过一本佛经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温情染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不理自己却是有些不满,明明是他说的要给自己讲禅,如今这般又是作何姿态?
便是张口问道:“大师不是要给我讲禅?”
昙鸾翻过一页经书才慢悠悠的开口:“慧根全无,说了也是白说。”
温情染被他噎了一嘴,心下懊恼:他与住持明明说的是自己有佛缘啊,为何当着自己的面又是这般恶语。
便是顶嘴道:“我知你是故意气我,明明觉得我聪明却总是说我没悟性,但我不气,我知你只是嘴巴坏,心肠可却好的…”
昙鸾闻言终是从书里抬眼看她,却见她一脸真诚,脸上不带半点嘲讽。
他沉默半晌,说道:“你过来。”
温情染听他叫自己,便是喜滋滋,以为自己说对了,小狗一般小跑着到他面前,正要发问,他却用书指了指自己脚下踩的踏板:“坐。”
温情染也不生气,乖乖坐到那板子上,仰头看他。他却又看起自己的书,只轻飘飘的抛出两个字:“舔我。”
温情染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眼睛瞟到他胯间,他今日穿着一件月白挂衫,腰腹那处隆了一团,方才却是没注意。
温情染抬眼看他,他整张脸都被那本经书挡住了,只露出一截下巴。
小手从他挂衫下摆往里头钻,摸上他的胯间,那处果然隆起一大包热烫肉物,她隔着衣衫包住那坨揉了揉,头顶的气息却是凌乱了几分。
手往他裤子里一钻,便摸到那根胀起的大东西,握住撸了两下,那物在她手里颤了颤。
温情染嫌这姿势不舒服,便是从他腿下钻到他胯间,从他两腿之间冒出头来,手肘撑在他大腿上便去解他的裤腰带。
裤子一拨那大东西便弹了出来,硬挺的一根在半空中摇晃。顶上张合的马眼清晰可见,一露出头来便是噗噗的往外渗水。
温情染却觉有趣,靠着他的大腿拿用手指在他龟头上研磨,黏了那一层透明的水液直磨成泡沫,那肉物在她手心里胀得愈发厉害。
昙鸾从书页间低头看她,却只是被她这般撩拨便觉有些难耐,难得开口催促道:“还要玩到几时?”
想要她吃又不肯明说,真真是个别扭的臭和尚,惯会装清高。
温情染自是不会与他计较,他既是着急,便也如了他的意,从嘴里伸出那根粉嫩的小香舌,往那硕大的龟头上扫过一圈,嘴唇微嘟,凑到那圆润的顶部,柔嫩的唇瓣沿着那滑腻腻的龟头一路磨蹭…
“啊…”昙鸾放下手里的经书,身子往后靠,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怪不得世间男女皆沉迷不悟,缘是云雨之事却犹让人沉沦难舍,先前不知,被这妖女一撩拨,他便也堕进这尘世俗物之中,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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