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2 / 2)

为你着魔 雾矢翊 2352 字 1个月前

但王姐和赵哥都希望温竹芯赶紧清醒过来,忙追问是谁。

俞荔微笑道:“你们再等等,他很快就来了。”

两人见问不出什么,又不能真的逼她,只好压下心中的焦急,等她说的人到来,同时心里也生出几分期盼。

如此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突然俞荔看了看手机:“那人来了。”

说着,俞荔看向门口。

一直站在她身边像个保镖一般的褚撷走过去,将门打开。

一个穿着类似道袍的年轻男人走进来,王姐和赵哥面面相觑,一脸费解之色。

刑天王眼皮跳了跳,这男人的穿着打扮,可真像那些招摇撞骗的神棍,但心里又莫名觉得,这男人的气质和神态非常特别,他定不是那种神棍。

“米天师,你来啦。”俞荔朝进来的米天师道,“这位就是温小姐。”

米天师朝在场的人打了一声招呼,走过去检查了下温竹芯的情况,说道:“等会儿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现在还是先救人吧。”

接着,他让人拿来一个干净的空纸杯,在杯子里装了半碗清水,手一扬,手里出现一张黄符,轻轻抖了下,那符突然燃烧起来,烧得差不多时,米天师将符纸丢进杯里搅动。

这既像某种骗人的魔术、又像神棍招摇撞骗的一幕,看得在场的两个经纪人愣愣的,心情真是一言难尽,忍不住看向俞荔,怀疑她是不是特地来玩他们的。

不是要救人吗?怎么搞起封建迷信?

要不是俞荔的咖位摆在那儿,不好得罪她,王姐估计会愤怒地将她轰出去。

虽然没有轰人,但王姐的脸色仍是十分难看,上前一步,挡在床前,冷冰冰地说:“你不会想将这符水给病人喝下去吧?俞小姐,我是相信你,才让你过来看竹芯,但不是让你请个……道士来招摇撞骗的!”

赵哥虽然没说话,但心情也和王姐差不多。

只有刑畅书仍是沉默,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正在摇摇欲坠。

米天师就知道会这样,他也不恼,说道:“这位温小姐被妖鬼附体,体内阴气已经侵蚀到五脏六腑,要是不驱除体内的阴气,很快就会受阴气影响,就算以后饶幸能清醒,也将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王姐仍是不相信,骗子骗人时,总是说得冠冕堂皇。

米天师有些苦恼,叹了口气,突然手里又出现一张折叠起来的符,他的手指往符上一抹,室内的灯闪烁了下,一道飘忽的红色身影徒然出现在屋子里,病房的温度也在瞬间变得阴森无比。

当看清楚那徒然出现的红色东西,王姐和赵哥僵硬在那里,脖子像是被什么掐住,明明吓得想尖叫,却尖叫不出来。

刑畅书也僵硬地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那红色的鬼朝他飘来。

妖鬼直接扑到他身上,张开手一副要拥抱他的模样,嘴里吱吱地叫着,兴奋极了。

刑畅书……差点灵魂出窍。

趁他们呆住时,米天师赶紧将手里的符水灌进温小姐嘴里。

俞荔见刑畅书那副灵魂出窍的模样,实在是可怜,上前将那妖鬼拎开,警告道:“老实点!”

矮小的妖鬼见到她,既气又恼,尖叫一声,朝刑畅书伸手,叫道:【畅书,救我,救我……】

刑畅书一脸空白地看着它,双眼发直,已经反应不能。

好不容易回过神的王姐和赵哥尖叫出声:“这是什么东西?”

“你看不出来吗?这是鬼啊!”俞荔好心地为他们解释,“先前就是她附在温小姐身上。”

王姐打了个哆嗦,脸色都变了,“鬼?世界上真有鬼?”然后想到什么,她的脸惨绿惨绿的,“难道这段时间的竹芯其实是这只鬼?”

“应该吧。”

王姐脸色更绿了,终于恍然,怨不得这段时间,她发现自己的艺人行事十分反常,而且突然间对刑畅书非常关注,像个脑残粉一样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恶毒地诅咒一些在网上叫他“老公”的小姑娘,甚至只要有刑畅书出现的地方,都大老远地赶过去。

昨晚的慈善晚会,原本温竹芯有工作,应该推辞不去的,结果“温竹芯”反而任性地推掉工作,特地跑去参加慈善晚会……

☆、第184章 第 184 章

赵哥同样脸色发白,同情地看了一眼王姐, 悄摸地后退, 退到刑畅书身边。

不过在发现那只模样古怪又可怕的鬼仍是不死心地朝刑畅书伸手, 嘴里叫着“畅书, 救我”时, 赵哥顿时觉得他家的艺人好像更可怜,竟然被这么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鬼物盯上。

这一切,对刑畅书来说, 根本就是无妄之灾。

除此之外, 竟然能徒手捉住那只妖鬼, 令它动弹不得的俞荔才更可怕!

这位娱乐圈的花瓶女神几时变成捉鬼的道士的?难道她其实是什么隐世高人, 只是来娱乐圈混日子的?

赵哥突然觉得自己悟了, 再看俞荔那张被妖鬼身上的红纱衬得越发美丽逼人的脸, 凡人怎么能长这模样呢?一定是什么拥有神奇能力的世外高人才对!

这时,米天师已经将符水喂给床上的温竹芯, 温竹芯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青白,虽然仍是苍白,但至少不像刚才那副被掏空的虚弱模样。

“好了。”米天师说。

王姐猛地回神, 惴惴不安地看过去, 这回她看米天师的眼神不再是看神棍,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强硬,直接叫一声“大师”, 问道:“我们竹芯怎么样?”

“她喝了符水, 应该很快就能清醒。”

“真的?”王姐惊喜地问, 忙凑过去,看到床上温竹芯的脸色果然没那么难看,顿时惊喜不已,“那她什么时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