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徐贤妃唐宫日常 容默 2509 字 1个月前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低低地答,“等孩子们长大了,朕的慧儿也长大了。到那时候,朕就老了。”

这一回不及徐慧再问,太宗便继续说道:“等朕不在了,还会有孩子们保护你。那样,朕便没有什么遗憾了。”

徐慧突然鼻头发酸,她最恨他这样诅咒自己,可是人世间总有许多无可奈何。“那,如果没有孩子呢?”

“你若孑然一身,孤苦一生,朕会死不瞑目。”太宗低下头吻着她月光下光洁如玉的额头,眼中含泪地说:“有时想想,朕甚至后悔召你入宫。你这样好,如若嫁个年纪相仿的少年郎,定能夫妻和睦,一生幸福无忧。”

“陛下,别再说了……”徐慧仰起脸,温柔而坚定地望着他,“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太宗深深地将她望着,那张犹且稚嫩的脸上满满都是真挚,叫他如何不爱到心坎里去。

他低头用力地吻她,将满腔爱恋都融在这个炽烈的吻中……

等过了年,例行诊平安脉的时候,王掌史将太医悄悄地叫到一边,低声嘱咐了一般。

太医在宫中行走多年,如何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满口答应下来。可诊了几次脉后,得出的结论却有几分出人意料。

徐慧虽偶有双脚冰凉的病症,但这于她受孕无碍。据太医所言,徐慧从小娇养于深闺之中,进补得益,身体康健,并不需用药进补。

也就是说,徐慧承宠这么久还没有受孕,问题并不是出在她的身上。

王掌史听了不但没有高兴,反倒愈发忧心忡忡地问道:“那是不是婕妤尚且年幼,尚未长开,不利于受孕呢?”

太医沉吟道:“是有这个可能。”

王掌史点点头,送走太医后,又悄悄找了旁的太医来瞧,得出的结论都几乎一致。

徐慧见她表情不豫,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大毛病,一时不免有几分好奇,便叫住她问了句,“怎么,哪里不好吗?”

王掌史摇了摇头,挤出了个笑来,却是比哭还难看,“婕妤不是不爱吃药吗?这下好了,太医们都说,您不必用药进补。”

徐慧轻轻地松了口气,“那你怎么还不开心?”

“婕妤……”王掌史长叹一声,“不是您的问题,那不就是……”

——陛下?

历来宫妃承宠,却迟迟没有怀上皇嗣,都是先从女人这边入手,调养身体。

可若有问题的是皇帝,事情可就复杂的多了。

太医回答王掌史的怀疑时,颇有几分闪烁其词。王掌史当时就知道,徐慧年纪小,并不是难以怀孕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太医不敢明说陛下那边的情况,才勉强借用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此时徐慧也明白过来,她本能地便否决道:“怎么会呢,我进宫之前,新城公主才两岁多……不会是陛下的。”

王掌史却道:“距离后宫里最后一位皇嗣出生,已有六年光景。六年间都没有妃嫔怀孕,这……奴婢斗胆,不得不怀疑……”

徐慧还是不信,“我入宫前,文德皇后离世,陛下悲切之下,无心流连后宫。我进宫后是什么情形,你也是知道的,怎么能因此就怀疑陛下呢?”

王掌史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往两边看了看,见玉蓉和玉藻都躲得远远的,各做各的事情,她便倾身上前,悄声问道:“婕妤,陛下夜间……可还……”

她的声音很小,可就在徐慧耳边,徐慧听得清清楚楚,瞬间红了一张俏脸。这样私密的事情,要她怎么回答呢?

“我觉得……还挺好的。”她忍着害羞回忆起来,并没有觉得他有任何体力不支精力不济的表现。反而每回都像个毛头小子,恨不得将她生吃下肚一般,急切又热烈。

“您确定吗?”王掌史恨不得亲自观摩一场,确认太宗到底行不行。

徐慧埋怨地轻轻瞪了王掌史一眼,娇声道:“我又哪里知道……”

她也没和别人在一起过,要她怎么比较呀!

王掌史一想也是,如果问题不在徐慧身上,那么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顺其自然了……

不过……

王掌史看着徐慧,突然灵机一动。

☆、第84话

“陛下最喜欢您煲的汤了。”王掌史的笑容里,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

“你可不要拿陛下的龙体开玩笑啊。”徐慧半真半假地警告道。

王掌史打了包票,“婕妤您尽管放心。”

徐慧将信将疑地望着她。

可等徐慧将王掌史炖好的补汤呈给太宗后,没过多久,她便后悔了。

王掌史这个骗子,辜负了她的信任……

太宗喝了汤后,显然不对劲起来。望着她的那双眼睛里,仿佛有两簇小火焰在燃烧。

徐慧见状慌忙站了起来,想要叫人给他拧个帕子擦擦脸,让他静一静。却被太宗自后一把拉住,有几分强硬地搂在怀里。

“慧儿……”他低头亲吻她,在徐慧美丽的侧脸和颈窝间流连,“你好香。”

“陛……下!”徐慧柳眉轻皱,轻轻地推他。可肌肤相贴之处,灼热得好似有熊熊烈火在烧。一个滚烫的吻落下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吞噬……

就这样白日宣淫过后,太宗将徐慧搂在怀里,手指似是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乌黑的长发。他缠了一圈又一圈,害得她想走都走不开,只得惊惶不安地靠在他怀中。

“陛下,起身吧?会有人进来的……”

“谁敢?”他低低地笑,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放心吧,你宫里的人都是朕精挑细选过的,个个机灵的很,不会做出此等没眼色的事情来。”

徐慧轻叹一声,嗔怪地望他一眼,“陛下晚上欺负我也就罢了,怎么青天白日的,还这般不知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