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是个曾经的时事记者,但在写作这件事情上,顾问却仍比她更有天赋
短短的一个暑假,顾问稿件被发表的刊物级别已经追上了她
只是他的稿费没有来,暂时的开支还由舒让来负责
“你打工那家餐厅不给你发工资吗?那你干嘛还要去啊?”舒让很不满
因为打工的事情,顾问几乎每天很晚才回来,一周只有一天休息时间
顾问还是没回答她
闷葫芦
舒让扔了一个废纸团砸到了他的身上
“你不回家?”顾问在暑假还剩一周的时候,突然又问她。
舒让尴尬地抠了抠手指:“emm,不回去了。”
说完,从背后环住了顾问的腰
奈何她不够高,她的环抱更像一只考拉挂在树上
顾问微微低了低身体,听到她说:“其实我已经没有家了。”
他转过身,手虚空放着,看向舒让:“嗯?”
舒让想拉他的手,却被躲开。
撇着嘴,舒让嘟囔:“不拉就不拉。”
顾问只好解释:“我刚画完图,有铅笔灰。”
手指被捏着,冰凉的毛巾在指尖游曳,很舒服
她的手很小很软,毛巾擦过的地方,又沾染上从舒让手中传递出的暖意
搅得人心乱,他都忘了刚才她在说什么了。
“你要听吗?”舒让又问,语气平淡
顾问的手被她擦得干干净净,舒让将他的手环在了自己腰上
“嗯。”
他总是话少
舒让趴在顾问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开口:“我妈几年前出了意外,我爸呢,你知道的,所以我其实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也完全贴在顾问的肩上
这真的是她的过去吗?
还是说自己非要给模糊的过去找一个依托,借此来博取顾问的同情呢?
舒让不知道,很心虚
这种心虚蔓延全身,道德上的耻辱感让她急需另外一个东西来填补
舒让闷着声音转移话题:“那你呢,那天咖啡馆……“
她欲言又止,知道不能再多说了
上方没有一点声音,呼吸声好像都很微弱
舒让缓缓抬起头,顾问的眼睛微垂,看不出来情绪
“那就不回去了。”
许久,他才开口,嗓子干哑
两条腿被分开,舒让被顾问抱起来,坐到了自己身上
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衬衫,前两天刚买的,堪堪遮住大腿
“没穿内裤?”
顾问的手捏住了她的臀瓣
舒让扭了扭:“我才洗完澡嘛。“
为自己找借口
男孩子的头颅在脖子上吸吮,舒让昂起头,双手被顾问捏在一起,放在背后
极具美感
仿佛折翼的鸟儿,任人揉捏
她轻轻哼出声,顾问的吸吮并不用力,蜻蜓点水
却引得她全身酥麻
小穴又湿了
“裤子被你弄湿了。“顾问放开了她的脖子,一本正经的说
还看了看身底
舒让轻哼了声,轻捶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