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头儿笑起来，笑的有些颤抖又有些悲苍。

“岂止是当枪使了，完全就是个大黑当啊！”

老头儿长叹一声：“卑鄙无耻的神族以天神宫为代价，暗中布下威力恐怖的武器，就在我们大打出手的时候，神族却不知不觉的全部退走，等我们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神族突然发动攻击，整座天神宫突然坍塌，空间崩碎，连带着婚礼所在的小灵界也被炸开一大大洞，我们三族所有参加婚礼的虚境道境全部被狂暴的灵气卷入虚空乱流之中，虽然从坟墓逃出来已经十万年，但我当时也未曾完全恢复，在撕裂虚空之时被神族一击灭神炮击中，灵体遭受重创，道场直接崩溃，幸亏我在洞府还留有一个元神投影，不过在随后的神族追杀之下，洞府所在的小灵界也被击溃，而我灵体不存，道场被毁，就只能躲在这个丹炉之中……”

我勒个擦！神族好卑鄙好无耻！

杨凌听到这里呆呆的站了许久才结结巴巴的问：“后……后来呢？”

“哪里还有后来？后来我不是就见到你了么？”老头儿叹口气。

“可是……难道你们人魔灵三族就没剩下的高手了？”杨凌口干舌燥的问。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老头儿淡淡的说，“到了我们这个境界，平时都在独自修炼，本来互相联系就不是太多，何况连续两次损失了数十位道境和数百位虚境强者，三族已经元气大伤，即便是有高手，也只会躲起来，而且我们人族道主已经失踪不知道多少年月了，估计要么是已经突破玄位而去，要么早就身死道消，没有人来组织，只能是一盘散沙而已，而灵族更是不堪，他们秉性不喜与人争斗，加上初心仙子被神族控制，估计也不敢有所动作，至于魔族，损失比人族还惨，不光宫主杳无音讯，一干强者也几乎损失殆尽，报仇之事估计只能想想而已。”

杨凌目瞪口呆，这特么的和玉虚子说的不太一样啊，不是神灵魔三族进攻了人族么？不过转眼他就想到这是在下界发生的事情，而老头儿所说的都是灵界发生的事情，于是他把自己的疑问说了一遍。

老头儿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才说：“下界之中，人族实力最强大，而且族人数量也最多，自从亿万年前四界界壁开始崩溃融合之后，人族的势力范围增长也最快，这让其他三族都不满，我们虽然居于上界，也不怎么关心，但下面的情形我们还是知道不少，神族估计是用这个方法彻底把人族打压下去，从此一蹶不振，而我猜测，应该魔族和灵族在下界的实力也同样会受到神族的打压，损失不会比人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