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2)

宠后之路 笑佳人 2413 字 1个月前

不就是将她欺负哭了吗,从小到大,被他吓哭的姑娘还少?

吴白起嗤了声,转身往回走。

走了两步,又低头看右手。

是,他确实吓哭过不少人,可傅宣是最不爱哭的,是最好看的,也是唯一一个他碰过那里的。想到当时温温软软的触感,想到那天晚上梦里的荒唐,吴白起突然又不甘心了。

他想她。

占了便宜也好,被她的兄长姐夫教训了也好,好像只要能看到她,那些苦头都不算什么了,若非见到她后会生出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他何必冒着被她哥哥揍的危险再三凑上去?

只是他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

吴白起百思不得其解,去找秦英。秦英是他最好的兄弟,吴白起也只能问他。

秦英新婚燕尔日子过得正滋润呢,傍晚侍卫换岗后兴冲冲想要快点回家抱新婚妻子,不料在半路上被吴白起拦住了。秦英当然不想背负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名声,心里哭丧着脸表面上笑呵呵地陪吴白起去下馆子。

吴白起将自己的委屈跟秦英说了。

他能不委屈吗?第一次弯下腰去赔罪,还被人威胁了一顿。

好在他也没有傻到家,瞒下了他摸了傅宣的事。

秦家跟景阳侯府是姻亲,傅容嫁给徐晋后,秦英跟傅家二房关系就更好了。傅宣秦英见过几次,一想到那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被吴白起用蛇吓唬,秦英伸手就狠狠拍了一下吴白起脑袋:“你活腻歪了是不是?吴白起我警告你,你再敢去欺负她,别说正堂,我先不饶你!”

挨了打,吴白起本能地瞪眼睛,只是对上秦英愤怒的面孔,他又泄了气,耷拉着脑袋道:“我这不是知错了吗?二哥你先别急着骂我,你说我怎样赔罪她才肯原谅我啊?”

秦英哼道:“不用赔罪了,你别再找人家麻烦就行了,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没认识过。”

吴白起不干,秦英问他为何非要求得原谅,他又支支吾吾不说。

秦英好歹也是过来人,慢慢回过味儿来了,震惊地打量他:“你,你该不是看上宣宣了吧?”

吴白起怔了下,想也不想就反驳道:“谁看上她了?”

说话时右手又痒了痒,脸也不受控制热了。

秦 英瞧得清清楚楚的,眼看这个只会养蛇捉弄人的少年也情窦初开了,颇有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欣慰感,也不生气了,拍拍吴白起肩膀,认真地提点道:“喜欢不喜 欢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二哥有句话提醒你,喜欢人家你就得对她好,还得早早告诉她你是想娶她当妻子的,别让人误会你只是游戏花丛的纨绔子弟……你别不信, 这是四嫂亲口提点我的,你看我,没过多久就把你二嫂定下了。好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回家了。”

他笑着走了,吴白起目送他离去,对着桌子发起呆来。

他喜欢傅宣?

吴白起摇摇头,他才不喜欢。

不过娶傅宣回家,好像也不亏……

想到闹洞房时听到的那些荤话,想到那晚梦里傅宣靠在树上乖乖给他欺负的情形,吴白起突然也有点想娶媳妇了。

只是如何娶啊?

吴白起烦躁地挠挠脑袋。

秦英回家享受温香暖玉时,徐晋也回了王府。

傅容朝儿子晃了晃手里的香囊。

瑧哥儿咧着小嘴笑,抱着一个宝蓝色绣如意云纹的香囊颠颠地朝爹爹跑了过去,被徐晋一把抱起来后,他举着手中香囊给爹爹看:“不怕!”还把自己腰上系着的小香囊也举了起来,“不怕!”

徐晋看着面前一大一小同色同绣案的香囊,亲亲儿子,坐到榻上问傅容:“什么不怕?”儿子现在只会说几个字,没头没尾蹦出来,他真听不懂。

傅容柔声解释道:“前两天宣宣一直做噩梦,今日去永泰寺求平安符,我也求了三道。瑧哥儿不认识,我告诉他说有了平安符就不怕做噩梦了……”

徐晋忍俊不禁,捏捏手里的香囊,问她:“平安符缝到里面了?”

傅容笑着点头。

徐晋便将荷包藏到了怀里。

晚 上亲热后,徐晋突然问傅宣做噩梦的事,他第二次问,傅容怕再撒谎日后徐晋从侍卫那里知道生她的气,就简单解释了两句,语气里对吴白起很是不满。徐晋本来就 看不上吴白起,听出傅容终于松动了,马上道:“年后我派人留意着,早日给宣宣挑个如意郎君,出嫁了吴白起就不敢再纠缠她了。”

傅容第一次没有反对,叮嘱他一定要挑个好的。

徐晋亲亲她嘴,“像我这样好的?”

傅容没说话,亲昵地在他怀里拱了拱。

第二日傅容又回了娘家,想打听打听傅宣好了没,却正赶上郎中进门,一打听是林氏请去的。到了东院,傅容跟母亲提了一句,问大房那边可否有人生病了,乔氏也不清楚,没一会儿林氏派人过来报喜,韩玉珠有喜了。

母女几个连忙过去贺喜。

韩玉珠去年九月嫁得傅宥,成亲一年有孕,在新妇里面也算是有些晚的了,是以诊出喜脉,韩玉珠又羞又喜。

傅容知道韩玉珠这胎生的也是儿子,生的时候她在肃王府,等京城巨变后傅容回来时,两度嫁人的她早没了逗侄子的心情,是以跟傅宥的儿子没见过几面,不如对大郎的情分深。

但此时看着林氏高兴的模样,傅容想到的却是东宫里的大堂姐。

马上就要十月了,上辈子傅宁就是十月底没的。

她该如何保住傅宁母女的命?

目光落到妹妹身上,傅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当天夜里,徐晋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听到妻子的哭声。

“浓浓?”徐晋凑了上去,摸她的脸,果然摸到一脸泪,惊得坐了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