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公!卑职等无能,特向主公请罪!”李肃、吕布恭敬的行礼。
“怎么啦,看样子是打了败仗?怎么会呢?”董卓不解。
“主公,我们带着三千暴熊军赶到北城门并州军大营时,叶腾已经全据北城门及原并州军大营!”李肃道。
“并州军以前不一直都是奉先的部下吗?”董卓不解,连李儒都投过来狐疑的目光。
吕布见此场景,只好自己解释:“并州军从来都是丁原的军队,布仅仅被允许战时领军,一旦战争结束,就会被解除兵权,回刺史府当主簿。
平时为了避嫌,连那些军中将领,布都不敢多接触。
此次变起仓促,叶腾似乎算准了并州军中之变,第一时间矫诏太后懿旨,说我杀官造反!
当时,我手提丁原脑袋,百口莫辩。加上叶腾军中有两员天级武将,千余高级特殊兵种,数千中级特殊兵种,现在还要加上并州军高顺统帅的8千中级特殊兵种陷阵营,合起来共一千多的高级特殊兵种,和一万多的中级特殊兵种。
论兵、比将,我与李兄带着三千暴熊军都处于绝对下风!
此次出战,三千暴熊军伤亡近半,损兵折将,罪在不赦,请主公责罚!”
吕布说完,单膝跪地!李肃一见,也有样学样!
没想到,一向暴躁的董卓,此次倒是没有生气,而是笑眯眯的扶起两人,笑道:“损兵倒是事实,折将嘛,两位不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吗?”
董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李儒一眼,又道:
“我刚刚还跟文优谈起,吕奉先绝世名将,一人足抵百万大军!此次两位以劣势兵力,能全身而退,足见其能!
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自责。
想我董卓不过良家子出身,如今已年过半百,纵横战场凡三十余年,以一场场的胜仗,奠定了如今地位,但败仗也打了不止一次两次,这点文优最是清楚,是不是啊?”
“确如主公所言,我大汉高祖皇帝参与逐鹿中原之初,不也屡败屡战,最终却在垓下之围中,一战定乾坤,开创大汉四百年基业!”李儒笑眯眯地接口道。
“多谢主公宽宥!多谢军师开解!”李肃、吕布面露感激之色。
李儒又问:“听两位之言,今日交战之时,那叶腾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看两位却不曾受伤,我想请问一句,两位败退之时,那叶腾可曾死追不放?”
“不曾,连追都不曾追过!”李肃心中也有点狐疑,毕竟之前不曾思考过这个细节,但还是实事求是地回答道。
“不曾!”吕布补充。
李儒看向董卓,分析道:“看来,那叶腾恐怕并无与我们结仇之念,以如今洛阳的形势,以及叶腾的实力之强,我方不宜与之硬拼。
儒以为,可暂时放过之前的嫌隙,异人嘛,重利轻义,不妨派使者与他谈一谈,探探其底牌再说。”
“也罢,一事不劳二主,就请文优辛苦一趟吧,目标是让对方撤出洛阳,看看对方有什么条件吧。”董卓枭雄心性,并非一点亏都吃不得的主,否则也坐不到今天的位置。
“诺!”李儒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