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境,纵然叶腾拥有天级巅峰的实力,也难以凭空攀上城墙,除非能插上翅膀飞上去,否则借助飞钩登城必被发现。
无奈,只能绕回到东门,希望找机会混进夜晚进出的人群。
东门紧邻大路,坞堡的进出,基本都依靠东门。其他三门,除了在城外耕作暮归的农夫,从下午到晚上,基本都没有人从那里进出。
远远地,蹲在东门外的一簇草丛之中,慢慢等待。
整整一夜,都没有人进入坞堡之中,眼看晨曦露白,只能感叹一个夜晚都白等了。
叶腾换了一个地方,在坞堡的东南角,可以同时观察东门、南门的地方,继续蹲守。
早早地,坞堡的东、南两座大门同时打开,南门走出的是卫家的佃户,开始扛着农具走向田间。而东门,出发的车队,也许是去平阳县采购、行商什么的。两个城门、城头,都有重兵把守,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谨慎,大汉顶级的世家坞堡,才能百年不衰吧?
“黄昏时分,无论是车队,还是佃户,都得回坞堡吧?应该混进坞堡之中,还是混进车队?佃户今日肯定得回去,而车队还不知道几天回来呢,先选择佃户再说吧。”叶腾想道。
于是,一整个下午,叶腾都远远地在坞堡的西南北三面观察田野中的佃户,准备找一个身高长相与自己接近的,打晕扔进空间内,然后自己换上他的一身行头,混在佃户中回坞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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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你家的婆姨快生了吧?”一个憨厚的中年农夫向一青年佃户问道。收割辛劳,偶尔也会趁着喝水休息时间,互相聊几句。
“是陈叔啊,快了,可是有什么用呢,生出来也是受苦的命!”青年佃户阿生仿佛并没有很快要当爹的喜悦。佃户的孩子,无论如何,长大以后还是佃户,永远是脸朝黄土背朝天受苦的命。
“那也没办法,大家不都一样么,只要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有衣穿有饭吃,就行了。”中年农夫陈叔道。
“嗯。”阿生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镰刀,准备继续收割。
观察了一整个白天,在数百人之中挑选,只有这个叫阿生的青年佃户,无论身高,还是长相,都跟他自己都长得有几分相似。于是他就近潜伏,等待下手的时机。
太阳落山,阿生借着夕阳的余晖,将一整天收割的粮食都装进四个麻袋之中,然后准备用一根木棍挑起。
此时,阿生的周边,已经没什么人了,所以叶腾一身农夫打扮,大摇大摆地走向阿生。
由于阿生一直低头忙碌,直到叶腾走到近前才发现。
“你是……”阿生的疑惑没有持续下去,问话半截,就被叶腾打晕,收进空间之内,然后叶腾在空间内,装神弄鬼地将阿生家的情况全部问清,再将其弄晕,换上阿生的一身行头,脸上抹了两把泥浆,挑起四麻袋的粮食,向坞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