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叶腾以事忙为由,很快告别离开。
虽然没能见到已经长到9岁多的洛神,心中多多少少有点失落,却也没有开口询问。
如今跟他沾边的女人已经达到四个,颜若妤、上官雪儿、甄姜、沉香,虽然不能说个个尽皆国色,但至少都算难得的美女。自己还要在逐美的路上,跋涉多远、耗时多长?若再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追逐情事上,难保有一天不迎来“业荒于嬉”的结局。
回去之后,他直接传送到太原郡治所晋阳,将向甄家求亲之事,一股脑儿推给陈宫。
陈宫听罢,欣然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宫定将此事办得风风光光、妥妥帖帖的!”
看陈宫高兴的样子,叶腾开玩笑道:“公台,是我要定亲,又不是你,你怎么那么高兴?”
陈宫道:“主公有所不知,自主公在天马城定下基业,至今已历八年。八年来,主公的地盘越来越大,治下人口越来越多,文臣汇聚、战将千员,所有人都希望主公早日成家、诞下子嗣。因为唯有如此,天马城的基业才会越发稳固、数亿子民之心才会越发安定!这一天,天马城的文武,已经等了太久!”
叶腾身为一方诸侯,已过而立之年,却依然孑然一身,确实令麾下的文臣武将心中不安。
若非大家知道他乃是异人身份,几为“不死之身”,恐怕早就有人进谏、逼宫了。虽然如此,叶腾能早日成家立业,也为麾下文武所喜闻乐见,对天马城民心的提升,也不无裨益!即使迎娶的只是平妻,而非正妻,但若能很快有子嗣传下,亦可大安文武之心!
叶腾沉吟了一下,吩咐道:“虽然如此,如今正值国战,天马城于征倭之战中虽然亦算大胜,但死伤数十万!国内其他势力亦正鏖战不休。我个人的婚事,不宜太过高调,应局限于天马城内部即可。况且,若平妻之礼太过,正妻又该当如何?”
陈宫稍一思量,点头道:“诺!”
叶腾顿了一下,又道:“我意,纳沉香为妾之礼,同时进行,公台意下如何?”
“大善!”陈宫道。
…
由于左揽洛神的离间计,使糜竺见疑于陶谦,加上判断陶谦的儿孙太过庸碌,难以于乱世之中立足,自三年前与叶腾搭上关系后,糜家与陶谦的关系日渐疏远,糜竺逐渐将投资的重点转向叶腾治下。
一年多前,糜竺与陶谦和平分手。
由于陶谦的不信任,糜竺的別驾当得处处掣肘、没滋没味,于是提出辞官。陶谦在假意挽留之后,顺势以陈登代之。
之后,糜府在徐州、扬州的生意虽然还在继续,但糜竺大部分时间都坐镇天马城,就近经营北方、开拓商路。
随即,叶腾登门邀请他出仕,遭到婉拒后,遂与之探讨后世的品牌、连锁、垄断之商业理念,倒是撞出了思想的火花,为糜家定下了从徐州地主向华夏豪商转化的经营思路。
之后,糜家不但在天马城中建立起无论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堪与甄府比肩的糜府,而且变卖了不少徐州、扬州的庄园、良田等,转而在镇北城建立牧场,在叶腾麾下各城建立商铺。
不仅如此,糜家更是以局势相对稳定的荆州、益州为重点,力争在整个华夏的粮食和药材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