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城某处,一位金发妖-娆,白衣胜雪的女子,带着遮蔽上班边面容的面具,驻足观看,美眸流转,饶有兴致的看着,红润的唇角勾起,可见洁白的贝齿,唇红齿净,非常诱人:“有意思的人,给我查查他的身份,越详细越好。”
唐焱毫发未损,冷冷的看着老奴:“今天只是个警告,要是再来挑衅,下次废的就不是你的大缸。回通禀城府老主,你们能放平姿态,我就是客人,你们若是不讲礼数,休怪我翻脸无情!”
留下这句话,没有再理会脸色铁青的王府老奴。
风轻云淡,抬手落败,这份姿态与强势,简直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甩在老奴的脸上,让他千年威名损失殆尽。
“你到底是谁?”老奴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大青缸陪伴自己几千年,上面奥义无数,至今无法参透,竟然……就这么被他轻轻松松给崩碎了?
他感到愤怒,更有种深深地无力,竟然挑不起任何继续进攻的勇气,他毫不怀疑,一旦此人动了杀心,自己真可能连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深不可测!!
搀扶着他的几位老人也是惊魂未定,看唐焱的样子就是个少年,怎会有如此霸道实力,莫非是某位游历大陆的超然古派的传人?
“无名无姓,只有一称号瓷娃娃。”
“什么意思?”老奴忍不住发问,其余老人更是满脑袋的问好,瓷娃娃?是绰号吗?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一个称号。
“石村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再插手,多少,死多少。”唐焱离开战场,在一道道怪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向一座比较雅致的旅店,直上顶楼套房。
这一刻,忽然有些莫名的伤感。
好像自己已经完全跟普通人的世界脱轨,无法再接触交集。那份微暖与静谧,那份温柔与安宁,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强行的接触,带来的只有悲剧,就像是婷婷一家,几乎就要遭遇灭顶之灾。
唐焱的离开,青缸的碎裂,无匹的霸道与强势,以及最后留下的几句话,让古城直接沸腾起来,茶余饭后的谈料几乎全部聚焦在这里。
守城军队则团团包围了旅店,但摄于唐焱的厉害,没有敢直接包围,而是派遣强者秘密团绕在周围,既是在监视,又怕惊扰了他。
唐焱盘坐在卧房里,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幽灵青火,于腹腔内淬炼着三柄宝物金剪、残剑、玄铁。
抹除它们上面关于睚眦幼子遗留的痕迹,也是让它们的威力更胜一筹。
他不急着拜访城主府,而是等待着他们的邀请。
有正午一战的威名,相信城府老主会更慎重的对待自己。
不过等了几柱香的时间,等来的不是城府的邀请,而是一个神秘的客人。
波浪金发、雪白大氅、妖-娆-身-段,高-挑的双-腿,还有精致的面具、红唇贝齿,这是个金发尤-物,有种野性的危险,更有种尊贵的气质。
金发女郎眼波流转,优雅多姿的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唐焱:“让我猜猜,你是谁。”
唐焱自认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此女不是普通人,上下打量了她几圈,直接道了句:“抱歉,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