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去感受她,她的温暖!(精!)(1 / 2)

侯府嫡妻 三昧水忏 3838 字 24天前

“不用去追了!”南旭琮立即喝住在外面想要去追踪的红飞翠舞两人。

红飞和翠舞立即在外面低头,“是。”竟然这么多人保护也能够让那人朝着马车里面掷小石块,他们这些人真是可以不用混了!

南旭琮将小石块攥入手心,看向纪无殇,纪无殇此时的目光看着他,他微微怔了怔,“是不是伤到你了?让我看看?”

纪无殇摇头,倒是道,“为何不打开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南旭琮的心一滞,她竟然知道得如此透彻,“你怎么知道?”南旭琮惊讶。

“这小石块是掂量着你的武功来投掷的,而且没有杀气,说明里面包含着的应该是一些消息。这个人,而且很了解你,我猜,是三皇兄干的,或者是,你的手下发来的消息。”纪无殇道。

“你说得很有道理。”南旭琮点头,他将那小石块拿出来放在手心,然后用两手指一捏,“咔嚓”一声脆响,果然这小石块碎了,南旭琮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来,打开。

眸子上下流动看了,脸色不太好看。

纪无殇坐直了身子,“发生什么事情?”

南旭琮将纸条递给她。纪无殇拿过来看了看,“怎么可能!镇北王兵败!那,那镇北王人呢?”

“镇北王毕竟已经年老了……哎!”南旭琮叹息道,“你爹和你大哥前去支援,不知道能不能将渤海兵击退。”

“渤海兵马不过是一些鞑靼汉子!怎么抵得上我爹爹和镇北王的兵马?这其中肯定有问题!”纪无殇眸子微冷,“我爹,是,的确已经老了,但也是老当益壮!只是,怎料这战争是如此残酷!”

“皇甫皇族欠你们这些镇守边疆的老大臣太多太多了。”南旭琮轻抚她的墨发,“渤海兵之前被西域击破,溃不成军,连渤海王子都被西域王杀了,按道理应该是很久之后才能够崛起的才是,怎么料到渤海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兴兵犯我边疆?这其中的确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渤海西边靠着西域,若是西域兴兵犯右定会前去阻挡西域兵进攻,若再加上爹爹和镇北王利用诱饵之计反击渤海军,它渤海定会首尾不能兼顾!”纪无殇冷道,“到时候溃不成军,爹爹和镇北王可借机而上,收复丢失的城池,也可以直捣黄龙,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的确可以这样,但不会这么简单。”南旭琮轻轻拥着她,“扶桑现如今可是想着要侵入这大陆,也想着要这广阔的土地和资源。说不定,渤海正是有了扶桑的帮助,才能够侵犯我们大夏周朝的北面。”

纪无殇听着点头,“那如今那霖王子可是想着要做什么?他只有三天时间,能够成事吗?”

“能。”南旭琮点头道,“这次霖王子的目的是为了和三皇妃接头,与三皇妃联手。”

“联手?联手做什么?难不成是要杀死三皇兄?或者是要利用三皇兄弑君还是?”纪无殇看着他紧张起来,要是这样,恐怕会合了姚后的意思,姚后可是随时都准备着要将最佳的时机利用,好让所有人都死在她的手中!这个充满野心的女人!

“不知道,但是不排除这些情况,我们随即应变即可。”南旭琮看着她,手指轻轻滑过她白皙的脸,羊脂玉般的柔嫩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轻笑一声,“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呵呵!”他看着她,倒是笑了起来。

她歪头枕在他的怀中,“我突然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我害怕你会离我而去……琮,为何,为何我每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都忍不住会这样担心?我好害怕,若是你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我我……”

“听着。”南旭琮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看着她的眸子,看了许久,她被他放肆的眸子看着,一时间倒是忘了要说话。

“听着,纪无殇,我南旭琮到死都不会离开你!”南旭琮认真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看入眼中去,“死都不会离开你!如果我死了,我的魂魄一定会萦绕在你身边,在你身边,看着你睡,看着你醒,看着你笑,看着你哭,不要轮回,不要下一辈子,等你,一直等你到死,等你在奈何桥上,等你一起见那孟婆,等你一起再轮回,再见面,再成为夫妻。”

纪无殇的心一怔,她看着他,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出,然后摸着他的唇,“我,我如果死了,也会如你所言,我的魂魄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一直等到你老死……”她的泪忽而掉下来,为何,看着他此时的眼神,自己的心会忽而痛……一种舍不得割舍的情结,是深爱,是无法自拔!

南旭琮的心痛了痛,他调整呼吸,低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吻上她的泪,带着一丝的歉意,“傻瓜,我不应该说刚刚的那些傻话……你不是说过么,你准我长生,我不死你不老,哪来的什么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错了,乖,不要哭好不好?”他此时轻声诱哄着她,唇吻上她的眼,她的睫毛轻轻颤抖,那眼泪还在那睫毛处,他吻了吻,极尽温柔。

“爷,四皇妃,宗王府到了!”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停下,龚术在外面恭敬地说道,红飞和翠舞等人也和龚术站在一起。

纪无殇和南旭琮此时恋恋不舍地分开唇瓣,他看着她的明眸,她也看着他的黑眸,两人的眼神中满含着情与爱。纪无殇此时的手还抱着他的腰,而他则将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

在她刚想着要说话的时候,南旭琮却一把就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然后就踏着下了马车。

纪无殇看着他的眸子,无声地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中,任随他紧紧地抱着自己进入这宗王府中。龚术等人低头看着他们两人进去,然后速速催了马车入府安置。

夜色更深了,宗王府中一片寂静,偶尔有一行侍卫走过巡逻。

此时一盏烛灯在那鸳鸯暖帐外轻轻摇曳,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映射着床上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他慢慢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细腻玉肌,她睫毛轻轻颤抖,无力地拥着他的脖颈,他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压在她身上,用手撑着,身下却是缓缓地,她螓首微向后仰起,却更加顺了他的意,他更加方便看到她的每一个动人的神情。

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他吻着她,从上至下,所有的地方他都不放过,一点点,一丝丝,都是如此的用心。

那熊熊的欲火燃烧着两人的理智,只想着要拥有彼此,要遵从这身心合一的感觉,要的是那种抵死不休的感觉!

他看着她美丽的脖颈,细细的,身下温柔得要命,她的唇微张,像是要呼吸,又像是那无尽的快感让她不禁做出这样的媚态,但他却是爱她得紧,此时看她如此,更加深入她的芳香。

“琮。”她情不自禁喊出他的名字来,他的唇覆上,“无殇。”膻口美好,香舌情动,让他更加留恋万分。

她被他太温柔的动作惹得心中万分的焦躁,她已然说不出成段的话来。

南旭琮嘴角邪魅一笑,她的一切自己太熟悉,他伏在她的身上,细细啃过。

纪无殇只听得这样的一声问话,脸上更加羞红,玉手去推开他。

他咯咯笑了声,将她玉手抓起放在她头上,却在下一秒,重重。

她被惊了惊,却不想,他嘶哑惊呼放松。

她眉头微皱,谁让他如此逗弄自己,往后定要给他一些颜色瞧瞧!老是欺负自己,哼!

南旭琮享受着这销魂之感,不再忍耐,动作从轻到重,或时而重时而轻,或毫无章法,或有规律,无所不及,不知餍足,索取,又索取,无尽地感受她,她的温暖,她的紧致,她的一切。

烛光摇曳,燃烧完了,他还在不断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她早已沉沉睡去,任随着他兴风作浪。这个男人翻过她的身子,从来对着那只开发过一次的地方看了看,目光炽热。

有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回响。要她,感受她,要她所有的一切,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自己的,每一个都应该沾满自己的精气!感受她,她也会感受你!

若有来世,她也能够顺着你的气味,顺着你的精气,找到你,和你在一起,再续前世未完的情缘!

他嘴角邪笑,自己等,等那一刻!那现如今,给她更多自己的爱!来世的时候,让她找寻自己!

当被胀满的那一刻,她终于感觉到那一种撕裂疼痛,她惊醒,才惊觉,身边那个有些变态的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如此放肆,没有问过自己的感受就已经要了她的全部!

她皱眉,眼泪从两边就蹦了出来,上次已经够痛了,他怎么还要这样对待自己!

他轻轻调整她的姿势,却一下都没有改变他的主意。

她眼中含泪,想要推开他,却分明的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玉手碰及他的胸膛,更加助长了他的欲望和凶猛。

吻上她的眼,将眼泪都吸入口中。

身下的动作缓慢了些,看着她的脸色变暖了,才越发的凶猛来,每一次比每一次重,每一次比每一次更加用心!

将近黎明的时候,他才放过她,拥着她睡去。那发泄过后变软的还任性地不肯出来。

几番放肆,通体顺畅,他脸上才有那满足的笑容。

清晨的阳光投射在窗口处,那锦被下,盖着的是在沉浸在甜蜜当中的男女。

她微微睁开眼睛,手轻轻抬起,却感觉发麻要死!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害的!遂火眸怒瞪着他,但,当看到他那一脸的满足和微笑的时候,纪无殇的心就软了。

他不过是爱自己太深了,难得的一次在属于自己和他的地方做。痴缠的人啊,能够表达自己的,除了这样的方法,还有什么方法吗?

罢了,自己也感受到那种快感,这是他给自己永远的悸动。想至此,纪无殇无奈撇撇嘴。

刚想着要将他推开,却发现身下那物事可是蠢蠢欲动弹跳了一番!纪无殇吓了一跳,脸上顿时红透,这个男人,自己应该将他踢出去!他要做什么!

“嗯?”却突然,一声温柔醇厚的嗓音,如美酒酿成,响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是如此的靠近,最要命的是,随着他说话,下面那不听话的事儿已经大得多了,卡在那里,欲有勃发之势!

“你,你,退走,退走!”她尴尬地爆红了脸,支支吾吾,他好生的放肆,竟然这样来对待她!

“嘿嘿,稍后,稍后。”他笑着,一反身,已经将她重新压入床内,瞬间,已经重重一激。

那激灵的悸动之感从两人的连接处一直传入神经,激起她的脊背神经,一直传入脑电波。

“坏人,坏人!”她粉拳落在他的胸前,他却始终笑着将轻吻她的美好,带给她清晨的美好。

用早膳的时候,纪无殇始终臭着脸,将碗端着坐在他的对面,坚决不肯坐在他的身边,更别谈坐在他的大腿上了。

南旭琮看着面前这小女人发着小脾气的样子,嘴角总是挂着一丝的微笑。他吃菜,想要将菜夹到她碗中,她就故意将碗拿走,不让他夹。

自己得要好好教训这个男人才行,一点都不尊重自己的意见和感受!起初自己还替他的做法找借口呢,现在看起来,不用给他找借口!哼哼!纪无殇朝着南旭琮就是轻哼两声,然后自己夹菜自己吃。

南旭琮温润笑着,慢慢吃着自己的菜。只是,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将菜夹给她,她将碗拿开,那再伸回来自己吃,下一次,再继续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