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节(1 / 2)

“原来是你。”

原来是她……原来“她”就是她,怪不得……怪不得他最开始的时候虽然讨厌唐言蹊,但却不会对她冷漠处之,他一直以为是因为她太过平静的态度勾起了他的不爽,可现在想想真的是吗?

怪不得,很多时候,他会对她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怪不得,沈瑶出现的时候,他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却发现他对她根本一点儿熟悉感都没有。

那时候只以为,他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所以对曾经的“她”也没有了感觉,却原来,她根本不是“她”,而他深爱着的女人才是那个“她”。

盛嘉南手臂又紧了紧。

真好,我没有弄丢你;

真好,你还是你。

唐言蹊眼泪还在流,抱着盛嘉南腰的手渐渐握成拳头,打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你为什么那么笨?你为什么那么笨?”

盛嘉南也红了眼眶,是他笨,真的是他太笨了。

☆、645.第645章 原来是你(5)

从“皇家”回到别墅,今天晚上的震撼太大,盛嘉南直到抱着唐言蹊躺在床上都依然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书上的字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唐言蹊的笔迹,不然他早就认出来了。

“那时候的字不好看,用字帖临摹的。”

“所以你那时候还用香水了?”

那时候,她出现在他身边的时候,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和唐言蹊身上自身的体味不一样,不然他一定也能认出来。

“嗯,那时候去的时候,总会摘几朵你家门口的花装在身上。”

曾经少女的小小心思,早就后来的阴差阳错,盛嘉南在唐言蹊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却又说不出她哪里有错。

吻自眉心落下,流连到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她”就是她,今晚的盛嘉南格外疯狂,唐言蹊直接昏倒过去,她只有一个感觉,明天她真的不用去上班了,爬得起来才有鬼。

许是今晚的震撼实在太强,盛嘉南在完事儿后明明累得不行,却依旧丝毫没有睡意,把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一点儿,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不够,又吻了吻。

对于曾经的那个“她”,在知道自己爱上一个叫唐言蹊的女人时,他就释然了,后来知道那个“她”是沈瑶,盛嘉南有的也只是感恩,可现在,怀里的女孩却对他说,她才是那个“她”,盛嘉南发现自己对于那段黑暗岁月的记忆好似雨后春笋复苏。

他不会去质疑唐言蹊的话,更不会去调查,他就是相信她,她就是那个“她”,因为那种熟悉的感觉,除了在唐言蹊身上,他没有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

清晨,盛嘉南睡得很晚,但还是很早就睁开了眼睛,窗外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一束光正好打在唐言蹊的脸上,盛嘉南眼眸变得柔和,又吻了吻怀里女人的唇,才慢吞吞从床上下来。

他没有进浴室洗漱,而是直接出了房门,走到书房,拿出手机打电话:“把她交给沈家,从此以后,沈瑶和我盛嘉南再无任何关系,沈家的人还是让沈家自己去处理,告诉他们,不想和盛世为敌,就不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

盛嘉南的声音很冷,和刚刚温柔亲吻唐言蹊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幽黑的眸子宛如冰山。

盛嘉南没有多说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去洗漱,还没等他从浴室出来,手机又响了。

“盛先生,沈小姐要和您说话。”

“我和她没有话说,这种事情不要再来烦我,要是这点儿事情都处理不好,你们可以滚了。”

电话里盛嘉南还能听见沈瑶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过他不在意,既然敢耍他,就要承受耍他带来的风险后果。

沈瑶和盛妈妈不一样,她只是犯错,没有犯罪,所以他不会把她送进监狱,但盛嘉南知道,把沈瑶送回沈家,和送进监狱也没什么两样。

不过他不关心,他现在更关心的是他和唐言蹊的婚礼。

☆、646.第646章 原来是你(6)

盛嘉南把婚礼的日期定在了传统的七夕节上,邀请的人不多,都是相熟的几个。

沈季言已经回了法国,他到时候会直接从法国过去,其他人则坐盛嘉南的私人飞机从b市出发。

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唐言蹊、盛嘉南还有盛嘉钰一起去了趟墓园,站在盛老先生的墓碑前,三个人齐刷刷的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看着墓碑上老人家慈爱的笑容,唐言蹊抿了抿唇:“爷爷,我和嘉南又要办婚礼了,您以前总怕我委屈,那么现在您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委屈,一点儿也不会。”

盛嘉南一言不发,就这么定定的站着,盛老先生去世已经四年多了,可他只要来到这里,就好像还没有从爷爷逝世的阴影中走出来。

男人就是这样,表面没有丝毫反应,心里却久久走不出来。

盛嘉钰给唐言蹊打了个眼色,两个人先一步离开,留下盛嘉南独自站在墓碑前。

唐言蹊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可以看见盛嘉南高大的身子缓缓蹲下,一手撑在墓碑上,一手拿出带来的酒,倒了两杯。

“嘉南和爷爷的感情,和寻常人家不一样,给他点儿空间吧,我们去那边走走。”

盛嘉钰突然开口,唐言蹊点了点头:“嗯。”

盛嘉南和盛老先生的感情好,唐言蹊很清楚,她听过不少,也见到了不少,对于盛嘉钰的话并没有多想什么。

盛嘉钰却好像想找人说话似的,又开口了:“对于男孩子来说,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有自己崇拜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是父亲,但是盛怀远根本没有让嘉南崇拜的能力,嘉南从小就比一般孩子聪明,你说奇不奇怪,父亲平庸,母亲也一般,偏偏生出他这么个高智商儿童。”

唐言蹊笑了笑,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