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绝对不能承认,叶君歌笑道:“没有,我就是帮他们决定了以后走哪条路而已……”
叶闵华:……
“对了,伯父,回头还请您帮忙,要是出了什么大事,只管往张宣头上栽赃便是。”
“怎么?你要对付张宣?”叶闵华皱眉,张宣可是皇帝眼前的红人,十分得他信任,一个弄不好就会惹了皇帝的厌弃。
“嗯,无妨,您只管去做吧,我自有安排。”
“你能耐了,连你大伯都利用。”叶闵华笑骂一句,“知道了,我会帮你做好的。”
三皇子一脉为了逼宫准备了多时,最后选在了年宴上动手。
年宴上三品以上大员及命妇都要入宫参加,到时候控制住皇帝妃嫔和这些大官,锁住朝外头递消息的渠道,等三皇子一登基,一切就结束了。这些人都在他手上,要杀要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三皇子以为自己买通了皇宫守卫的副统领,再加上统领是他的人,想要控制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易如反掌。
本朝天下太平,并无征战,是以将军并不多。这些将军大多职位不高。武将里多是承爵的贵勋子弟,也许他们祖上确实是骁勇善战的名将,但是他们自己基本就是弱鸡。
然而,副统领是大皇子的人。
宫变发生的时候正是皇帝宣布自己精力不济所以提前离场的不久之后,回宫休息的皇帝陛下分分钟被擒获了。
前头说了这位皇帝比较专断独行,还有一点,他还有些不怕死,所以身边侍卫一直不太多,在宫里就更不喜欢有一堆人围着他了,经常挥退左右单独跟美人们寻欢作乐。
事情发生的时候侍卫太监们都离得比较远,而皇帝身边的暗卫在之前秋猎的时候就被弄死了,不知道是谁趁着他们被004弄晕的时候下的手。所以皇帝现在可谓是孤家寡人,侍卫没来得及干什么呢,被砍伤殆尽。
太监宫女们吓得动都不敢动,被三皇子的人捆起来带走了。
宫宴那头很快就收到了消息,说是皇帝突发疾病,晕过去了。
众人没有怀疑,但是皇帝都病了,他们继续开宴也不合适,遂纷纷起身告辞,说要回家给皇帝祈福。
没等皇后找借口挽留他们,门口被三皇子收买的御前大太监突然进来。
“陛下中毒,所有人等不得随意离开,查清楚下毒者才能走。”
“什么?!”
中毒?!不是生病?!
众人哗然,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对皇帝动手?!这可是年宴!
大皇子顺势起身:“既然如此,那么就要委屈诸位大人和夫人在宫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三皇子按照他们得知的计划动手了,那么大皇子的人也该动手了。
因为禁足的关系,三皇子年宴也没能出席。按理说禁足不是圈禁,一般皇帝还是会乐于给个恩典让儿子年宴出来透透气的,可是很显然,这次皇帝是铁了心要关他一阵子了。这么长时间连个慰问都没有,也难怪连三皇子的二舅都默许了逼宫的事情。
皇后端坐在上首,冷冷地看向大皇子。又是这样,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大皇子出来代替皇帝主持大局。她这个皇后是继后,不好插手招呼众人,她的儿子就更没那个资格了。
只要有大皇子在,她儿子再怎么厉害也要被压一头。
凭什么呢?
“大皇子说的是。”皇后换上温和是神情,一脸的担忧不似作伪,“陛下现在如何,本宫甚是担忧,待本宫去探望一下陛下……”
“母后!您还是不要随意离开比较好。”大皇子打断她,左右马上就要撕破脸皮了,他也不在乎提前和她撕逼,“现在给父皇下毒的人还没找到,您离开势必要带走几个宫女太监,万一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呢?母后为了免除嫌疑,还是在此呆着吧。”
继后气得脸都红了,这分明是在说毒是她下的!
大皇子继续说道:“再者说,母后您离开总不能单独一人前去吧?没有下人在旁伺候着,成何体统?”
“你……”罢了。
继后冷哼着坐下,不去就不去。她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作威作福了一辈子的男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罢了。一想到他有一天也要屈居人下被迫听从,继后心中就快意不已。
不碍事,等这群人都被关起来之后,她有的是时间去观赏那个人歇斯底里的嘴脸。
叶君歌没有资格参加年宴,但是他的伯父和父亲都在里头。
由于李焱是个宦官,他有随意出入皇宫的腰牌,听说了今天的布置,大方地赠了一个给叶君歌。
叶君歌拿着腰牌堂而皇之地进了宫,被拦下询问时一句“李公公让我替他去向陛下禀报要事”打发了那些侍卫。
这宫里宫外,还没有人敢得罪李焱。、
了张宣。
叶君歌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好地方,等着看好戏。
没过多久,三皇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人进来了,皇宫统领和副统领默契地给他开了门,任由他和私兵入内,抓皇帝去了。
侍卫里有人发现不对,却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侍卫大多都是贵勋子弟,哪个当皇帝不要紧,保住小命延续自家的爵位才是要紧的事情。
叶君歌看得高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盘烤鸡和一壶酒。
白兔子从旁边草丛里钻出来,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啃草叶子。
“等我吃完烤鸡时间就差不多了。”叶君歌撕了一条鸡腿,慢慢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