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胸,曾经窑里的姐姐们拉开来比过, 就唐梦的又挺又糯,穿上衣服看起来不甚大,其实手不盈握,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方才司马沅碰的那个位置,恰恰好是唐梦的敏感处,她顿时有了感觉,身体湿湿的,心里痒痒的,看向司马沅的目光都带着盈盈的水光。
【他心里定是有我的。】唐梦娇羞地想,【不然也不会当着他夫人的面调戏于我。】
这样想着,她决定给这位正室一点挑衅,于是眼波一横,正正对向了明月辉。
她才不怕,反正以后就算是做妾,也是做迷得恩公不要不要,整天栽到她房里出不来那种!
然而唐梦刚刚对上明月辉的目光,就发现明月辉正在看着她,而且看了好久好久,那种目光是奇怪的,唐梦从来没有见过的,不是排斥也不是喜爱,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绪蕴含其中。
唐梦无从知晓,这样的目光看看只传达了四个字——
“妈、的、制、杖。”
……
“你待在这儿。”飞掠到一处偏僻陋巷,司马沅将唐梦放下,一把解了她的哑穴,“天亮之后若无人来接,你便自己出去。”
唐梦被解了哑穴,某处又是一湿,双腿不好意思地一夹,“嗯啊……”
司马沅本来想听她应答的,哪知听到一声娇吟。
司马沅:“唐女郎可是有事?”
唐梦:“梦的胸口好涨好疼……”
司马沅完全没听懂唐梦的暗示,夜太黑,时间又紧,他还真没法注意那一对胸的故事:“许是颠簸所致,唐女郎靠着墙歇一歇便好。”
明月辉连忙将脸埋在司马沅的肩膀上,她都快笑吐奶了,她都不知道说唐梦奇葩还是司马沅更奇葩了。
为什么在如此危及的时刻他们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对话……
“唐女郎好生照顾自己,沅与夫人还有要事。”言罢,一晃眼间,两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
唯余一轮明月,洒遍人间。
……
“嗯啊……”明月辉没想到,自己也会发出这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也怪不得她,由于刚刚憋笑憋得太狠了,胸口的伤口裂开了,汩汩鲜血流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司马沅突然停下了脚步,担忧地问。
明月辉额头满是冷汗,“阿沅,有件事必须教给你做。”
司马沅停在了一处屋顶,轻手轻脚放下她,将她搁在自己怀里。
“胸口,快。“明月辉虚弱道,诏书以防水的油纸裹住,放在胸肋处。
现下她着实是保管不住了,必须交给司马沅了。
司马沅:“……”
“不好吧……”他支支吾吾地说。
“快,没时间了。”明月辉催促。
司马沅战战巍巍解开她的领口,一只手进了去,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停在了一处。
明月辉:“阿沅,快点啊!”
司马沅一闭眼,轻轻握住那枚没有受伤的玉|乳,揉了一下。
明月辉:“……”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把手放在她胸口揉来揉去,还捏来捏去的???
她想要骂人了怎么办?
她快被这个脑回路跟她不同频的傻逼给气死了。
司马沅红着脸放在了几乎平得快凹下去的胸口,“媳妇儿的胸,好软,好大。”
“我教你拿胸口下面的诏书!!!”明月辉拼尽最后的力气,吼了出来。
你揉就算了,还要说这么不切实际的恭维之语,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媳妇胸有多平的吗?
明月辉最最最最讨厌这种尬夸都不打草稿的人了。
“哦哦!”司马沅赶紧顺着胸脯摸了下去,果然在肋骨出摸到了一个平平的油纸包,可能是媳妇儿的胸太平了,这么大一个油纸包垫在那里,也没增加胸的厚度。
“打开看看。”明月辉欣慰地说道。
司马沅果真打开了,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
“读一读啊……”明月辉轻喃。
司马沅以自己学会的字,一个一个地读着:
【皇天上帝,后土神只,眷顾降命,属沅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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