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梦到自己成了《今日说法》的马赛克主角,天还未蒙蒙亮,自己身上的少年睡得比猪还要死。
明月辉心一狠,轻轻执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一侧胸处,脑袋伸到少年耳畔,“阿沅,今日的甜头来了哦,再不醒就吃不到了。”
说完,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嘶……”少年惊醒,手下意识收紧,手下触感尽是一片软糯。
这样好得让人神往的手感令他意识清醒了不少。睁眼一瞧,满脸通红。
“喜欢么?”明月辉大着胆子挺挺胸,她如今涨势甚好,起码从旺仔小馒头涨到了小奶黄包的程度。
少年猛地点头,整个眼睛别满了血丝。
明月辉被他那眼神一吓,有点后悔了,她做的事,就好像把一块美味的羔羊肉,主动送到了饿狼嘴边。
“那你起开,做一套……不,三套模拟卷,若是分数均达到九十五以上,就……就准你再碰一次。”明月辉感觉到了腹部抵着的东西,声音都是抖的。
少年听完,深邃地看着她,猛地往她鼻尖上轻轻一吻,声音嘶哑,“好的。”
那只大手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胸脯,明月辉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幸亏她还包了两层。刚刚司马沅的眼神令她心有余悸,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故事不该从一个单纯的家教片,变成家教avi。
【等祭天大典过了就好了。】明月辉安慰自己,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司马沅吃干抹净的。
等他登基过后,再过一年,世家就该逼他采选,扩充后宫了。
到时候他就该去宠幸那些女人了,也没她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明月辉觑了一眼揽衣的少年,心中莫名地,一种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一闪而过。
……
祭天大典那一天,司马沅起得很早,一众宫人早已在外室准备伺候沐浴更衣。
前一天明月辉特许他睡一个好觉,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日子之一。
他被人服侍着更衣洗漱之后,在穿上那厚重的冕服之前,再次回到了内室,一把揽过睡得正香的明月辉,将之放到了腿上。
明月辉被弄醒了,一脸幽怨地怒视着他。
她被通知仅仅只是在登基之时才出现,完全不用走之前的一切过场,此时不过三更天,何苦把她提起来□□?
这般想着,只见司马沅毫不客气地将她摁到了床沿边,一张脸凑了近来,张嘴堵住了她的嘴。
明月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吻,那人抵她抵得很是强硬,明月辉也不好拒绝,索性闭眼享受起来。
反正这身体的尿性她在这一个月内已经适应完了,虽是比之前敏感,不过敏感也有敏感的好处,那就是爽,既然有爽感那就享受嘛,她可不是那种矫情吧唧的人。
这是一个漫长而缠绵的深吻,司马沅甚至扶住了明月辉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无师自通地摩挲着。
待他餍足,轻轻分开,只见小女人背靠在床沿上红着脸喘气,。
司马沅笑了,“今日是我生辰,阿辉,我十六了。”
十六岁。
十六岁,明月辉恰不懂他十六岁的意义。
这里秘密被埋在了司马沅的记忆深处。
时光回到了小小的他,他曾记得,那时候他问梓宣,怎么才能跟她在一起。
那时候他才多少岁来着,八岁吧。
他的梓宣两颊带着不寻常的红晕来看他,他问她怎么了,梓宣说,【阿沅,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司马沅尚不懂得甚么叫做喜欢,也不懂甚么叫爱,他只觉得,有人要把他的梓宣抢走了。
梓宣脸上那娇羞又幸福的表情,刺伤了他,他年幼的心不知为何,就像被冰锥狠狠地戳刺了一般。
“梓宣,那阿沅呢……阿沅什么时候能跟你在一起?”不知情为何物的他,就这样巴巴地问着比他大了整整七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也才十五六岁,她端着脑袋想了想,【十六岁。】
【等阿沅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阿沅在一起了。】
“那……那你喜欢的人呢?”小小的司马沅有些芥蒂。
【那时候啊……】小姑娘思考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红着脸扑哧一笑,【到那时候他若是还没娶我,就说明他不欢喜我了,我就嫁给你。】
那时的小姑娘怎么知道,后面她与那心上人的命运会如此多舛?
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自然以为爱上一个人,就会与那人长长久久,一辈子也不分离。
她只是予司马沅了一个美梦,她想,真要到了那时候,自己怕是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就在这时,给这个孩子编织一个美梦又何妨呢?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与心上人分离,也没有想到那时那刻的孩子,不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地说说而已。
他一直一直向往着她,从没有一刻停止,也没有一刻放弃,怀着那样的坚韧爬到了她的面前。
世情如海,沧桑变化。
八年时光过去,眼前的女人忘了自己叫做梓宣,以前的那段情亦随记忆流逝,转了一个圈过后,她终究是嫁给了司马沅。
是的,一语成谶,司马沅十六岁的这一年,她被一个叫做命运的东西,带到了他的身边。
他抓住了,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