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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听来,是帝后吵了架,小皇帝疑神疑鬼,怀疑皇后有了人,直接将皇后绑了起来,彻底玩弄了一翻。
幸亏王帐的距离离其他帐篷都很远,如果不是王帐离的人,其他人完全就听不到皇后的惨叫。
那叫声到最后声嘶力竭,别说伺候的宫人,就连假冒宫人身份偷偷听壁脚的探子,都心生不忍。
司马沅在明月辉大腿上去了,直到最后,他灼热的身体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似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他是没有进入她,可除了那个过程,他什么都做了。
他甚至埋了下去,让她彻底地也释放了出来,到最后她真的忍不住出了声,是真的因为太舒服了,才发出的声音。
那样的好手段,是他以前决计不会使的。
事后,他解开了她眼睛上的缎带,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她的眼睛里满是沉溺在欲海里的春水,他知道,这一次她终于没有嫌弃他了,她是得到了快乐的,这就够了。
“滚,你给我滚!”王帐里,传出小皇帝最后的怒斥。
很快,他们见到他们的皇后裹了厚厚的衣服出来,身子歪歪倒倒有些瑟缩。皇后身边的宫人连忙抬来小轿,将她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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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海。”过了很久之后,小皇帝叫来了自己身边的大太监。
“听说水蓼院的薛女郎也来了,去请薛女郎进来。”
“诺。”
不须时,薛快雪被人搀扶着来了,她着实比以前瘦骨如柴的模样胖了很多,身材养得丰腴了,那张本来有些刻薄的脸此时看起来已经颇为好看了。
原来这张脸在有肉的时候是这般模样,灵动而略带娇憨,可惜薛快雪不笑,若是笑起来,怕是还要更具姿色。
那样一张脸,真与薛快雪的性格不配。
不出半日,水蓼院的薛女郎进了王帐的事就传遍了整个队伍,人人心里都清楚,薛快雪的好日子怕是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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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不气吗?”陈凉真心疼地在明月辉青青紫紫的脖颈上涂抹药膏,若不是晚上还要出席晚宴,她都想走进王帐,拼了命也要撕了那狗男女。
明月辉脸颊还是酡红的,整个人泡在热水中,她捏了捏司马沅给她的锦囊,“气有什么用,我与他恩义两尽了。”
陈凉真蓦然停了手,愣了愣,她本来想夫妻俩吵吵架,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没想到明月辉会这般决绝。
她强忍住那刹那间冲出来的窃喜,义愤填膺地同仇敌忾,“是了,咱们和他恩断义绝,不理他们去。”
“以后不要再想袁家帮他,本宫过几日便去告知阿父,就算帮扶阿猫阿狗,也比帮那忘恩负义的司马沅强!”
“他要真喜欢那相识于初识的薛快雪,就抱着薛快雪与她患难与共去吧!本宫正要看看,他没了袁家的支持,朝堂上还有谁敢帮他!”明月辉闭上了眼睛,靠在木桶边沿,她的气息感受到正在帐外监视的两个人慢慢走远了。
她舒了一口气。
其实,这次她还挺爽的,这小崽子弄得她很舒服。她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地走次肾了,真是养男主一生,用在一时啊。
她陪他演一次戏,也算是回礼了。
“呜呜呜呜呜……”蓦然间,她听到身边女孩的啜泣。
“你怎么了?”明月辉睁开眼。
“殿下……您受苦了啊……”陈凉真动情地流着泪,在明月辉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扇了自己一巴掌,“奴婢真不是个东西,殿下都这么伤心了,奴婢居然还生出了其他心思。”
明月辉:“……”
“殿下放心,以后殿下无论做什么决定,无论到哪里,凉真都誓死跟随殿下……”陈凉真动情地呜咽,“凉真这条命都是殿下的,会一直一直陪伴殿下。”
明月辉有点被她的真情实感打动了:“不用的,你也要有自己的人生啊。”
陈凉真使劲摇摇头,头发就像拨浪鼓一样打漂,“凉真这辈子,跟着殿下就很开心了。”
“可我不开心。”明月辉看着她。
陈凉真:“啊?”
明月辉勉力笑了笑,眼神都柔和了,“我希望看到你成亲生子,我希望见到你的后代。你若生了大胖小子,我便亲自教他习武;若你生了一个闺女儿,我便收她做义女,许她一世荣宠。”
陈凉真都呆了,老半天咬着牙冒出一句话:“那……那凉真好嫉妒呀……”
她吃起了莫须有孩子的醋了,若是那死孩子生下来,抢走了殿下对她所有的关注怎么办?
“不会的。”明月辉眼睛里有光,眼神越加柔和,“凉真,你是我的家人。若是有了孩子,我会更加开心,你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想我们的家更加热闹一点。”
陈凉真一心一意对她,明月辉确实已经把她当成了家人。
“家人……家……”陈凉真喃喃着,从她七岁,自己的阿父陈鹤被云帝处以极刑,阿母和她在充当罪奴的第一年生病故去之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家,还有家人这个概念了。
她就这样喃喃着,流下了两行幸福地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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