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和晚饭都是她和舒婉一起吃的,连费云礼也没有下楼吃饭,他应该是不想面对他的母亲吧。
吃过了晚饭,陆雅宁上楼回房间。
坐在沙发上她摸了摸自己没什么变化的肚子,难道只是她的错觉吗?
好像除了那天吐过之后,这几天就再也没有吐过了,可是例假还是没有来。
她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了。
现在她的房间里连个水果刀都没有,想要受个伤从医药箱里拿点东西,这比较困难。
而且若是摔伤,淤青什么的也不太好掌握,有些活血祛瘀的喷雾基本都是孕妇慎用的。
若是真有了孩子,她还要注意这些。
正在陆雅宁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敲门。
“陆小姐,您睡下了吗?”是侯管家恭谨的声音。
陆雅宁忍不住上前拉开门,“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好监视的?”
她的声音很大,带着一丝怒气。
“陆小姐,您误会了,老爷请您去一趟书房。”
距离这么近,陆雅宁可以看的出他眼神中微微的担忧。
她心里已然有数,费长河受到这么大的打击,势必要找个人撒撒气,挑来挑去,这个倒霉蛋就挑中了她。
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舒婉听到动静,从楼梯上来。
“雅宁?”
陆雅宁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没事,阿姨,不过就是去费长河的书房而已。”
舒婉拉住她的手臂,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要不,你跟我回房间吧?”
“阿姨可以反抗费长河吗?”陆雅宁一笑,拉开她的手。
跟着侯管家进入到费长河的书房。
书房里,仅剩下他们三个人。
“你不会是想拿我来刺激费云曦吧?”
“女人太聪明了反而不好。”
“难道你让我像舒婉那样,什么都不知道?做一个懦弱无闻的人吗?”
费长河冷哼一声,“侯管家!”
“是,老爷。”
侯管家瘸着一条腿上前,把陆雅宁按在一张椅子上,然后用绳子将她整个人都捆在椅子上。
距离这么近,陆雅宁可以感受到侯管家手细微的发抖。
她目不斜视的看着桌前坐着的费长河。
“对,保持这种仇恨的眼神,等会才能更逼真。”
费长河拨通了费云曦的电话。
“喂,费长河,你这次打电话来求饶吗?”
“沈铭易呢?让他出来见我?”
“你不说这个我不生气,那场大火是你放的吧……”
费长河有些急躁的打断费云曦的话,接二连三的创击已经让他失去了往日的沉稳。
“我知道沈铭易肯定没死?这么好的一个对手,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她的女人就在我的手里,难道她不想要回去吗?得知云礼跟她的婚礼,他就放出云礼的丑闻来破坏婚礼,我说的都对吧,沈铭易呢?让他出来见我。”
费长河拿着手机走到陆雅宁身旁,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
陆雅宁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声。
“听到了吗?陆雅宁很刚烈,没有发出一声,不知道可不可以坚持到沈铭易过来救她?”
“费长河,你怎么这么下三滥!”
“你做的这些难道就光明正大?”
“费长河,我看你已经被逼急了,在接下来是不是费氏也将不保了?”
“费氏不保之前,我一定先毁掉沈铭易的一瑞,然后毁掉他的女人,你替我转告沈铭易,他阻止了婚礼又何妨,陆雅宁已经彻底变成费云礼的女人了,所以你曝出费云礼的那点丑闻根本一点都没用。”
“费长河,你这个王八蛋……”
费长河悠然的挂断电话,调出手机的拍照模式,对着陆雅宁拍了几张照。
“夫人,你不能进去。”
门口传来一阵喧嚣。
侯管家走到门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