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的白言坐在木椅上在得知夫人没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如果夫人出事,自己大概真的要以死谢罪了。
眼前突然多了一只拿着咖啡杯的手,抬头看见南司没有表情的神色,也没说话只是像他扬了扬咖啡。
迟疑片刻白言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烫的嗓子疼轻轻的蹙眉。有他在面前,气氛变得更加凝重,难挨。
南司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的身边坐下,眼神甚至不敢看白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手里的咖啡杯,沉声道:“对不起。”
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下,咖啡漾出杯子溅在手面上,滚烫的灼伤肌肤。白言咬着唇瓣,满腔的如铁锈的血腥味绝望的弥散,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他。
气氛急剧的凝结,压抑的人无法呼吸,白光衬托着两个人的神色更加苍白。南司深呼吸沉沉的声音重复了一边,“对不起。”
音落,挺拔的身影转身的急速离开,犹如那天早上般仓皇而逃。
白言没有任何的表情,视线从他模糊的背影收回落在面前的咖啡上,嘴角扬起苦涩的弧度。他懂他的意思。
第一句对不起是那天晚上的事。
第二句对不起是没办法再做兄弟了。
可他不知,白言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对不起。那一夜是自己心甘情愿,没有谁对不起;没办法回应自己的感情,没办法再做兄弟,不是他的错。
似乎有什么从眼角轻轻的划落,白言举起杯子像是壮士赴死般的将咖啡一饮而尽,一路滚烫伤到五脏六腑,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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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希醒来是在第三天,氧气罩已经拿掉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俊朗的侧脸揉着碎光既冷漠又温柔。他就是一个两个极端的组合,残忍起来会要人命,温柔起来只怕会让人心甘情愿的赴死。
龙裴余光扫到她立刻放下文件,整个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醒了,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亲自摇起床头,拿了靠枕放在她腰的位置好舒服些。顾明希看到他剑眉间的怠倦,沙哑的嗓音缓慢响起,“你、一直没回去?”
龙裴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的唇瓣,“先别说话,喝水。”
顾明希张开嘴,他小心的将杯子凑到她唇边,温柔的极有耐心的喂她喝完一整杯水。顾明希觉得嗓子好多了,没那么难受,只是身体没力气,也不想说话。
拿纸体贴的擦拭她嘴角的水,眸光凝视她多了一分复杂,“明知道自己生病还乱跑,你不为我和自己想也要为烟儿想一想。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欲言又止,似乎连那个字都不愿说出来。
顾明希眨眼,嘴角流动着浅浅的笑,有气无力道:“我,没事。”
白净的手指替她掠走遮眼的刘海,声音沉哑,“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密阁院的人改变决定?那些杯子上的贴画到底有什么用意?”
她昏迷的这三天,他让南司去查了;顾明希那夜离开总统府后下落不明,调出周围的所有道路监控都找不到她,手机里也没有任何的通话记录,就像是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
那些贴画他也让人去查了,就是市场上普通的贴画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到底是什么让那些人改变初衷站在自己身边,彻底的比自己本来的计划还要有效果。
顾明希的身子一僵,垂下的眼帘遮住眸底的光,神色被阴影笼罩,紧抿着唇瓣,迟迟未语。
龙裴挑眉,“你不想告诉我?”
“可不可以不要问我。”顾明希闭上了眼睛,神色坚定,“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伤害c国的事情。”
她知道龙裴一定会查的,只是他不会查到任何的线索,自己不可能告诉他,哪怕他生气,责备,自己也不能泄漏出半个字。
许久,她没有听到龙裴责备的声音,而是他覆盖在自己手上微凉的手让她睁开眼睛,意外的眼神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并没有任何的怒意。深邃的眸光里倒影着她苍白的容颜,薄唇勾起,“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只要是你亲口说的,我相信。”
心微颤被什么撞到了,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谢谢。”谢谢你相信我。
龙裴分开她的手指在扣住,十指交扣,将她的手指贴在自己的微凉的唇瓣厮磨,“是我该谢谢你!以后你不想说就不说,不用骗我!”
顾明希小声的嗯了一下,两个人在这一刻似心意相通,默契不言而喻。
潜移默化中已经有某些东西在改变了,何时播种在心里的种子在这场大雨后无声的生根发芽,一天一天的在生长,那根在心底越长越深,深到已经缠住了心与灵魂。
此生,只怕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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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的天气似乎闷的要窒息。白言病了,一病一周,请假没有去总统府,更没有出过门。躺在床上,只吃药不愿去医院。
助理三番两次的催促他去医院,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大概会直接把他拖到医院。只是没这个胆。白言想如果能这样一直病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见到心不舒坦,见不到更不舒坦。
南司敲门时,白言以为是助理,看到是南司,他憔悴的脸色一怔,薄唇颤抖几分,终究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他锋芒的眼神。
“听说你病了一个下星期,怎么不去医院看医生?”南司在床头坐下,锐利的眼神一如碧海深沉,神秘。
“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躺几天就好。”白言沙哑的声音回答,眼神自然是不敢看他的。
南司的手垂在身侧很想抬起来抚摸他的额头,想想这个动作在他们之间此刻显得暧昧,硬生生压下这个念头,语气却冷了起来,“没病就别装死,夫人还在医院,阁下快忙不过来了。”
白言许久未言。之前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现在过来就是为总统府的事?偌大的总统府少了他白言又不会垮掉。
南司终忍不住伸手指尖落在他的额头上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白子言,有病不知道去看医生?非把自己折腾死了你心里舒坦是不是?你心里变态啊!”
.[变态]二字深深刺激到白言的心,涨红的眼睛看着他,神色用“万念俱灰”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是!我是变态!我要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你还来做什么!滚!滚!你不是不想见到我这个变态吗!”
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南司也没躲。任由枕头砸在脸上,掉在脚边。气的脸色越加沉冷,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白子言你就作死,死了一了百了!”
转身就真的滚了。
寂静的房间死一般的冰冷,白言抓着东西就往地上摔,最终克制着不住自己,泪水缓慢的往下掉,通红的肌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心如刀割。
南司出了门,看到白言的助理,眼神不动声色的沉了沉,抿唇声音冰冷,“他不知道去医院,你就不知道把医生请来?是不是非要等总统来给他送花圈?”
助理委曲的辩解,“是白先生不让。”能请早请了。
“他烧的脑子坏了,你脑子也跟着坏了?”南司惹的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找医生给我绑也要绑着给他治病。”
助理连忙点头哈腰,拨电话。
南司坐进车子里,冷冽的神色浮动着丝丝的倦乏。想到他一张青涩的脸浮现的绝望,心就好像被什么紧紧抓住,要捏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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