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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福气包 元婳 2965 字 19天前

元贝皱眉:“她是你亲生母亲,有什么样的理由想让你死呢?这太不合常理了。”

高俊宇回忆道:“在我的印象里,我父母的感情很好, 只是从小我妈就不和我亲近,对我这个儿子一直淡淡的。后来我长大了, 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大, 气氛越来越怪, 我受不了了就跑到了g市,在g市摸爬滚打做点生意,现在过的还不错。”

元贝想不通于什么理由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对了,我昨天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高家族谱你外公高少涛下面的那个空白生辰八字,林可,你算算那个生辰八字的主人是不是活人。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生辰八字很有可能就是高家祠堂供的那个牌位。”

林可经元贝的提醒也想到了这么可能,他掐指算了一下,眉头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掐指半响道:“这个生辰八字很奇怪,即阴即阳,我说的阴是死与生的意思,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生辰八字。”

元贝:“即阴即阳?什么情况下即阴即阳呢?”这个问题两人都不知道,元贝在意识海里问了天书:“天书,你知道吗?”

天书:“即阴即阳,即生即死,把刚满月的婴儿命格换给即死之人,互换的两者命格都是即阴即阳,原本要死的人换了婴儿长寿的命格即使当时瞒天活下来了,过后的下场也很惨,这个是苗疆的巫术。”

听了天书的解释,元贝立刻就想到了林可说的高老爷子本该阳寿已尽,为什么还活着了,这是苗疆的巫术,那是谁给他换的呢?

元贝:“你们高家有苗疆人吗?”林可听到元贝的问题眼神微变,拿着包裹的手微微收紧,朦胧的月光掩盖住了他一瞬间的变化。

高俊宇摇摇头,道:“没有,我家都是汉人。”

元贝:“高家祭祀是哪天?”元贝觉得这个祭祀不会是普通征程的祭祀,换了高俊宇的命格,和夭折的婴儿换命格,高俊宇的命格换给了谁?

为什么要给高俊宇结阴婚?还有祭祖,元贝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局,高少涛换了夭折婴儿的命格,知道他的下场吗?还有高俊宇的母亲,在这个其中扮演什么的角色?这都是需要解开的谜团。

高俊宇:“我听堂弟说是九月初四。”

九月初四,元贝轻轻的念了一遍,林可道:“这天及阴,并不是祭祖的好日子。”

元贝想了片刻,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我们去看看高家的祖坟呢?高家祖坟埋的真的是高家祖宗吗?那个夭折没有名字的生辰八字主人埋在了哪?”

“不去高家,我们始终不知道高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元贝清楚只有她见到高母,才能知道与高母有关的事情,“还有,你们需要想办法,让我见到高哥的母亲。”

高俊宇听了犹豫不决,那天晚上和林可连夜离开高家,就意味着告诉他母亲,他已经知道护身符的事情,他做不到像是什么都发生,若无其事的回到高家,面对想让他死的母亲。

林可知道高俊宇在犹豫,出了一个主意,道:“我们不回高家,到了青山市我约二舅母出来,元贝躲起来看着,表哥也不用现身。”

元贝和高俊宇觉得林可这个主意可行都点头同意,事情就这么订下了。

元贝 :“今天已经就是九月初一,回家我和我爸妈说一下,明天咱们就去青山市,一定要赶在高家祭祖前面,要不我心里不踏实,祭祖真的是祭奠祖宗吗?”

元贝的最后一句没有人回答她,高俊宇和林可也不敢确定祭祖真的祭奠祖宗吗?往年的祭祖是在清明,今天为何提前了半年?选了一个不是祭祖的好日子?

.......

青山市某医院

高母柳欣月忽然从床上弹起吐了一口血,在月光下阴森满脸符咒的面容比女鬼还恐怖,她擦了嘴角血迹,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短时间内两次受伤已经让她无力考虑其它,她恨,恨林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的事情,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心软,一起弄死。

病房的门悄声打开,柳欣月睁开双眼,冷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没有打开病房内的灯,接着皎洁的月光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地上床上被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眉头紧皱,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心疼,声音嘶哑道:“为什么要带上小宇呢?他是我们的儿子。”

柳欣月沉默了片刻道:“他姓高!”

“可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的儿子!”高荣低声的咆哮,“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阻止你报仇,甚至你给我下了蛊,我也装作不知道,小宇呢?我把他赶出了家,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吗?为什么还要对他动手?柳欣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是他的母亲吗?”说到这高荣用手遮住了眼睛,不去看妻子的冰冷的眼神,不愿她看见他的泛红的眼。

“他是的我儿子,为了我牺牲了有什么不对?”柳欣月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语气非常的平静。

高荣喉咙被一口气堵住,说不话来,过了半响,他才找回了自己声音:“柳柳,我不是个好儿子,我不是好哥哥,好弟弟,我甚至不是一个好父亲,我是高家的不孝子孙,因为我选择了做一个好丈夫爱着你,看在后面这一条,你别动小宇。”

柳欣月咽下去嗓子涌上来的腥甜,被子底下的床单被抓裂,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高荣起身缓缓的向妻子跪下,放下男人的自尊,道:“放过小宇,我从来不求你放过高家,我求你放过小宇,看在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我高荣祈求你!”高荣的声音里是说不清的悲哀和祈求。

病房内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不知道滴答了多少下,柳欣月开口道:“晚了......”命格早已换完了。

高荣缓缓的站起,没有在看床上虚弱的女人一眼,走到门口高荣手放在门把手上,勾起嘴角,自嘲道:“我现在不敢确定你有没有爱过我,这二十多年的夫妻同床异梦,在外人面前扮演着恩爱的夫妻,幸福始终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病房的门如同他来时轻轻的带上,他带上门的最后一句话飘进柳欣月的耳朵里:“不管付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救我的儿子!”

柳欣月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消失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伸手拿出枕头下放着的怀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张四个人的黑白的旧照。

男的气质温文如玉,女的秀气典雅,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小女孩笑的天真烂漫,女人怀里抱着男童精致可爱,幸福的一家四口人。

柳欣月轻轻拿开怀表里面的相片,露出另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紧紧的靠在一起,男生嘴角含笑,女生笑的甜蜜,照片上的人正是刚才出去的高荣年轻的模样,女生是怀表的主人柳欣月,高荣的妻子。

看着两张黑白旧照,柳欣月眼里闪过挣扎,最后化为平静,按照之前的顺序放好照片合上怀表。

走出病房的高荣被一种名叫悲伤的情绪笼罩,像是一具行尸走肉飘荡在寂静无人的街。

第40章

第二天, 元家。

“爸、妈,我今天要和高哥林可去一趟青山市。”元贝起床洗漱完了说道。

元爱国放下手里的活, 道:“那让你大哥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 没有危险,我还带着崽崽呢,没有意外今天晚上就能赶回来,慢的话两三天也回来了,家里活这么多, 让我大哥留在家吧。”元贝挺愧疚的, 让家人总为她担心。

元爱国摇摇头:“不行,让你大哥跟着你一起去, 要不我和你妈惦记。”

张兰唬着脸接着丈夫的话说道:“你给我省点心,要不就别去了。”说这句话时张兰刻意的放小声音, 怕被林可兄弟二人听到。

夫妻俩都不同意,元贝只能同意大哥元华跟着一起去了。元贝寻思着,得想个办法让爸妈放心她单独出门。

元贝一行四个人搭着村里去镇上的牛车一起到了镇上,从镇上坐去青山市的大客。青山市的客运站马路对面就是火车站, 元贝在出站的路口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