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哈罗!”路飞扬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并喊着自己。迷糊中,他挥手拨开拍打这自己肩膀的手,喃喃的道:“别闹,让我在睡一会!”
说完,就想抓着枕头继续睡觉,可是突然路飞扬感觉到了不对劲。床怎么这么硬?这么冷?还有,枕头呢?路飞扬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原来他并不是在床上,而是躺在地板上。
睁眼一看,面前是一个毛脸的外国人,从他满脸的胡子中,最先让人注意的就是他那一双蓝色的眼睛,在路飞扬看着他眼睛的时候,感觉他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感。路飞扬一愣飞快的坐了起来,嘴里说道:“你是谁?在我家干嘛?”
说完这句话,路飞扬感觉有点不对,这个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店子。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白色的矮几。除了矮几上已经枯萎的花朵,和病床上的外国人浅蓝色的病服。整个房间都是白色的,而且充满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转过头,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路飞扬心里已经有点打鼓了。将视线重新放在病床上的外国人身上,路飞扬更加担心了。这个外国人看起来非常的憔悴,胸口上还绑着一圈绷带,充满压迫感的双眼整注视着自己。
路飞扬手脚并用,狼狈的从病床下面倒退着爬开,远离了这个外国大汉。后背撞到墙壁后,路飞扬才停下来,他用一种惊恐的语气对着坐在病床上的外国大汉道:“你是谁?你想干嘛?这里是哪里?我告诉你啊,我可没有钱,绑架我是赚不到钱的!”
看到路飞扬惊慌的样子,坐在病床上的外国人也是一脸惊讶。不过他好像没有听懂路飞扬的话,只是看着路飞扬惊慌的样子,他忍着肋下的剧痛,双手下按,做出一副稍安勿躁的手势。嘴里也用一种柔和的语气道:“你好,我是瑞克,一个警察。请问你是谁?”
说到这里,他用右手抓起旁边已经枯萎的鲜花,在他的手下,枯萎的花瓣纷纷落到了地上。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瓣,瑞克警长又将目光直射路飞扬的眼里。语气也变的冷淡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我的病房。请问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瑞克警长的目光让惊慌的路飞扬心惊肉跳的,在瑞克警长的逼视下,路飞扬渐渐的安静下来。一直被瑞克警长盯着,过了5分钟,路飞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了。瑞克警长发现路飞扬已经忐忑不安后,再次的问道:“请问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病房里?”
路飞扬这次是真的听到了瑞克警长的话,不过托伟大的英语4、6级的福,他只听懂了前面的那句“你是谁”。后面的那句话,由于瑞克警长说的有点快,在加上他的话音带着一点乔治亚洲的口音,路飞扬没有听懂。因此他期期艾艾的用英语,结结巴巴地道:“你好警官,我是路飞扬。能不能请你说慢一点,后面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
路飞扬的话让瑞克的心一下冷了起来,从路飞扬的话里,瑞克也听出来了,路飞扬不是美帝人,应该是刚刚从国外来的,英语都不是很流畅。而且他看路飞扬慌乱的神情,也不像是假装的,做为一个警察,这点观察力,瑞克还是有的。因此瑞克的语气柔和下来道:“这里是美帝乔治亚州格兰镇的医院里。你好,请问你是哪里人?还有你是怎么进我的病房的?”
路飞扬这时却差点傻了,刚刚面前的这个瑞克警长说的什么?这里的美帝乔治亚州格兰镇?这是个什么地方?从来没有出国的路飞扬只知道美帝的几个地方,像华盛顿、洛杉矶、赌城拉斯维加斯之类的,其他的地方,那可真是2眼一抹黑了。
路飞扬茫然的看着瑞克道:“乔治亚州格兰镇?这是什么地方?”
看着病床上的瑞克,路飞扬突然暴怒起来,喊到:“我他妈不管这是一个什么鸟地方,我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在拍什么整蛊的节目?摄像机在哪里?我已经识破你的圈套了,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看着暴怒的路飞扬,瑞克却是懒得理了,他由于受了枪伤,在病床上躺了许多天,每天除了挂葡萄糖,就没有吃过东西,身体已经虚弱不堪,肌肉也有点要退化的样子。坐在床上和路飞扬聊了这么久,他倒是已经开始慢慢的习惯虚弱的身体了。
艰难的拔着2只发软的腿,瑞克推开了卫生间的问,看着卫生间的镜子里照出自己的样子,瑞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的胡子。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瑞克警长已经有了非常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补充水分了,卫生间里却有他急需的水源。当然了,我不是说马桶里的水,虽然马桶里确实有水,不过太不卫生了。
我说的是在镜子下面的洗手池,水管里的自来水。扭开水龙头,瑞克双手捧了一捧水,赶紧喝了起来。
路飞扬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啦”的水流声,不由得咽了咽唾沫。晚上本来吃了泡面后,就有一点口渴。刚刚又被瑞克逼问,心情一紧张,又流失了不少的水分,只是刚刚心情紧张,没有留意身体状况,现在一听到水流的声音却是忍不住想喝水了。
就在路飞扬准备跟着瑞克警长去卫生间,弄点水喝的时候。他突然神色一下就想起了瑞克这个名字似乎非常熟悉,像是刚刚在哪里听到过一样。走向卫生间的时候,路飞扬还在想啊想的,突然他的视线就一下转移到了矮几上的花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