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勃利北芪坐在马背上,对着路飞扬狞笑道:“赶紧将你偷的我家宝物叫出来,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哦?”路飞扬将勃利北芪他们带到这里的时候,就是知道这个地方周围全都无人。看着还想和自己耍花招的勃利北芪,路飞扬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到:“不知道怎么个生不如死法?”
“小子,识相的就赶快交出宝物。”勃利北芪的长随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勒住马道:“说不定我家少爷觉得你识趣,赏你一些金银。”
“识趣?”路飞扬作出一副环首四顾的样子,微笑道:“这里四下无人,是一个杀人弃尸的好地方,若是你们识趣的话,我也给你们一个痛快。”
勃利北芪闻言心中一惊,不过他小心的四下看了看之后却发现周末没有埋伏的时候,勃利北芪稍稍放心下来,看着路飞扬狞笑道:“小子,本来我准备在你将宝物交给我后,还想给你一点钱的。没想到你居然包藏祸心!嘿嘿,赶紧将宝物叫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
勃利北芪的随从虽然也被路飞扬的话吓了一条,不过他们还真不相信路飞扬这个汉人敢在长安城杀害他们的少主人,于是也跟着自己的少主人呼喝起来,纷纷道:“小子,识相的就赶紧将宝贝交出来。”
“小子,还不将我家少爷的宝物交出来,小心我家少爷带上人马将你全家抓起来。”
……
勃利北芪的随从看起来经验非常丰富的样子,有人唱红脸,有人唱白脸,说的路飞扬似乎不将被勃利北芪见到的打火机交出来就是犯罪,会惹下天大的麻烦一样。
路飞扬也不说话,就这样笑着看着这些人。渐渐的这些人也骂不出来了,气氛慢慢的变得古怪起来。以前他们逼迫其他人的时候,那些人哪个不是心惊胆战、惴惴不安的?哪里像路飞扬这样,面带微笑,就这样看着他们?
在气氛变得奇怪起来后,勃利北芪使了一个眼色。
勃利北芪的随从在街道了勃利北芪的眼色后,全都抽出了兵器,慢慢的朝着路飞扬围了过来。看着抽出兵器的这几个随从,路飞扬轻轻的道:“你们怎么这么心急呢?这最后的时间你们都不好好珍惜?”
听着路飞扬的话语,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面目一下就变得凶狠起来。虽然作为纨绔子弟的走狗,他们欺负人的时候不少,但是兔子急了还咬人。这些随从也没有少听过长安城里的谁谁谁在调戏哪个路过的江湖侠女的时候,被人揍的稀里哗啦的。甚至还有许多的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被人杀掉,只要他们的主子没事,他们也就只能是自认倒霉。
现在路飞扬明显的露出了杀意,这些人怎么还忍得住?大喊一声就要冲上来。只是路飞扬将他们引到了这里,还逗着玩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在勃利北芪震惊的眼神中,正要冲向路飞扬的随从突兀的就像被剪掉了线的提线木偶那样,一头就从马上栽了下来。而失去了主人控制的马匹,也慢慢的停了下来,不安的打着响鼻。
看着躺在地上的手下,勃利北芪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起来,就想转身逃走。只是路飞扬怎么会容许他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