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高兴什么?”汾乔说的投入,回过神来却发现顾衍没在认真听,皱起眉头。
“乔乔,我们也要个小孩吧……”顾衍兴致勃勃建议。
听到这话,汾乔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耳后根,耳垂几乎要滴血了,“臭流氓!”
她的贝齿咬紧下唇,更显得唇瓣嫣红,眼神纯净,面容绮丽,有种别样的诱惑。
顾衍心念一动,突然皱起了眉,面色惨白。
“怎么了?”汾乔急了,以为是自己骂顾衍引得他伤口裂开,急得要哭了,匆忙爬起来查看他的伤口,嘴上还是不愿松口,“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耍流氓了……”
话音还没落,顾衍突然伸手把她环在怀里,往下一带,在她的唇瓣上重重一吻,汾乔想要挣开,却又怕扯到他的伤口。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如同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他的眼睛泛着**,舌尖轻而易举扣开了汾乔的牙关,无视了她的挣扎,这个吻炙热缠绵,汾乔只觉得浑身发麻,脑袋晕乎乎地便停止了挣扎,干脆闭上眼睛,同他一样享受这一吻。
吻得汾乔几近窒息,顾衍才松开了她,她的脸因缺氧而涨红,顾衍的声音又低又无奈,带着几分嘶哑:“乔乔,你怎么就学不会换气呢……”
“你有意见吗?”汾乔的脸还红着,狠狠瞪了他一眼。
“一点儿也没有,”顾衍立刻改口,探身把汾乔重新搂进怀里,“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
汾乔重新回来的第一天,两人就这样在医院度过了。
顾衍的腿上虽然有伤,手是没什么事的,第二天早上就已经可以自己坐起来活动看文件了。
尽管如此,他却安然享受着汾乔的服务,汾乔一勺一勺往他嘴里喂早餐,手都酸得抬不起来了。
碗里的饭菜快要见底,顾衍持笔安静批复文件,偶尔抬头吃饭,汾乔揉揉酸涩的肩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顾衍,你的手也受伤了吗?”
顾衍眨眨眼睛,坦白承认,“没有……”
汾乔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当即不高兴放下碗,“你自己动手吃好了!”
“乔乔…”
“还能批文件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吃饭呢?”
一听这句,顾衍赶紧放下笔来顺小公主的毛。
“因为我有拿笔的力气,没有抬碗的力气。”顾衍说得一脸认真,汾乔差点都要相信了。她沉默了半晌,幽幽来了一句,“顾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喜欢说谎的人……”
顾衍哭笑不得,收起床前矮几上的文件,“好,好好,我自己吃。”
话音还没落,门口已经传来敲门声。
“进来。”顾衍正色,收起笑容应答。
顾衍受伤是对外保密的,他住的又是医院顶楼,把守严密。梁特助没有告诉汾乔今天有安排人探访,门外的保镖也不会让等闲的人进来。
突然来人,必定是有什么突发事件。
门一开,却是那位漂亮极了的秦小姐,顾衍的未婚妻。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丝质长裙,大波浪蜿蜒从一侧倾泻而下,妩媚又性感。
汾乔一向不动什么叫控制情绪,她回头一看顾衍的眼神,显然是早已明了她会来,眼睛里已经有了几分不高兴。
顾衍住院谁都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就清楚了?
现在这算是来探望未婚夫吗?
汾乔生气了!
虽然没有订婚,那个女人却是别人顾衍的未婚妻,这是老辈人口头定下的,帝都知道这件事儿的人却不在少数。
网上那些说汾乔不好的,除了家庭悬殊,也多半是拿这件事诟病,她们似乎认定了汾乔是第三者,拆散了秦小姐和顾衍的感情。
现在好了,这个女人还光明正大来看顾衍,那汾乔成了什么,她以什么身份在这呢?
汾乔本来还想给她倒杯水,这下越想越生气,水杯拿到一半,又重新摆了回去。
不等两人开口,汾乔便道:“你们聊,我出去吹风。”
声音里的不高兴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了,顾衍失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汾乔已经怒气冲冲出门去了。
“你这小女朋友气性可真够大的。”秦勤把带来的水果篮放在顾衍床头。
“还好,”说到汾乔,顾衍的眼中的笑意便隐不住了,他摇摇头,又问,“稿件拿来了吗?”
秦勤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都在这了,”她把文件放在顾衍面前的矮几上,“招待会那天我会照着稿子一字不动地念出来,为你的小女朋友洗白,现在股份转让书能签给我了吗?”
顾衍拿起文件认真审视一遍,还给秦勤,“等你念完再说吧,你知道,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总有许多变数。”
这下秦勤开始阴阳怪气了,“顾爷,我耍谁也不敢耍您哪,你是什么手段我清楚得很。”
顾衍要她借着秦家发新品的记者招待会澄清外界流传的关于两人婚约的事情,秦勤自然是不愿的。
这些年借着顾氏这棵大树,秦家得到了不少便利。现在大树猛地不让靠了不说,还要她自己去澄清,毁约的本就是顾衍,她又凭什么要去担这个风险。
没想到拒绝的当天晚上顾衍便亮出了他手中秘密持有的秦氏股份,再联合其他大小股东,要求召开董事会重新选举董事会成员,她父亲差点没被顾衍一把拉下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秦勤至今没弄明白顾衍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劝服那些大小股东同意联合的,可她的父亲确实差点就失去了在秦氏的话语权,家里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她以答应澄清婚约为条件,让顾衍同意了花几倍价钱买回那些股份,现在还要像求大爷一样来求他。一想到这,秦勤还觉得心中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