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_54(2 / 2)

他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了些,而后便进了养心殿。

养心殿乃历代帝王处理政务与接见大臣之地,颇为肃穆冷清之地,若没有帝王特意赐座,来此的臣子皆要下跪。

宋国公身份也算斐然,理应赐座,然而澹台熠不赐座,宋国公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面上。

只是他略微抬头朝上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澹台熠的身影,如今这养心殿,只有他一个人在。

宋国公不禁苦笑起来。

待到日暮西山,曹喜才姗姗来迟,对宋国公道:“陛下贪杯,如今醉得不省人事,未能来养心殿,宋国公可先行离去,不必在意。”

宋国公跪了整整一下午,都察觉不到有两条腿在了,听曹喜这般说话,他也不能有怪罪之意,只能道:“既如此,臣便先行告退。”

他站都站不起来,还是曹喜有所准备,喊来了两个侍卫将他抬了出去。

送宋国公出了宫,曹喜回去复命,澹台熠冷哼道:“宋卿至今都下不了床,宋国公既是他父亲,自当有难同享。”

曹喜心知澹台熠这是怪罪宋国公开祠堂罚了宋公子,但这般折磨宋国公也委实过分了些,不过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面上是决计不敢说出口的。

再看澹台熠,他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唇角也泛起了淡淡的笑,自言自语道:“孤为宋卿出了口气,待他来见孤,孤也能好好与他说道。”

曹喜心想,这算什么出气,结仇还差不多。

*

宋普一直卧床,也不曾出门,自是不知道宋国公被人搀扶着回来的。

宋国公先是宋家的脸面和顶梁柱,才是大房的人,如今这样一副被皇帝打罚过的样子,叫其他房都沸腾了起来。

梁国的袭爵制度是传嫡长子的,因而国公府的爵位只能是宋家长子宋靖容继承,宋靖容之后,又是他儿子宋凌云,总之和其他几房都没什么关系。

这种投胎投的好的不平衡感在老二宋之明这一房中发挥了个彻底,丝毫不介意露出丑恶的面孔。

虽天色尚早,但宋之明已和赵氏上了床,总有笑声响起,似是说闺房话,只是走近了听,才知道他们俩在谈论大哥宋靖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