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抓住了澹台熠的手,努力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说:“陛下,此时天已大亮,我们还是下床吧?陛下还没用早膳,不如先用膳?”
澹台熠柔和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孤不饿。”
他的手持续作怪,宋普捏他的手捏得紧紧的,十分用力,“陛下即使不饿,也得好好用膳,不能亏待自己的身体。”
澹台熠停住了动作,微微笑了起来,“宋卿这是担心孤?放心,孤昨晚只动了一次手,身体尚无不适之处,宋卿若担心,可以亲手试试。”
宋普反复裂开,“……陛下,臣就不瞒您说了,其实臣一点都不觉得舒服,甚至有些难受……”
澹台熠停了动作,“宋卿为何难受?”
宋普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忤逆他,但只在心里想了几秒,还是开了口,“陛下可还是处子?”
澹台熠顿了一下,淡定道:“孤自然不是,宋卿问这个作甚?”
宋普听了这个,顿时惊了,“陛下竟不是处子?”
澹台熠高贵冷艳道:“孤作为皇帝,怎可能这个年纪都还是处之之身?宋卿未免太小瞧孤了。”
宋普追问道:“那陛下初次是和女子还是和男子?”
澹台熠卡了一下壳,才道:“宋卿怎这么多问题?”
宋普从他怀里退开,目光也并不直视澹台熠的脸,只小声问道:“陛下若与女子行过事,臣倒要问问那女子是生是死?”
澹台熠眼睛微微眯起,“宋卿这是何意?”
宋普说:“陛下威武不凡,臣这等身躯,陛下若执意要叫臣侍寝,那真是比处死臣还要叫臣痛不欲生,陛下若当真拿臣当知己,又岂能眼睁睁看臣死在龙床上?”
澹台熠一听,皱起了眉,他从昨日就在想这个问题,宋卿那小小的一张唇究竟如何行事,只是看祖宗传下来的春宫图,那男妃唇也和宋卿一样娇小,却依然能全纳入。
他去年就很爱去大理寺观刑,知晓人的潜力无限,看似不能,c练一些日子,总归是可以的,因而也勉强接受了这般行事。
但宋卿现在说他会死在床上,怎么可能?
澹台熠是不信的,面上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哄了起来,“宋卿的能耐孤知道,必不会有宋卿说的这种事情发生,宋卿不必多虑,若是不信,现在便可试试。”
宋普听他说这种话,就有种无名怒火,这话跟渣男哄女友不带套有什么两样,都是图自己爽快,反正痛的不是他,真是可恶至极,“……陛下想如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