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是没有做出一副娇羞的表情说,而是很正经的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耻度看着是比澹台熠低了太多,至少他连主动去看自己菊花长什么样都做不到,更别说去看自己的小黄图,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实在过于羞耻,他虽然也有二十岁了,但自觉还是个孩子,不曾恋爱,也不曾有过性经验,结果到这边来,恋爱都没谈上,就要面对澹台熠的♂,实在是……接受不了。
澹台熠也能看见他羞红的脸色,阳光从窗口照射进来,为他脸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也将他皮肤的薄红全都映照的格外清晰,这样整个人都红透了的宋卿,也格外可爱,澹台熠心驰荡漾,表情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宋卿何必害羞,左右孤都要进去,早日习惯也好。”
又道:“宋卿若是在不喜,孤画了就不赠与宋卿了罢,孤自己珍藏便好。”
宋普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听他这么说,便住了口。
澹台熠将白纸盖了回去,问他:“宋卿这几日药玉可放了?”
宋普顿了一下,说:“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臣停了几日。”
这话一出,澹台熠不高兴了,他金眸微垂,语气都凉了起来,“药玉要每天都放的,停上一日,听说便会缩小原来的模样,那般宋卿前些日子的努力便都白费了。”
他说到此处,忽地抬眼去看他,眸光闪烁起来。
宋普看他这幅模样,心头便是一跳,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果然,下一秒便听澹台熠道:“孤前几日看,宋卿那般狭小,不像是放过药玉的样子……”
他的语气逐渐怀疑了起来,“宋卿实话实说,只是这几日未放?”
宋普:“……”
他服了,就那么一眼,澹台熠是怎么看出这么多的!
他挤出了笑容,道:“臣当然只是这几日未放。”
澹台熠喉结滑动了几下,端庄矜持宛如君子地问:“那日放了?”
宋普额头青筋跳了一跳,有些咬牙切齿了,“臣那日……放了。”
澹台熠道:“宋卿莫要骗孤,当真放了?”
宋普觉得此时的澹台熠像极了在性骚扰,忍不住怼道:“陛下若不信我,又何必问我,不若找人监视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