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越一顿,挠了挠头,道:“嗳,堂兄是不会猜拳么?”
澹台熠不想理他,澹台瞳在这个时候磕磕绊绊地说话了,“这些时日堂兄一直请太医为我看病,我喝了几贴太医开的药,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谢谢堂兄在我身上费心。”
澹台熠却不习惯说这些客套话,他点了点头,道:“药继续喝,莫要停。”
又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冶瞳如今也有十五岁了,对未来夫婿心中可有人选?若是有,冶瞳大可说出来,孤可以为你赐婚。”
澹台瞳涨红了脸,摇了摇头道:“劳烦堂兄费心,我……暂时还不急。”
澹台熠蹙眉,正要说话,就听宋普抢先了一步,道:“陛下,吃菜,郡主府上的菜肴倒是做的比宫里的还好吃。”
说罢,他给澹台熠夹了几筷子的菜。
澹台熠听了,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道:“宋卿惯爱胡说八道,这味道还能越得过孤的御膳?”
宋普改口道:“是臣尝错了,不过这菜味道的确不错。”
澹台熠倒没否认。
澹台瞳其实也不大会说话,她憋了憋,也没话说了。
而澹台熠也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拿起酒壶,又给宋普倒了一杯酒,面上极其正经地道:“此酒既是塞北特产,宋卿也多喝些,过后恐怕就喝不到了。”
宋普不爱喝,面上也没表露出来,他伸手接过澹台熠手里的酒壶,又转而给他倒,“陛下也多喝些,总归陛下酒量也超群,区区烧刀子恐怕还伤不了陛下分毫。”
两人目光相对,似有电光激闪而过,两人开始干杯,直接喝酒。
澹台越愣住了,“我也一起啊,一起喝一起喝。”
他说完,也跟着将手里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了。
宋普比澹台熠先一步喝完,待澹台熠喝完后,递上去另一个杯子,说:“陛下喝慢些,光喝酒肚子会不舒服,喝杯茶水垫垫肚子罢。”
澹台熠笑了起来,“宋卿如此关怀孤,孤也不会忍让宋卿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