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牟晨星对秦钺的进度却不抱希望：“一般来说，做我们这行都是童子功，要从小练起来的，我呢，算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失明了也没什么事做，可以天天专研这些东西，所以进步神速，可你不一样啊。”

他叹了口气：“要上班，要应酬，就算你把所有业余时间都放到这个上面，能学能练的也有限，再加上你不是童子身了，很多道法都有局限了。”

“难道你还是童子身？”秦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是说牟晨星和当年薛家的女儿爱得死去活来的吗？难道就没有天雷勾动地火？

陈艺可端着一碗稀饭凑过来：“做我们这行的人，保住真元很重要的，不到最后时刻是不会那个的，你懂的？”

秦钺不太相信的看了一眼陈艺可：“就算老牟是，你也不是吧。”

陈艺可拿着筷子的手搭着秦钺的肩，语气暧昧的说：“试试？”

“不空。”秦钺转身往厨房走：“吃了早饭我还要上班，我很忙的。”

陈艺可对着他的背影摇摇头：“无趣。”

秦钺盛了两碗稀饭出来，放了一碗在牟晨星面前：“你说我在修道上可能进益会很慢，那能不能实现画好符咒，我记清楚用法，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用就行了呢？”

“理论上来说……不行。”牟晨星说：“你以为那些符咒真的是贴上去就有用的啊？也还要念咒的，而且我们这么多年修行，关键是能感应天地五行之气，然后行而运之的，鬼是一种能量体，只能用天地之力去抗衡，非人力可为之。”

“少说的那么玄乎。”秦钺不太相信的说：“你用的那些道具，什么眼影啊，唇彩啊，不也是一样对鬼有作用的吗？”

“居然让你发现漏洞了。”牟晨星说：“对，这也是我在没法用以前的道术以后，才和邱少一起琢磨出来的补救办法，可你也看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要运用道学的东西，不是随便乱扔就行的。”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你还是好好学吧，万丈高楼从地起，基础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秦钺有些泄气的说。

他也不是不想从基础练起，可他也感觉到了，牟晨星分析的对，他现在没法做到心无旁骛修道，进度很慢……这让一向很要强的他有些心急了。

陈艺可端着碗晃过来坐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啊，你可以学南宫砚养使鬼嘛，反正他欠你个人情，大概或许有可能会把他们南宫家养使鬼的办法教给你。”

这种家传绝技怎么可能教给外人？

牟晨星说：“或者你可以东北那边走走，看能不能遇到个高人，教教你养家仙的办法。”

这个秦钺也在小说里看到过，所谓的养家仙，就是养胡黄白柳灰五种成了精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