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要命的处.男,不对,这要命的贺云成。
她想象中半点快感都没有,只记得他不停地冲锋陷阵,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再深入,然后没别的了。
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跟个饿死鬼一样。
杨娇娇心里埋怨他,可一想想这是她点起的火,就不好开口了。
罢了,就当她勾引别人冲动的惩罚吧。
夜里很安静,窗外夜风来袭,将室内那股暧昧的味道吹尽,杨娇娇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声响,应该是男人烧水的声音。
她盯着天花板,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给忘了,可是她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
没多久,贺云成提着水桶跟毛巾进屋,他在床边坐下,眼角带着淡淡地笑意,看着她,“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不用。”杨娇娇自己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还要我出去?”贺云成声音微讶,刚才她那么赤.裸的勾引他,之后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她怎么反而还害羞了?
杨娇娇听着他似乎惊讶的语气,哼道:“干嘛?难道你还要看我洗澡?”
“不行吗?”贺云成扬着眉梢,眼神里觉得理所当然,“我帮你擦也行。”
“我不要,我自己来。”杨娇娇觉得自己没这么矫情,“你去外面等我。”
她执意不肯,贺云成也没办法,只放下手里的毛巾就出去了。
杨娇娇看着他出去后立刻起身,等洗完后,她就想到自己刚才忘掉的事情是什么了。
两人刚才在一起的时候没做安全措施,虽然没有nong在里面,可是,这也是非常的不安全。
她一下子记得这事也觉得十分懊恼,她年龄是马上二十五了,可是她的店还没开起来呢,学业也没有完成,要是怀孕,那可真不值当啊?
洗好后,她穿好吊带,让男人拿水去倒,然后又跟他说起这事。
“我不会怀孕吧?”她神色有些慌乱地瞅着他。
贺云成手里的动作一顿,也愣了会,喉结微滚了下,道:“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杨娇娇倏地坐正身,侧头看着他,也打量着他,眼神里带着一股怨气。
贺云成睡她边上,低头看着她,语气十分正经:“打靶射击我觉得自己每次都能百分百射中,但这个,我觉得自己没这个运气。”
“而且,我记得之前你不是跟我说过,那什么好像也是差不多最近的日子要来了吗?”
杨娇娇听得这话一愣,她以前是跟贺云成提过例假来的规律,没想他竟然能记住她的小日子,“你还记得我的小日子?”
“当然记得。”贺云成抬着她下巴,视线在她脸上来来回回欣赏,又扔给她一颗安心丸,“不过,如果你有真有了,我就找个保姆,如何?”
“没有。”杨娇娇当即反驳他,“肯定没有。”
她现在已经十分肯定了自己例假的时间,觉得不会中。
贺云成看着她赌气的样子,又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咬了着她的唇角,“是,肯定没有,一定没有。”
贺云成也快三十了,跟自己同龄的那些人最大的孩子都十岁了,有时候他也挺羡慕那些小伙伴的,觉得他们的小孩特别可爱。
但是如果真有,这个事杨娇娇不高兴,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大概是昨日被折腾累了,杨娇娇这一晚上睡的觉十分的安稳踏实,次日醒来的时候,她透过窗帘,只见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兴是睡久了,她脑袋昏昏沉沉的,一时间分不清不知道自己到底睡在哪里。
她茫然望着顶上,是木式的横梁,有些旧,是年代的韵味,而后才缓缓回过神来。
想到昨晚两的事,莫名的,杨娇娇脸上发烫了起来。
她转头,亦然发现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一半,那个昨晚把她折腾哭哑了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贺云成。”她抿唇叫了男人的名字。
房间里没有回应,顿了一会,杨娇娇微拨高了声音,又叫了他两声,房间寂静一片,还是没人应她。
她蹙眉,慢慢坐起身,身上的薄毯随着落下,随后发现自己身上已经穿了棉质衬衣。
昨晚擦身之后,她是穿着吊带睡的,这衣服应该是贺云成给她穿上的,但她没印象了。
杨娇娇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得到回应后便从床上下来。
被折腾后的疼痛,似乎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已经有所缓解,她下了床,也没觉得像昨晚那样难受。
昨天给苏艳珍放了半天假,这会儿如果贺云成在的话,店里也就只会有他们两个。
她走到卧室外,将房间里来回找了个遍,贺云成的身影也没见着,只是卧室里的王明礼的照片倒是留了下来。
她脸色微沉,心里陡然发涩了起来。
没睡前男人随叫随到,睡过了,他连个人影都不见了,好一个拔d无情的臭男人,她好生气!
而此时,那个拔d无情的臭男人正在诊室里,准备叫医生开点药和拿点套子,但好巧不巧,大概是他来得太早了,而言家华估计也是来得太早了,所以他进了这个男人坐的诊室。
太久没见了,言家华都差点想不起来贺云成了,看到他,又忽然起了杨娇娇,可她的脸,似乎在脑海里模糊了起来。
他收回心思,看着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落座的男人,神态一如既往的斯文,笑问:“贺团长,你身体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