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不敢言语,落荒而逃。
“陈兄,我渴了。”
“忍着。”
“咱们不是去南京吗,怎的又买杭州的票?”
轰鸣声中,火车开始发动,窗外风景不再是静止的。
熙攘拥挤的人群也开始逐渐安静下来,恢复些许秩序。
走动路过的人少了,陈文栋情绪慢慢平复。
“我让你留的信是南京,就未必要先去南京。”他道,后背靠上座位,微微放松。“先去杭州,再从杭州走。”
凌枢笑道:“那敢情不错,杭州吃的多,景色也好,咱们中午到了之后,可得好好吃一顿,我带你去楼外楼,不过咱先说好,我没带钱。”
陈文栋:“你倒是随遇而安,也不怕我开枪了。”
凌枢:“我怕,可怕有用吗?人没死,就还是得吃饭喝水,陈老兄,这去杭州,一坐就是五个小时,你是打算中间一口水都不让我喝了吗?”
陈文栋闭目养神,不言不语。
凌枢只好闭嘴。
列车员提着热水壶过来。
凌枢忙叫住他,要了两杯水。
“先生,你们带水壶或水杯了吗?”对方问。
凌枢:“没有。”
列车员:“餐车那儿有杯子提供,不如您跟我过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