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冷笑:“怎么,被我问出来,心虚了?”
周卅:“我要是对你有贰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遥:“所以那女人究竟是谁?”
周卅:“她是个寡妇,我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这是间接承认女人的存在了。
凌枢扶额。
果不其然,接下来两人的争吵越发激烈,趋向白热化。
凌枢被吵得头疼,感觉在翡冷翠喝的那些酒从胃里再度上涌,只好蹑着脚步悄悄回房。
进了屋子才发现,多了个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他瞪圆了眼。
“在你这将就一晚。”岳定唐淡然自若。
他从没来过凌枢的房间,趁机大大方方环顾参观一周。
凌家家境远不如岳家,凌枢的卧室自然也不可能像他那样装潢不菲,仅仅是书桌和床,再简单放点书和文具。
岳定唐一身潮湿,没法坐在床边,就拉开书桌前的椅子落座。
凌枢服气:“您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岳定唐:“那你把我当外人了吗?”
一句话堵得他无话可说。
司机早回去了,现在下雨,附近也没黄包车,他想回估计也没法子。
凌枢捏着鼻子默认了这个事实,认命从衣柜里找毛巾和干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