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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声音怎么那么奇怪?
明明是两个自远而来物体落地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却像只有一个似的?
难道这里有袋鼠?
不可能吧!
姑且不说袋鼠只能生长在澳洲,就是这里黝黑黝黑永远不见日光的模样,需要日晒充足的袋鼠怎么活得下来?就是蛇啊、老鼠啊等这些地下专家怕也是难以生存。
山洞很黑,没有丝毫光线;山洞也很难走,高低不平、大小不一;山洞很安静,静得可以吓死人——这种鬼地方有金子?还是狗头金?
林总,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吗?
要不是依然还可以感觉到冷风嗖嗖,让人觉得某个的地方就是另一个出口或入口,或许那里就有惊喜在等着我,我绝对早就回头了!
也难怪前几年来这里探险寻宝的人成百上千,可获得“狗头金”的人却寥寥无几——他么的在这种环境下,别说传说这里有着一只“奇怪的手”在控制着进入这里的一切生物,就是没有这“手”,谁又能够找得到什么?
石头倒是无数,但是狗头金么——金沙的影子都没见着呢!
好吧!“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这里自然不需要淘漉,也不用吹尽狂沙,但在无尽黑暗的山洞,却也要克服这种可怕寂寞的煎熬——或许外围即便有,也早被先前的“前辈”顺手牵羊了,哪里能有我这后来人“分一杯羹”的可能?
前进吧!骚年!机会就在前面,除非前进,否则永远没有成功的可能!
马丹!这种鬼地方或许也就我敢进这么深吧!?要是一般人——哪么他胆边生毛,在这种鬼地方也是淡定不住啊!
即便是我,要不是出于对林总的信任——他说这里十有八九会有,那么便会有——他有专业的眼光,我相信他的判断,以及我对金子的迫切需要——不说人生的逆袭,起码在苗寨、在虎门的逆袭,拥有了金子,就拥有了积分,就相当于拥有了无数的便利——这么好能作弊的事我干嘛不做?
辛辛苦苦得来的才会珍惜!?
呃!对!很对!可是信手拈来的就不好好珍惜了吗?浪费是原罪啊!
放心吧!是我的——无论怎么得来的,我都会好好珍惜的!
现身吧!我的金子,请听从我的召唤,快快来到我的身旁!让我带着你去飞!
呃!我的神经还没抽风完毕,现在却居然出现了这种声音,难道是长腿的金子在向我奔来?
这——这——这——事情会是这么顺利么?老天爷啊!原来你是这么爱我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这么贪心、这么坐拥其成心思?这不像平时的我啊!
平时的我虽然偶尔也有贪小便宜的小心思,但是对于不劳而获、坐等天上掉馅饼、守株待兔等的人却是鄙视的,怎么可能像现在这么身处这种环境还想着让金子主动砸过来?
小心砸出人命!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将这股没来由的邪念杂念驱除出脑海,拼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心里也猛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那些人无论是谁,进到山洞或几分钟、或最多十来分钟,无一例外都会自动昏迷,莫非就是受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影响?
他们被动昏迷的时间长短不一样,或许就是精神力的强弱差异吧!?而我的精神力自然要比他们任何人都更胜许多,理所当然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分析。而不是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样,任那只“手”视个人情况的不同而肆意摆布,然后再将他们送到大金洞入口的那个“大厅”那里,运气好的会有“福利”,运气不好的倒霉蛋则会被带走某些“挂件”……
这只“手”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也会遭受到哪种对待呢?
“咚咚咚……”的声音依然仿佛远在天边,却又似近在眼前,不过我慢慢地发现了不同,就是那每一次落地声音的响起,仿佛落在的不是地面,而是我的心田……
那声音突然变得忽快忽慢起来,而可怕的是我的心率竟也不受控制地随着它的节拍在跳动……
那边“咚咚咚……”的奇怪声音不断响起……
这边“砰砰砰……”我的心跳像是在被拍打的篮球,随着那神秘的声音而跳动……
马丹!我竟然被控制了!我竟然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控制了!
这他么算怎么回事?
鬼见过,人见过,神也见过,可像今天其奇奇怪怪就被上了套,我还真没见过!
哼!当老子是泥捏的吗?
我不是泥捏的菩萨,也不是不知所措的普通人,我是灵者,我会《奎话宝典》的护神功法,所以我也立即将强力手电放在一旁,继而盘腿而坐,强收一切精气神,运转功法,与那奇怪的声音对抗!
这是一种我从未过经历过的战争——而且敌暗我明!
我没有把握,但我不害怕,相反我还挺好奇,挺有兴趣——这倒不是说我是暴力狂非战斗不可,也不是因为确定自己是好人而最终不会死,更不是自认为自己的实力有多牛逼而不屑一视,而是作为金庸迷的我突然想起了《射雕英雄传》中黄药师不是给郭靖和欧阳克考量音律吗?一曲《碧海潮生曲》听得欧阳克死去活来,而郭靖小子却拿着破鞋敲打着竹子,硬生生地好几次打断了黄药师的音律节奏——那么现在我是否也要脱下鞋来准备敲打石壁,以丑陋的声音来中断它对我控制并借机摆脱?
小说就是小说,我要是信了那小说而忘了我的看家本领——《奎话宝典》,那才是死无葬身之地死得不冤呢!
我抱神守一,养神守神,我只是极力运转我的法诀,并没有刻意去理会那声音——我没有见招,所以不能拆招,只得以“不变应万变,无为治有为”。
也不知道是那东西的实力不行,还是我的功法确实不错?没多一会我竟然觉得我的心跳正常了,我成功抢回了心脏的控制权——呃!那东西莫非是专门对付普通人的蜡样银头枪?
哼!我即是我,谁也别想控制我!
咦?那个声音怎么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