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2 / 2)

徐砚喘着气放过她的腰肢,低头看了眼两人腿间的泥泞,闭了闭眼。

再这么下去,他的自制力恐怕真要所剩无已了。

接下来,徐砚再怎么撩拨她,也不敢再扒了她中裤。

三皇子是二月中旬离的京,离京前和陈同济暗中闹了一场。

陈同济在发现那批货物流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先摆平顾家,让儿子能提前取亲,就在三月初。三皇子忍了再忍,知道与顾家拧成一团的陈同济现在不好下手,把这股气就憋着离了京。

但三皇子心里已经对陈同济再膈应不过,心里就是笃定那批货是陈同济私吞了,然后又还要推到吴沐川身上。

在三皇子眼里,拿着兵权的吴沐川才是那个不敢背叛自己的人,他在吴沐川身边又不是没有眼线!

即便陈同济再信誓旦旦说是吴沐川才是吞了货的人,三皇子也一字不信,把陈同济气得在床上趟了两天才有精神打理儿子的亲事。

徐砚那头倒是知道了三皇子闹了陈同济一通的事情,只在心里冷笑,在三皇子出京后就让人参了两人一本。

明德帝看到战船私用四字气得摔了折子。

命人把半路再去拦三皇子,可怜的三皇子来回折腾,回京后跪在父皇面前痛哭涕流,指天发誓说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是诬蔑!

此事一发,众臣哗然,明德帝要着重办,也得拿个态度出来,不能让人以为皇子徇私枉法便可以情有可原。

他命锦衣卫把三皇子软禁在皇子府里,陈同济那里也一同软禁,不允许任何人接触。这样一来,三月份陈大少爷连亲都没法成。

徐砚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不能让陈同济真的跟金陵顾家结了亲。

可事关皇子,事情肯定要重重的查。徐砚在年前就和杭州主事交接过,帐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大臣们怀疑过是徐砚所为,留了证据没捅上来,到最后阴了两人。

但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徐砚最好的时间应该是交接的时候,那个时候发难,才是陈同济和三皇子无法抵赖的时候。

大家猜来猜去,觉得这事又不是徐砚所为,而是正好这个时候事发了。

在朝廷里掀起轩然大波的时候,边陲又传来好消息,程锦已经找到了土默王之子巴特,揭了他叔叔的阴谋。

如今土默特部里已经开始乱成一团,联合的敌军一时间指挥混乱,被我军击退二十余里。

这个好消息让明德帝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

三月的时候,也正好是吴馨宜出嫁,初宁给添了厚礼。徐砚按着他所说的,真的跑去跟着林大少爷迎亲,把吴怀慎鼻子都要气歪了,当晚吴怀慎是被抬着回的伯府,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的酒。

过了几天,吴怀慎跑到府上来,要跟徐砚再喝一场,结果再被徐砚放假,在家里住了一夜。身为新妇的吴馨宜为这个兄长很丢脸,第二天带着吴家的家仆把人给扛走了。

吴馨宜还跟初宁叙话,不时就脸红,初宁还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怪怪的,想到什么也涨得脸通红。

心里是羡慕,又有些害怕。

日子忙忙碌碌,朝廷风波不断,三皇子的时情拖到四月还没有完全查证清楚,但陈同济那头却越演越烈,参他的折子如雪花一样飞到明德帝案上。

所谓的墙倒众人推,陈同济如今就这么一个情况,从家里直接被转到了诏狱。有人不断倒霉,但初宁身边却是好事连连。

她三堂姐在四月初的时候生下一大胖小子,她去瞅了。第一回 见到的时候觉得红红丑丑的,到了第二回见,小家伙已经白胖胖的,闭着眼睡觉,雪团子似的。

她就在三婶娘家里呆了许久,徐砚来接她的时候,她视线还一直瞥孩子。徐砚当没看见,把人带回家,什么表示也没有。

初宁心里就拧巴着,扒拉着手指算自己及笄的日子。

好不容易盼到及笄前几天,她跑了趟公主府,然后就开始期待着自己及笄那天。

在及笄前两天,任氏却是找了过来,红着脸说古董的事情。

任氏昨儿跑到显伯府家作客,先是看到了显伯爷夫人房里的西洋钟,好奇免不得把玩了一下。再又看到满屋的洋货儿,羡慕得不行。

结果显伯爷夫人告诉她,如今不但洋货摆件值钱,古懂都跟着翻倍了。

任氏猛然想起先前分家时,她推开的那批东西,随便找了个古玩铺子去看了看,发现自己亏惨了!

于是就厚着脸皮来了。

初宁听完后拿出帐册,往她面前一拍,指着她和大老爷的签字说:“白纸黑字分明,当初是你们同意的,结果现在又再要回去,哪来的道理!”

初宁说着这话的时候斜着眼,把任氏臊得只好说:“弟妹的意思我明白,不如这样,我按市价七成的银钱买回来,再把你给的银子还回来。”

“还银子?”

这样听着她很合适似的,白白赚了两成现银呢。

任氏点头,初宁却是抿唇笑:“那您得给我算息,我那些银子拿出去做生意,可是银滚利的。一千两银子在我手上,我一个月能得回一百两,您算好了,我们再继续扯掰。”

任氏脸色都变了。

正是这个时候,有一只黄嘴的大鹅跩啊跩的跑进了屋,就在任氏身后。

任氏没察觉,下刻,那鹅突然一下子就跳起来啄任氏的屁股。

任氏尖叫一声,回头看拍着翅膀的大鹅,吓得花容失色,然后是被它追得满屋子跑。

初宁也跟着喊人,把任氏和那头鹅一块儿赶出了院子。

任氏被吓得簪子都跑掉了,狼狈离开。

小姑娘拾起掉在地上的簪子,拿手掰了掰,实心的!

转身就要递给丫鬟:“拿去融了,好歹是金子。”

结果却是听到徐砚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养的鹅,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