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气你,顾寒,我们结束了。”
“你说结束?那么容易?把她叫出来,我也跟她赛车,你既然为了她跟别的男人断了关系而去赛车,把自己给弄进了医院里,你多少年没碰过车子了?你一上来连热身都没有就跟人家玩漂移,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啊?啊?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值得吗?我现在跟你说,你让她出来,我跟她好好比一场,输了,我走,赢了,她走!”
“你闹够没有!!”邢烈刷地站起身,他狠狠地敛着眉头,半响他对缩在一旁的看护说道,“去喊人,把她弄出去!”
看护早吓得肩膀哆嗦了,她差点就要给陈怡打电话了,现在得到了指示,看护立即朝门口跑去。
顾寒冷着脸,整个人宛如从冰窖里出来,她听到了。
这个男人,六年前护她如宝,今日,为了别的女人,而赶她。
顾寒站起身,她恢复了以往的冷若冰霜,冷笑道,“好,不用你弄,我自己走。”
她疾步朝门口走去。
邢烈站在原地半响,后摸索着从口袋里找到一包烟,走到阳台,靠在墙壁上,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看护带了人来,见到病房里没人,愣了一下,急忙喊道,“邢哥……”
“在这。”
看护跑了过去,站阳台门口一看,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
“没事。”
“那,那我叫她们走啊。”
“嗯。”
看护退出阳台,一时间她也找不到谁,只能找了她那几个同窗,现下她又把她们请出去。
再回到病房,邢烈已经熄灭了烟,从阳台上出来,他掀开被子躺下,对看护说道,“不许跟你陈姐告状。”
看护急忙摇头,“不会,不会。”
“嗯,那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把门给我带上。”
“好,邢哥,你真没事啊?”
“没事”
“那我走了,明天早上给你买早餐过来。”
邢烈点点头,看着看护关上门,后他摸出手机。
邢_:小妖精明天记得来看我。
陈怡:这几天有点忙啊。
邢_:忙什么?
陈怡:公司组织旅游。
邢_:去哪,自助还是跟团?
陈怡:丽江,自助的。
邢_:介意多带一个公司吗?
陈怡:啥?
邢_:两个公司一起怎么样?夫妻档。
陈怡:夫妻档?……啧
邢_:我是计划今年去旅游的,不过计划表还没有出来,既然你们都出来了,就用你们的,现成。
陈怡:你可真会捡现成的,你公司多少人?
邢_:总部七十个,其他分部跟分店的没有时间出去。
陈怡:单身的多吗?
邢_:怎么?你是媒婆还是被媒婆的那个?
陈怡:(笑)
邢_:那我就更该去了。
陈怡没再回复邢烈,她笑笑,把手机放沙发上,起身去冲凉,出来时汉子已经躺平睡好了,陈怡也跟着躺上去,搂着它睡。
其实她的生活总体算来是很枯燥的,不泡吧不聚会,成天就是公司家里两条线,吃饭花钱不愁,朋友零星个,有时忙到一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了,去年还有一堆的相亲要去会,今年母亲似乎消停了。
现在都六月份了,母亲一个子都还没介绍过来。
现在单身生活还能潇洒地过过,要是婚姻傍身了,不知又是何光景,此时邢烈带笑的眼晃过她的脑海。
昨晚在那赛车场,看他那么辛苦还要朝她笑时,陈怡心动过。
不过心动这东西,过了也就过了,再见面也没有那个幻想,如果在一起怎么样等等,跟男人相处,无非就是两种,开心与不开心,对一个人爱得死去活来,陈怡是没有那个滋味的了,所以谁娶了她,都不一定是得到她的心。
有时也许只是某个点,戳中了她,比如邢烈那勉强的一笑。
这一晚胡思乱想,陈怡梦里也跟着乱七八糟,竟然梦到自己穿上了白纱,但下一秒就被扯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