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俩再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身躺在一户农家的房子里,一氧化碳的味道熏的我脑壳实在是痛,于是我第一个醒了过来。
老式的铁皮炉上墩坐着一大铜壶,壶嘴嘘嘘地响着,看来里边的水已经开了。
一个老者(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特么遇到老者,遇到个大姑娘小媳妇也行啊)一个老者穿着老羊皮袄,头带着貂皮的脑子,耳朵捂着毛线的耳罩,严严实实的,让人看着就那么热得慌。
这间屋子里有两张木板床,而且是一个靠左一个靠右,中间是过道,过道里摆放着椅子。我一睁眼就瞧见那老者端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凳子一旁就是火炕,炕上正躺着跟我一样浑身光条条的皮包儿。
老汉侧脸坐着,一只手托着个老烟枪吧嗒着,一只手往皮包儿身上游走着胡乱摸索,我他妈!我当时就要疯了,这莫不是又碰见老玻璃了?咋个现在的人都好这口儿嘛!
我扑腾一下就想爬起来,皮包儿已经惨遭毒手,我可不想被辣手摧花,我林峰可是二十来岁的黄花大小子啊,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老东西得到我。
谁承想我身子还虚得很,虽然缓醒过来了,但是身子很不灵便,根本不听我的使唤。我刚一用劲,“咕咚”一下就摔到了炕下。
这一声响动自然惊醒了我对面的老头儿,那老头儿把那大手从皮包儿怀里掏出来,扭过头来看我,“你醒了?”
我怎么看,那眯成一条缝的小眼儿是色眯眯的盯着我,“不要!不要啊!你个老玻璃,你离我远点儿!”
老汉听我这么一讲愣了,“我好心好意救你俩的命,不但不谢我,还这样子的侮辱我,真真是奇怪人家了呢!哭唧唧~”
我特么!我想死的心都有。挣扎着又往起爬了爬,“你个老头子少搁这儿给我装嫩,你恶不恶心!”
老头子吧嗒着烟伸着一只大手向我走了过来,“来,让我摸摸。”
“不!”我歇斯底里地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