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死,我如果怕死我就不会当战地记者。我受伤的时候,我不想别人彻夜来照顾我养伤,我想学缅甸语的时候,我也不要你哪个手下或者亲信来教我!我一听见你有危险,我可以冒着枪林弹雨去救你,我对你怎么样,我从来就没有怀疑或者犹豫过……你到底明不明白……啊?周觉山,你不是自诩很聪明的吗!”
周觉山快速地点头,掀开她攥着的被子,手指利落地解开在思的上衣。
“好,你是我的了。你tm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
适夜,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缱绻悱恻。临近深夜,在思无力地躺着,眼前渐渐地失焦……
疼痛感一遍遍袭来,她逐渐地失掉意识,最终,唯有无力地瘫软在纯白色的床被之间,感受着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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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
门外,有酒店的服务生按门铃,在思在迷蒙中睁眼。她看到有个人走向了门口,单单看背影,就能轻易地分辨出是谁,她红着脸,翻了个身,
门口的二人交谈了两句。
周觉山让服务生将东西放在门口,关门,走进了洗手间。
流水声传来,在思探头看看。服务生拿进来的两个盘子都要用圆顶的不锈钢西餐盖盖着,捂得严严实实。
她想了两秒那里面装的会是什么,“早餐?”
“避孕套。”
……
在思瞬间懊恼,抱住自己,尴尬羞涩,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流水声停了,周觉山洗完澡出来,不出所料,在思正背对着他躺着,她头顶上盖着毛毯,身上还缠着棉被,两手抱膝,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小的一个白团。
他笑笑,坐到她身边,单手将她拉起,掀开了正盖在她头顶上的毛毯。“也有早餐。”
“有什么?”
“你。”
在思忍不住想笑。周觉山欺身,含住了在思的唇瓣,他吻着她不停地向深入探去,舌尖用力地勾绕,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肯松开。
在思嬉笑着推开他,探出两截小腿,找上拖鞋,快速地跑远了一点儿。
周觉山挑眉,坐在床上,没有动弹。
刚离开他怀抱的女人什么都没穿,光着身、裹着个棉被,颠颠地跑向了门口的餐盘。他头发还湿着,他抄起刚被扔在一旁的毛毯,当做是毛巾擦头,两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在思的背影,唇角微微地上扬。
许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后背、小腿、脚踝……目之所及,粉里透红,处处都点缀着他昨晚的杰作。
“明明是三明治和罗宋汤。”
在思回头瞥了周觉山一眼,想骗她,想得美,她鼻子很灵,躺在床上都已经能闻到味道了。
周觉山低笑,略略地点头。
“那你就拿过来吃吧。”
在思听话拿起来,忽地又放下其中一份儿。“自己拿。”
俗话说,男人不能惯着,一旦开头惯坏了,那以后可就都不好收拾了。
周觉山哼笑一声,拍拍裤筒站了起来。在思视若无睹,只拿了自己的餐盘,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够呛,连累她直到现在还在腰酸背痛。
小女人走到餐桌附近,扶着椅子坐下。
周觉山摇摇头,忽地快步过去,两手捏着她的肩膀,弯腰,对着她柔嫩的脸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哎……”
在思一惊,吓得连手里的三明治都差点掉了。
周觉山不以为意,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三明治重要还是我重要?”
在思撇嘴,忍俊不禁,挑挑眉头,没想到堂堂的周团长问这种问题。“当然是三明治重要。”
她故意挑衅,张嘴咬了一口。周觉山倏然夺过她手里的三明治,打横抱起她来,晃荡两下,作势要往卧室里扔。
在思心里没谱,连忙认错,拿两条手臂紧紧地环住周觉山的脖子,“别,哥,你重要!你,你,当然是你……”
——错完再改,改完再犯。
周觉山最近就总觉得这丫头其实每天都是这样,整日游走在作死与去作死的路上,循环往复,并且乐此不疲。
他拧眉,笑了,将她放到了餐桌上面。他倾身过来,两手撑在她腿侧,静静地盯望着她。
两个人近在咫尺,鼻梁对着鼻梁,他眼睫微垂,目光注视着她红润的唇瓣。有些欲-火,就是越燃越烈……
在思的那口三明治还没吃完,她快速地咀嚼,脸颊微微地鼓起一块,可爱的模样像一只小花栗鼠一样。
周觉山微笑了一下,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思正好吃完,拿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有一抹湿滑的东西挂在手背,两个人同时看去,一点点乳白色的酱汁,是沙拉酱。
在思窘然地看他,柔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