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的愣是抽了几根烟压惊,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很多,怪不得何小玉老是半夜站在柴房的窗户那里偷看自己,原来这小丫头的瘾真的有这么大?半夜做梦跟男人睡觉,醒了那能不缺男人嘛?就跑去偷窥自己了?一想到这个,爷爷甚至有点失望,本来以为何小玉是看上自己了呢,原来是缺男人了!
可是爷爷转念一想,不至于啊,还是二娃子的那句话,何小玉人虽然长的只是中上水平,可是皮肤白,那绝对是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女人没办法比的,说句难听的,她如果是想要男人,随便招一招手,那不是狂蜂浪蝶纷沓而至的?至于缺成这样?难道这小丫头只是想,不敢跨出那一步?这样看来的话,这姑娘还是挺不错的,至于想那事儿,女大不中留,啥叫不中留?多正常不是?
“你确定你没听错,那个何小玉半夜真的是在梦里做那事儿?”爷爷不确定的再一次问了一句。
“错不了,过来人了能不懂?不是做那事儿吭吭哈哈的全身发红,被单上还能湿上一大片的?”奶奶嗔道。
爷爷的脑洞真的大开了,人的想象力一旦展开,那就是无穷的,何小玉天天晚上做春梦这事儿应该是不会假,怪不得秀莲对她这么反感,可是爷爷却忍不住想,在梦里跟何小玉做这事儿的人,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自己,才导致了她醒来之后偷窥自己?难道这个小姑娘真的对自己的好感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爷爷就在这样的想法中睡去,第二天醒来只感觉困的头都抬不起来,真的是太耗费心神了,奶奶却早就起来做了早餐,爷爷吃了之后准备出门儿召集村民们干活儿,另外把何小玉住的地方今天给一劳永逸的解决了,能给他找个好亲事的话,城里女青年下嫁乡村小伙儿,这也算是一段好姻缘。可是打开大门之后爷爷给吓了一跳,只见大门口蜷缩着一个人,身上盖了个被子,薄的要命,那时候的天气已经慢慢的转冷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就那样蜷缩在门口的角落,看起来那是要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爷爷昨天送到秀娥家门口的何小玉。
这个小姑娘很明显的是在自己家门口这样睡了一宿,爷爷刚看到说不心疼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更多的是震惊,赶紧叫道:“小玉,小玉,醒醒!你咋睡到这里来了呢?!”
何小玉睁开眼,看到爷爷哇的一声又给哭了出来,一下子就扑到了爷爷的怀里,这时候已经有村民们起来了,看到这样的情况纷纷侧目,爷爷给吓了一跳,赶紧连拖带拽的把何小玉给拉回了家,此时何小玉的身体已经火烫,很明显的一晚上给冻的发烧了,爷爷对着奶奶叫道:“秀莲,你快出来帮帮忙,小玉病了!”
奶奶从屋里出来,看到何小玉跟爷爷这个姿势,肯定不高兴,可是毕竟奶奶也不算是一个特别不识大体的人,帮着爷爷把何小玉抬回了屋里包上被子。又赶紧去烧开水。
“小玉,你说你这孩子这是干嘛?!”爷爷看着瑟瑟发抖的何小玉问道。
“更臣哥,别把我送到秀娥姐家里,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何小玉迷迷糊糊的道。
“成,这事儿你放心,我今天就找地方给你重新安排,现在你啥也别想,病了,哥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爷爷站了起来,交代了奶奶几句就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赤脚医生就是我父亲病的时候来给他看过病的马老偏,等马老偏过来,何小玉都开始说胡话了,一把脉说也没啥事儿,就是给冻的,开几片药一吃就成。爷爷这才放下了心。
马老偏给何小玉留了几个药片,爷爷送他出门儿的时候,马老偏拉住了爷爷道:“更臣啊,这个知青咱们村子里留不得啊。”
爷爷一听就纳闷儿了,就问道:“这话咋说?”
“身子虚,虚的很,就咱们乡下这粗茶淡饭没油水的,这丫头补不上来,身子只会越来越差,我刚才给她把脉,发现她气血都虚,这身子底子别说干不了活,说句难听的,在这样几年能不能活都是问题。要是死在了咱们村儿,你还不吃不了兜着走?”马老偏道。
“这么严重?!”爷爷道,亏,谁身子能不亏?二娃子刚娶媳妇儿那阵子还亏的腰都直不起来呢,至于要命?
“就有这么严重,重活是别让她干了,好好调理一下。”马老偏说完摇着头走了,爷爷回了屋吃了药的何小玉已经睡下,奶奶的脸色很难看,爷爷赶紧把奶奶拉到了一边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