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蔓秋的惊愕下,我将朱未央叫了进来,朱未央今天一身贤惠妈妈的打扮,身边领着宽宽,我记得这个男孩儿当初的眼神,如今再看,他牵着朱未央,眼神坚定,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我莫名的心痛。
“未央,不如让宽宽出去吧!”我建议道。
却见宽宽摇头:“阿姨,您让我留在这吧,我什么都知道,不用瞒着我。”
我扭头看向张蔓秋,只见蔓秋点头:“留下来吧!”
随后我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和张蔓秋说了一遍:“就按照刚才说的点,你一秒钟变原告的律师。”
“可是,这毕竟不是一个案子,需要立案吧?”张蔓秋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对,也可以,可以算这个案子牵连出的案子,法官应该会受理。”
听张蔓秋这么说,朱未央露出喜色,连忙像我道谢。
整点开庭。我依旧在被告一方,赵天骄在我对面,一脸的高冷。
“开庭!”法官大人一锤定音,“原告阐述证词,如果有新的证据可以提交。”
此时原告张蔓秋的律师站了起来:“法官大人,我们能够提交的证据除了那些,我们还找到了一位可信的证人,这个证人就是被告的弟弟。”
我心中一突,想起曾程最近看我的眼神,不禁后背发凉。
“传证人!”法官说道。
紧接着曾程被带到了证人席上。
“请证人陈述证词。”法官说道。
曾程点头,十分的镇定:“那天是我爸爸过生日,因为我失散多年的姐姐找回来了,我很也很开心,尽心尽力的布置会场,就是为了让爸爸能好好的介绍姐姐,那天赵叔叔先是言语间羞辱了姐姐,不想突然断电了,我就出去修,谁知道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拉屋里的闸,趁着门外的一点光亮,竟然看到姐姐拿刀刺向赵叔叔,当时挺混乱的,但是我永远没有办法忘记,也不会认错,那是我美丽高贵,穿着一身亮片晚礼的姐姐。”
“但是当时我没有说,只是在警局里说了姐姐双手沾满鲜血,我是顾忌的,毕竟是亲人,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觉得我对不起赵叔叔。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完毕。”曾程神色悲戚,突然看向我,“姐姐,你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好,家里人都会在外面等着你的!”
我听着曾程的证词,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此时曾程面色悲戚,眼底却是足够的挑衅。
我闷笑着,不出声,这是往枪口上撞呢,不过这也足够说明昨天那个女人没有和赵天骄联系。
我瞬间心情大好,小腿不由得翘了起来,有意识此刻在法庭,轻咳了一声,坐好。
“被告有权申诉。”法官大人说道。
此时,我的律师张蔓秋:“证人对案件事实的陈述,是以其亲身经历或者知悉的案件事实为基础,如实进行陈述。证人作证时,不得对所经历的事实和知悉的事实经分析、判断后,发表意见性的证词。按照证人作证的一般原理,证人只能将其亲自经历或者体验过的事实如实向法庭作出陈述,不得含有任何主观猜测、推断或者评论性的语言。否则,其所作的陈述将被视为“意见证据”而被排除。所以,证人出庭如实陈述其所经历和了解的案件事实,是其作证的基本特征。”
张蔓秋开口就是一段证词的定义,然后自信的看向曾程:“请问,证人,您呢个保证这是你自己所经历的和了解的事实案件吗?如果有差异,或是可以影响判决,你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看到曾程在张蔓秋申辩过程中,眼底些许挣扎,此时更是咬了下嘴唇,赵天骄的神色也是不好看,在怪罪曾程的犹豫,不由得轻咳了一声。
曾程似乎被咳嗽声惊醒,重重的点头:“我能保证!”
张蔓秋一听,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但是我想传唤一下我方的证人!”
法官大人点头:“允许!”
随着众人的注视,一个女人走进了大家的视线,站到了证词台上,震惊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