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铃铛拿了起来,朝着年轻的女人摇晃,就看到女人朝着后面倒退,脸上带着惊恐,随后朝着她身后走去,我摇晃着铃铛,年轻的女人惊恐的开始尖叫。
这时候谭友林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铁蛋儿跟在后面,问:“这是怎么了?”
“你们还是别说了,这个病到底看不看,商量好了再来,这一天来闹一回到底是想干什么?”这话是谭友林说的。
女人眼里含泪:“谭大夫,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小,不懂事儿,病了肯定是要看的。”
“给病人看病是需要配合的,你们慢慢的商量,王婶子,每次都是你在一旁劝着,你呀,也别劝了,我谭友林是愿意给别人看病,但那都是求的,现在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我还求着他看病不成?都回屋子去,别看了,你们也走吧。”
“谭大夫,给我女人看看吧。”女人苦苦的哀求。
我可以看到谭大夫脸上的无奈,但是事与愿违,那年轻的女人只是撒泼,坐在地上像是疯了一样就是不让碰。
我拿着铃铛向前靠近:“你别怕。”
我安抚着却见女人开始哭了出来,我心中一惊看向女人的妈妈:“你让她在外面呆着吧,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铁蛋儿你在外面看着这个病人。”
“知道了瑶瑶姐。”听到我将病人二字说的很重,铁蛋儿笑着答应,我想一次鬼蜮之旅,已经让铁蛋儿有了思维上的转换,这样的笑容,简直是笑里藏刀。
我安心的往里面走,谭大夫拉住我,问我和这女人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谭大夫性格倔强,只好邀请他往屋子里来听,我回到屋子,方白已经起来了,坐在凳子上,喝着茶水,半天他都没有出去,但是可以看到桌子上有三滴水珠,他的大拇指正掐在食指的关节处,显然正在掐算,看到我们进来皱了一下眉毛。
“阿瑶,你来坐下,我来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怪事儿?”方白直接问女人。
女人擦了擦眼里的眼泪,不敢隐瞒,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事儿都很正常,除了在她女儿的病,紧接着方白又问,是因为很么得的病,或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病,病症是什么?
女人神色凄迷,随后就听她说:“这件事儿是在一个星期之前,我当时下班回家,就看到我女儿坐在床上说着什么,我走近才听到她嘴里念叨的竟然是别害我,我当时觉得不对劲,就问她说什么,可是当时我女儿那个眼神真的很恐怖,说不出来的恐怖,可是过了一会就看到了她的神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就以为自己大惊小怪了,再然后就是晚上总是无缘无故的跑出去,我将事情的金国说给同事听,我同事说我女儿可能是精神出了问题,我又不忍心将她送进精神病医院,所以就送来谭大夫这里,之前在路上好好的,但是一说这是医院,是给她看病的地方,她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撒泼,我拿她也没办法。”
“可是为什么路上不和她说好呢?”谭友林大师说。
女人摇了摇头:“谁说没说啊,我和她说得好好的,可是一到这就这样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心里难受,大夫,能不能救救我女儿。”
谭友林大师破天荒的解释:“都知道我谭友林不拒绝对任何一个病人的诊断,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女儿如果配合我没有办法给她治病,而且我说实话,她这个病不是疯病就是邪病。”
女人很痛苦的问,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严重。
谭友林大师点头:“因为你刚才说她时好时坏,要是疯病还好,只是要是邪病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我听了半天,和方白对了一下眼神,开口说道:“我可以断定是邪病。”
“姑娘你说什么?你可别吓唬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谭大夫,这姑娘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说,可信吗?”女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