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鼻子问:“这是臭蛊?很厉害吗?”
清清摇头:“厉害什么啊,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蛊,连有毒都算不上,就是单纯的臭,整蛊用的,换句话说村子里的小孩子玩的,不过这只臭蛊可是奕寒从小的心血,其臭无比,迎风飘实力,妹的,真是损,阿瑶姐,你说,那仡濮芯的蛊那么漂亮,是吃还是不吃这个蛊呢?”
“这小子,我就说这小子聪明,清清,以后这个遗奕寒可以多结交一下。”苗姑娘也笑了出来,“就算赢了这场比赛,那仡濮芯心里定是也不痛快的,仡濮一族向来高冷,身体留着高贵的血脉,如今被奕寒这般戏耍,恐怕正在怒头上,但是放心,绝对会吃,仡濮一族蛰伏了这么久,再加上仡濮芯当了寡妇,身无牵挂,如今最大的希望恐怕就是光复家族了,不要说让蛊毒相互吞吃,就是让她自己亲自吃,她也绝对会顺从。”
“那奕寒不是有些过了。”我说,“但愿她不会记仇。”
我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却悄悄加上了不可能三个字。
只见那冰蓝色的大甲虫样子的蛊毒朝着那臭蛊爬去,张口一吞,我耳边传来细微的咀嚼声,连我都替它恶心,但是那蛊却慢悠悠的吞噬着,没有丝毫异样。
只是奕寒的脸色变了一些:“好,我认输,心服口服,如果以后你当时族长,我奕寒定当效犬马之力。”
“好!”在我意料之外仡濮芯竟然应了一声好。
这奕寒先是戏耍了她,随后又聊表忠心,这样一来那仡濮芯压根儿没有办法去怪罪他,我不得不感叹着奕寒扭转乾坤的力量,想起之前祖姐对他的偏爱,心中倒是多了几分肯定,这人的确是有过人之处,如果能收为己用,那就再适合不过了。
随后那奕寒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仡濮芯也从另一边离开了,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交流,如今我结交的芯却越来越强烈,一个三十岁的寡妇,好一个仡濮芯。
“怎么样?”奕寒输了比赛,却并不气馁,言语间笑哈哈的,“清清妹子,我们村子就要靠你了,选出来六个只有两个进入总决赛,真是丢人。”
“不错了,你可真够损的,不过很过瘾,你不会就带了一个蛊吧?”清清掩着嘴笑。
奕寒摇头:“怎么可能,带了三个呢,这个只是防止遇到最厉害的对手策划的,就算我输了,对方也别想舒心。”
“那也不是谁最后溜须拍马,什么‘我认输,心服口服,如果以后你当时族长,我奕寒定当效犬马之力。’矮油!”清清打趣着。
奕寒则是不以为然:“你是不知道,仡濮芯绝非一般的人物,我和她对视的时候,竟然看不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就好比……就好比曾瑶,曾瑶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很相似,但是曾瑶却少了时间的历练,相比于曾瑶,那仡濮芯更可怕。”
我听到奕寒的说法,不置一词,只是清清点头:“阿瑶姐确实厉害。”
说完这话,周围陷入了一片沉默,我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就好比狼盯着兔子,不用扭头我也知道,那么阴翳得眼神一定是来自于癞头。
场上还剩下最后两个人,是苗然和查琦,查琦也是一个男的,长得很是俊俏,一头利落的短发,盘着正经的苗族盘头用的,大概是一仗长的,很大,脸上洒下阴影,让整个人看起来很沉稳,但是嘴角右边却有一个深深的酒窝,稍稍一动就会若隐若现,给整个人的线条增加了一丝亲切的柔和感。
“承让了,苗族里苗姓的族长是我一直很崇拜的人,希望她的后代没有让我失望。”查琦说道。
“当然不会。”苗然诚如名字,给人舒适的感觉,随后将蛊毒倒进了罐子里,只看的请示一条白色的小蛇,竟然是蛇蛊,只是定然不会简单的蛇蛊,因为那盘桓的力量仿佛要把自己的身子绞断,很是有力气,那样的力道可以随便讲一个蛊绞死。
“不错。”那查琦微微一笑,小酒窝更加的深邃了,随后将自己的蛊毒也放了进去,竟然是螳螂蛊,只是那螳螂蛊,我数了一下,竟然至少有七种颜色。
“彩色螳螂蛊?”苗姑娘语气中带着惊讶,“这蛊不是记载中的吗?天哪,苗族今年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