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2)

过气天团 猎人瞳 2711 字 24天前

“可我没见过比你更有这种能力的人。”谈情看向他,“永远把你当男孩来偏爱,她们的这种心情你没办法理解吗?”

“我是男人。”祝涟真轻轻哼了一声,低头关掉了视频,让那句以“永远”为尺度的告白消失在视野中。

谈情看着那块亮光的屏幕,对他笑道:“小祝,你就相信他的这句话吧。”

“信信信,快开车。”祝涟真敷衍地催促他。

回到宿舍,谈情去车库停车,祝涟真帮他看方向位置。进房子之前,祝涟真被他叫住了。

接着手掌被塞了个东西,祝涟真打开一看,躺着那枚限量i8的钥匙。

“生日快乐。”谈情说,“以我现在的立场,给不了你太珍贵的东西,希望它勉强能入你的眼。”

这礼物让祝涟真措手不及。

拒绝或接受都多少有点为难。而谈情没给他表态的机会,说完祝福就转身径自进门,只留祝涟真一人在外面紧紧握住钥匙。

跑车……确实很漂亮。祝涟真多看了它几眼,心跳不免加快了节奏。

第21章 pocky

“老板,耳返拿到了,给你送过去?”

祝涟真刚睡醒,躺床上迷迷糊糊地回复阿绪:“你给他们吧,我太困了。”

“那我来了怎么说?”阿绪等半天,祝涟真那边仍没个信儿,似乎睡回笼觉去了。她八成能猜到老板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无非就是不想向队友直白表达关心,因为这不符合他平常的个性,也不合适他们队内气氛。

思来想去,阿绪只能假装这几套定制耳返是裴姐的意思,反正他们不会对这种小物件太上心。

到了宿舍,是谈情为她解除的门禁,阿绪原本打算撂下东西就走,不过对方邀请她坐下歇歇。

“裴姐上周确实说帮我们定制一套,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谈情递了瓶饮料给她,“只有四副吗?”

听到他的问题,阿绪险些慌神,幸好她反应迅速:“噢,因为祝涟真才换过新的,所以只需要帮你们几个订。”

“辛苦你跑一趟了,谢谢。”谈情礼貌地点头,“本来这些事都不是你工作范围内。”

“不用客气。”阿绪摆摆手。虽然她职务上是祝涟真的个人助理,但团体活动期间也没少为整个组合忙活儿,“对了,你们吃早餐了吗?祝涟真嫌阿姨做的不合口味,我一会儿帮他点粥。”

谈情轻描淡写驳了她的计划:“我来做就行,这边出门取餐很远,估计他不愿意动。”

“也行……”阿绪反复抬眼看他,嘴巴犹豫地翕动。谈情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问:“怎么了?”

“还用我给你发一份他的喜好吗?有些忌口。”阿绪说完不禁讪笑一下,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果然,谈情也嘴角上扬:“不用。”

他们正聊着,没发现祝涟真已经睡醒出门,他站在二楼走廊俯视客厅,大声喊:“都几点了,怎么没人叫我啊。”

谈情朝他的角度仰望:“录制时间推迟了两个小时,昨天半夜编导通知的。”

“哦。”于是祝涟真不紧不慢地下楼,微微偏头,示意阿绪出去说话。一到门外,他从口袋掏出钥匙,“你帮我把车开回去,路上注意一点,可别蹭了。”

阿绪进车库看了看,“我靠这车帅啊!你什么时候买的?我居然不知道。”

祝涟真马上含糊几句,绕开她的问题:“你晚上来记得帮我拿几盒游戏卡带,宿舍只有主机,什么都玩不了。”

“行,我走了。”阿绪刚钻进驾驶席,祝涟真又轻敲车窗问她:“我早饭呢?”

阿绪随口答:“谈情说给你做。”

祝涟真手指还保持刚才敲窗的动作,悬在空中僵了一下,暗自嘀咕:“他可真多事儿。”

这个早晨只有他们两个人坐餐厅,因为今天要录的综艺仅约了他俩的行程。原本是组合的工作,但付榕最近在接触一档国民级访谈节目,有希望成为常驻嘉宾,因此推掉不少无关紧要的录制。人员缺席影响到拍摄计划,于是节目组干脆改掉方案,准备专推当下话题度最高的“情真意切”cp。

编导提前给艺人团队发了台本,工作人员修改完才拿给他俩过目。祝涟真边喝粥边看,越看眉头皱得越深,上面几个游戏环节会让他们有许多肢体接触,显然编导们这是铁了心的想用cp提热度。

祝涟真不意外自己和谈情又成为粉丝焦点,毕竟上次直播时的互动有些亲密,很容易吸引关注。可那些都是自然举止,现在却要照着台本营造出暧昧感,这种虚假营业让他心生抵触。

他二话不说,在通告群里发了个刀的符号,代表他对流程安排不满意。

工作人员看见秒回:“是觉得这些环节比较累吗?可以让他们马上改。”

“不是。”祝涟真双手捧着手机,斟酌了几秒措辞,又无奈地放弃解释,“算了,就这样吧,等到场我自己跟导演说。”

工作人员并不同意他这样决定:“现在时间充裕,你们尽管提意见,我们会解决的。”

艺人团队里层层叠加的沟通流程经常令祝涟真不耐烦,但身处中心,他也只能接受这种繁琐的规则。他趁热喝了几口粥,又低头回复道:“那我直说了,台本设计真的low,尤其是那个让俩人用身体夹爆水气球,有毛病?我要是在电视上看见这种画面只想戳瞎双眼。”

群内沉寂几分钟,工作人员才继续问:“好,已经反馈过去了,还有其他想改的吗?”

“一群人抢一根线吊着的甜甜圈,看谁先咬住,脏不脏啊请问?你要是不小心舔了一下,别人还怎么下嘴?嘉宾们又互相不熟。”

祝涟真找碴挑刺儿的时候最全神贯注,打字飞快:“别动不动整这种环节,还有那什么pocky游戏,俩人咬一根饼干两端不让咬断……”

“天呐,”祝涟真想象了一下画面就觉得毛骨悚然,“你问问写方案的编导是从哪里找的灵感,二十年前参加乡镇婚礼时看到新郎新娘吸溜一根面条吗?”

工作人员:“……ok,记下了。”

经过他这样一顿批评,台本上设计的“亮点”所剩无几,编导那边倒是不敢有太多异议,怕艺人不爽干脆翘班。然而这种顾虑其实只是他们对acemon的偏见,实际工作中祝涟真从未懈怠,谈情更是兢兢业业,什么要求都照单全收。

“不吃了?”谈情问。

“嗯。”祝涟真看完台本就忽然饱了,剩了一桌懒得再动筷。谈情垂头淡笑,收拾碗筷,轻声感慨:“就这么被你冷落了呀。”

不加主语,祝涟真听出歧义,也不知道谈情是在指食物还是指自己。

“阴阳怪气的。”他咂咂嘴,端起碗把粥喝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