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节能。
“咳——”折原临也正想开口,又咳了半天,咳得整张脸都涨红了,我却没有听到他喘一口气,仿佛随时因为缺氧而昏厥都是可能的。
折原伏着桌子,用颤抖的手摁着手机。
如果现在在写遗言的话,我觉得可能太晚了一点。
我直接从他手上抽走手机,想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结果看着发信人是我的,而底下的短信内容是我现在疼得发不了声……
打扰了。
我把手机重新放在他的手里面,用眼神示意他可以继续。
大概三分钟之后,我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上面简单地讲述了无头骑士的身份以及现在的基本情况。那这里我用我的方式说一下。
现在市面上大家所见到的无头骑士真身是来自爱尔兰的神灵传说,是抱着头,驾驶无头马执行类似于死神工作的妖精。二十年多前,因为自己的头颅被盗,凭着自身的感应跌跌撞撞来到了日本池袋。因为处事风格并不在意任何人的注意,所以被人注意到她无车灯的机车和没有头颅的身体也没有太在意,于是池袋的无头骑士就这么流传开来了。
目前这个神灵住在地下医生岸谷新罗家里面,平时在做一些运输或者保镖类的工作。
“按理说,地下医生的情报一直很足的,这会没有找到头吗?”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森鸥外在当首领之前,他就是地下医生,专门接一些常规医院不会接收的病人或者手术,以此获得了很多的情报。
我不清楚。
我重新把刚收下去的手丨枪重新放在桌案上。
我只知道,岸谷他也有和矢雾制药有往来。
“我想见他。”我不容置疑地说道。
折原临也伏在桌案上看我,没有开声,也没有打字。这让我想到,当初我没有权没有势,不得不听从太宰治所有安排时,内心里都在怎么算计着的心情。其实,我也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当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你也会被人算计,这是很正常的。但我又想起,太宰治当时在火场里那双眼睛。
“如果我遇到任何危险的话,我都会把它算在你的头上。”我思考了一下,确定我把所有的情况都算在里面了,顺便再次提醒折原先生我已经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知道折原先生是个体户,应该对抗不了整个港黑吧?”
我既能走政府的官路,也能走港黑的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