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room对于我的实验到了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走向第三个阶段——也就是开始剥除自我意识。
人一开始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包括思维,思想,思考都在自己的接触范围之外,这是婴孩期。
接着为什么需要有自我意识?因为这是为了保持一种思考的行为习惯。人若是缺乏对事物的**,就会对任何事情都产生无谓和索然无味的想法,这样就无法进行大脑开发。
在开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本身能够学到的东西是有限的,可能是本身的喜好偏值,可能是自己的精力和时间有限。这个自我意识就会成为束缚人的存在,因此需要剥除自我意识。但这个时候,人的存在就只剩下接收和输出信息这个意义而已,也可以说是另类的超级计算机。
或者说,一旦被剥除自我意识,那就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我并不会按照研究员的想法继续执行接下来的实验,我得脱离这个实验室。
但问题在于,我打算死遁离开这个实验室的时候,知道我计划,甚至知道我在他们基因链上做手脚的复制人阻挠了我的计划。老实说,换做是我的话,如果我是复制人的话,我也会阻拦我的素体。因为我的诞生是来自于素体,而素体知道我们之后的命运,却无动于衷,甚至想置身事外,置之不理。
若是我的话,绝对不会让我这么称心如意地离开。
所以,无论我的复制人对我抱着怎么样的情绪,憎恶、恐惧、抗拒或者反感,我都能够明白,因为这些都是我的计算和想法之内。而哪怕没有,我也不会后悔我做过的事情。
推翻whiteroom自然很简单的,但是我要做的是完全毁掉我父亲,无论是事业,还是内心世界。我是不相信人的说辞的,哪怕是像是排名第五的拥有心里掌握mentalout的食蜂操祈,她的能力可以操控别人服从自己的命令,但是一旦对方的心理素质强到无法对其起作用呢?要是操作者死去了,那么她的能力也就没有用的。
我自然不相信嘴炮走遍天下,要想让我父亲彻底悔罪,杀了他或者让他一无所有或者让他被关进监狱里面都是没有用的。我必须要完成一色若叶的实验。
为此,我做了太多的事情了,也等了太多的日子了。
等这一切结束,我就会获得真正的自由,也许还会过上普通的家庭生活。
我还记得森鸥外那时候问我,我有什么人生梦想吗?
我说,我
想活着。
如果这件事完成了,我大概就有新的人生梦想了。
我可以做其他我想做的事情,梦想也许就会变成更好地活着。
在这一部分里面,我觉得应该没有森鸥外先生的戏份,但是正如我以前就说过的,顺着别人的话,服从别人的命令,要比公开叫板说着拒绝的话要要省事省精力的多,尤其是我还知道森鸥外他和政府方面关系匪浅。
在mimic事件里面,我已经觉得森鸥外在政府方面必然有助力。但这个助力的来源方向让我不太确定,是走灰色地段的贿赂还是胁持之类的,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在我从池袋出差回港黑的时候,我曾经收到坂口安吾的这么一通电话,电话说特种部队猎犬里面有一个人准备卧底进了港黑。一开始我怀疑诸星大,因为他受过的训练是专业的,并且拥有非常强的持枪技术,但后来我又锁定了一个人立原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