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别墅的户型很好,窗明几亮,富丽堂皇,并没有太多影响运势的东西,”祁晏指了指楼梯拐角处,“花瓶是瓷器,瓷器易碎,加上它太过高大,放在过道上不太合适,于运势也不利。杨先生可以把它放到客厅的角落,这样易观赏又不容易摔坏。”

“至于原本放花瓶的地方,可以放金桔或者常青植物之类的盆栽,”祁晏想了想,又补充道,“另外床头不可放钟,镜不能对床头,改了这些便没有什么大的毛病了。”

杨先生听了这些,心里对祁晏的三分怀疑变成了七分信任。对方既没有让他买什么法器,也没有故弄玄虚摆手段,但偏偏就是这样的态度,让他有些相信对方的话来。

“还有……”祁晏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杨先生一眼,“尊夫人命格极好,又是心善之人,杨先生要尊敬爱护她,晚年定会福泽深厚。”

杨父心中一凛,微微移开视线,不敢跟祁晏对视:“我一定牢牢记住您这句话。”

没有想到大师连这个都算了出来?!

高人,原来真的是高人!

上个月他认识了一个年轻女人,心思有些浮,如果不是想着与老婆多年的感情,恐怕早就犯了错误。现在听到这位大师说的话,脸上竟有些发烧。

不过他也庆幸大师跟他提了一句,不然等他犯了错,他肯定承担不起那个后果,更是会后悔。

到了现在,他已经对祁晏的本事深信不疑,忍不住又有些担心,大师对他这么冷淡,是不是在进门的时候,已经看清了他心里的态度?

“大师,在下有眼无珠,有冒犯的地方,请您千万不要介意,”杨父瞪了杨涛一眼,“还不给大师倒水,坐在这儿干什么?”

被吼的杨涛一脸懵逼,坐在这里都躺枪,他做错什么了?

“不必了,”祁晏从沙发上站起身,“杨先生贵人事忙,我也就不打扰了。”

“大师,大师……”杨父哪敢让祁晏就这么走了,“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在下在附近的酒店订了一桌酒菜,请您赏脸吃个便饭。”

“杨先生不必客气,我不讲究这些,告辞。”祁晏不为所动,坚持要走。

杨父又劝阻了好几次,见实在挽留不住,只好硬塞给祁晏一张支票,笑颜如菊地把他送上了车。

“大师您慢走,待您有空的时候,在下再去叨扰。”杨父摇晃着手,知道车影都看不见以后,才垂下手来。

“爸……”

“你现在别跟我说话,大师不是说了吗,你那张嘴要改改!”杨父匆匆忙忙地拿出手机,开始找工人来填门口的喷泉,还有换大门。

大师的话,不能不听!

至于被杨父奉为高人的祁大师,此刻正看着支票上的十万块人民币,露出满意地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祁晏:我的别名叫小钱钱。

第7章 真诚

“老杨最近几天走什么好运了,春光满面的,”老李见到好友最近几天一直乐呵呵的,好奇的问,“是不是上次看到的美人弄上手了?”

“胡说什么呢,什么美人有你嫂子好看,”杨刚面色一整,摆手道,“那些花啊草的,我可是不敢沾。”

老李以为杨刚是在开玩笑,可是仔细一看他的脸色,竟然十分认真,看来是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家老婆最好,别的女人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看明白了杨刚的态度,老李也不再提美人的事情:“听是你这两天谈了好几单大生意,看来是最近交上好运了。”

“哪里,哪里,都是以前正谈着的,刚好这几天才谈拢。”杨刚想起那位大师,心里涌起无限的感激,他刚把喷泉给填上不到一小时,就有生意成功谈了下来,简直太神了。

“那这次南边城市遭受冰雹灾害,你可要多捐点。”老李心里有些羡慕嫉妒恨,忍不住在这里抬了抬杨刚。

哪知道杨刚竟然也不在意,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见杨刚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老李顿时无言以对,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最近几年南方发生很大的自然灾害,冰雹加洪涝,让不少百姓受了灾。帝都的这些生意人,不管是真的同情灾民,还是为了挣个面子,都聚集在了一块,举办了一个捐赠仪式,给灾区人民捐款。

反正不管他们用意如何,但是灾民是真切收益的,所以各界人士都乐于见到这种场面。

捐赠仪式结束以后,杨刚正在跟几个好友聊天,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幸好我听了老婆的话,没有去南边出差,不然这次可要遭罪了,那个算命的高人可真是神了。”

听到“高人”二字,杨刚忍不住扭头看向说话的人,原来是岑家分支的人,这个人虽然没多少能耐,但是为人本分老实,所以得以在岑氏财团总公司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职位,在他们这群人里面也算吃得开。

因为再怎么样,冲着这个姓,大家都要对他客气几分。

不知道是因为他对高人太过于信任,还是脑子一热,他就是觉得,岑春和口中提到的高人,有可能就是给他看过风水的那个高人。

只有这样的大师,才能识天机,断人运,是有钱也难寻的人物。

引起部分富豪注意的祁晏,此时正躲在屋子里吹空调,吃冰淇淋,打游戏。因为帝都最近实在是太热了,热得他连跨出大门的勇气都没有。

王航打过他几次电话,请他出门吃饭,他都因为外面又闷又热的天气,十分感动,然而仍旧拒绝了。

所以当他家的门被人敲响时,他下意识觉得不对。这个时候他没有叫外面,也没有快递,谁会敲他的门?

敲门的人似乎很讲礼貌,先敲了三下后,又等了一会继续敲两下,然后继续等。

祁晏关掉游戏,把桌子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里,走到门口凝神往外看了一眼,拉开了客厅的大门。

“请问是祁大师吗?”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看着祁晏,“祁大师,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杜东早就打听过,这位祁大师虽然年轻,但是手段却很神秘,在算命、看风水这一方面,非常的厉害。

所以看到穿着白体恤牛仔裤的祁晏走出来,他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反而十分虔诚的朝祁晏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