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华夏地界上,怎么可能还有定身术,这不是早已经失传了?

“祁大师,”赵志成看了眼床上那个静如雕塑的男人,神情激动道:“祁大师,我代表国家,代表组织,代表人民感谢你!”

祁晏摸了摸下巴,这话好像有些眼熟。但是看着赵志成热泪盈眶的眼睛,他憋了半天,终于回了一句:“为人民服务。”

第97章 睡意全无

飞机上,空乘用甜美的嗓音介绍着一些各地民俗风情,努力给机舱里的客人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这趟航班里乘坐的全是大人物,随便用手指一个人,都是平时被人巴结讨好的对象,现在这么多人全部在这趟飞机上,他们这些空乘更是半分都不敢懈怠。

所有送上飞机的食物水源都要经过严密的检查,就连空乘也都要经过层层审查才能站在这里。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是枯燥无味的,好在这些大人物都是修养很好的人,对他们这些空乘十分客气,并没有颐气指使,动辄大骂的习惯。

岑柏鹤戴着眼罩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在飞机上睡眠质量不会好到哪去。他摘下眼罩,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华夏时间七点半左右。同行的大多数人还在沉睡,他揉了揉额际,打开了照明开关。

空乘给他送来温热的毛巾与漱口水,小声问道:“请问您现在需要用早餐吗?”

“不用,谢谢。”岑柏鹤用毛巾擦完手,把毛巾还给空乘,小声给他道了一声谢。

空乘微微鞠了一躬,便端着漱口水与毛巾离开了。

忽然,整个机舱的灯光都亮了起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用音响中传出。

“各位先生女士,现在是华夏时间七点四十七分,欢迎你们乘坐本次航班,”男人忽然笑了两声,“本次航行已经飞行了了将近十个小时,到达目的地的时间还需要……你们一辈子。”

岑柏鹤皱了皱眉,看了眼四周,其他人已经渐渐被吵醒,只是神情都有些凝重。

“欢呼吧,庆贺吧,先生们,女士们,这是一趟送你们去天堂极乐世界的航班,”男人的话里带着满满的恶意,“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你们最忠实的朋友,魏先生。”

所有人在此刻终于明白了过来,他们是遇上劫机事件了,而且还是极其恶劣的报复社会事件。

有几个心理素质不太好的人,面上已经露出了惊恐之色,但是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现在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也没有做出太失控的举动。

“很好,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就算是遇到现在这种糟糕情况也能处变不惊,”男人嗤笑一声,“对了,我奉劝各位保镖先生最好不要乱动,这架飞机上已经被我安装上了炸弹,还有我体内也有一枚微型炸弹,如果你们想要你们的雇主安全的话,就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不要乱动。”

“岑总,这是怎么回事?”离岑柏鹤最近的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此时皱着眉头,脸上除了惊恐以外,更多的是怀疑,“这架飞机上的所有人,全都经过严密的排查,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岑柏鹤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但是他们彼此都清楚,这次负责排查工作的人员可能有些问题。现在再去想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最关键的是他们能不能找到生路。

“这位机长现在很冷静,说话有逻辑,但是却没有提出他需要拿我们交换什么,”老者摇了摇头,“我们这次,只怕凶多吉少了。”他是国内非常有名的心理学家,从对方短短几段话中,感觉到对方只是想要单纯的折磨他们,吓唬他们,甚至要他们的性命,而不是拿他们跟国家换取什么好处。

这种情况才是最可怕的。

这个机长劫持他们,或许是为了“干一件大事”,让全世界都关注的大事。这架飞机上乘客有九十三人,机组成员包括机长在内总共十八人,如果真出了什么事,肯定能轰动整个世界。

更重要的是,他们中很多都是社会各界的精英人物,如果他们一行人出事,对华夏的打击也是巨大的。

偏偏他们口才再好,也不能跟一个疯子讲理。

不一会儿,几个举着手的空乘从驾驶舱方向走了出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举着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留着小胡子,从外貌上来看,像是个风趣幽默的男人,便是在此刻,他也是笑眯眯地看着机舱里的众人。

“各位尊贵的先生女士们,请你们站起身,抱头蹲在走廊上,”他扬了扬下巴,“动作快一点,不然我也不知道这把枪会不会走火。”

没有人站起身,甚至没有人动弹一下。

这让机长非常不满,他朝坐在前排的一个西装男人开了一枪,这个男人痛呼一声,便倒了下去。

“各位,我耐心不太好,还请大家动作迅速点。”

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后,便开始起身站到了走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男人们像是约好了一把,这次都不再遵守女士优先的风度,把女人们全部挤到了后面,他们挡在前面蹲下了。

他们这种小动作被魏先生看在了眼里,他轻笑一声:“先生们,我要为你们这种美德鼓掌。诸位放心,我的枪眼不会对准女人。”说到这,他似乎对自己的风度感到很满意,又发出一阵笑声出来。

但是此刻谁也不会觉得他有风度,反而觉得他更加可怕起来。

岑柏鹤把上了年纪的心理学家拦在自己后面,他抬头看了眼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狂的男人,心里有些后悔。

那天告白的时候,他应该再坚定一点,应该在钱钱那里得到一个答案。

不,其实这样也好,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钱钱也能忘记他,有个美好的未来,而不是活在有他的记忆中。有时候爱一个人,真是舍不得他受一点伤,惟愿他永远开心,永远幸福就好。

“岑五爷?”魏先生注意到岑柏鹤刚才看了他一眼,顿时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帝都赫赫有名的岑五爷,传言中谁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如今也只能像只狗一样蹲在地上,真是可怜可叹。”

“啧啧,”他叹息着摇头,举起枪瞄准了岑柏鹤的胸膛,“只可惜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虚伪恶心的豪门公子。”

“咔擦!”

魏先生扣动扳机,不过意外的是,枪没有响起来。他皱了皱眉,继续朝岑柏鹤开了两枪,枪还是没有反应。

枪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枪,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嘭!”他摇了摇手里的枪,顷刻间手上一麻,剧烈的爆炸声响后,他看到掉在了地上的几根断指,以及往下滴落的鲜血。

枪炸膛了,他拿枪的手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