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1 / 2)

苏向晚仔细的给宋团分析着:“老龚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他不会干那种先杀人再嫁祸的事情,他会把谷东引进门,然后在杀死人的第一时间就让谷东到案犯现场,可能还会针对他的爆脾气,专门引诱他捡起刀来,沾上血迹,从而证据确凿?”

所以哪怕书里头,其实谷东是很喜欢宋小芹的,毕竟宋小芹小姑娘人美,心地善良,对于谷东一直都是很好的。

“你觉得不论常丽萍还是宋小芹,都是老龚引诱的?”宋青山说。

苏向晚蓦然就生气了:“能不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大男子主义,你觉得就老龚那样的人,五十多岁,头发成了地中海,有女人会愿意勾引他吗?”

“部队的败类,共和国军人的耻辱!”宋团说:“走,先去公安局,这家伙我来啃。”

苏向晚一把又把他给拽住了:“等等,先看谷东的作业,我说过,他得独立完成作业咱才能帮他。所以,程序不得不走,作业必须检查。”

谷东一看亲爸亲妈出来,当然立刻坐的端端正正,铅笔也啪的一声就放到了桌子上,小手一背,胸膛挺挺,等着爸爸妈妈检查作业呢。

读了两年书,没有哪一天,谷东像今天一样认真的对待过自己的作业本。

宋团拿起练习册扫了一遍,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于是把本子递给了苏向晚,让她看。苏向晚也愣住了,嘴巴张的好大。

没人敢相信,练习册里的一个单元,从速算到选择题,再到大的应用题,谷东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一道题都没有作对。

这台阶可该怎么下,这孩子得怎么教啊这?

第141章 宋团请缨

苏向晚是从那个256里发现了一点逻辑问题,但是,这会儿着急,她就不说什么了。

“虽然全错,但胜在页面整洁,而且完成的速度也很快,行了,咱们现在去公安局,毕竟咱们谷东是要考到倒数第五的人呀,是不是?”苏向晚热情的说。

谷东摸了一下脑袋:“那应该没问题。”他至少能让班上四个孩子考0分。

但他饿呀,正准备跑厨房呢,宋团从兜里掏了块油纸包着的点心出来,啥也没说,塞他手里了。

还是亲爸好啊,谷东因为心里高兴,就多看了一眼宋青山。

这个亲爸爸最近肌肉又结实了好多,晚上跟他睡,他会啃,会掐,还会踩,可比韩明那个软爸爸好多了,脸虽然黑,但是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没有不耐烦,反而更多的是心疼,真心疼。

出了门,宋团发现自己停在门口的指挥车居然在慢悠悠的跑。

歪歪扭扭的撞了一下核桃树,车短暂的熄了火,但是再一发动,这车居然还要跑。

“你们这是想干啥?”宋团一把拉开门,见里头把方向盘的是驴蛋,一把就把档位给归正了。

狗蛋在旁边,也是一副欲干大事前的郑重其事:“爸,我们有大事,你就甭管了。”

“什么大事,现在就说。”宋团直接把钥匙都给拨了:“而且,给我从车上滚下来。”

驴蛋摇着自己手里一把钥匙,嘴都笑霍开了:“这个是我们从龚伯伯家厕所里的洗手台下面搜出来的,爸你看,这是不是你们军区澡堂子那些单间上的钥匙,我们一直都知道有几个干部单间上着锁呢,龚伯伯把钥匙沾在洗手台下面,就绝对有问题。”

“搜他的单间去。”狗蛋也说。

什么叫鸡鸣狗盗,这大概就是。

因为苏向晚的报案,公安们把老龚家翻了个遍,没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和证据,转身撤了,谁能想到,俩孩子能从洗手台下面找到一把粘着的钥匙来。

“上车。”宋团说:“你俩个表现好,高中毕业爸就叫你们去参军。”

驴蛋得占着副驾驶座,指着后面:“爸爸,搜房子是我的主意,但钥匙是宋西岭发现的,首长,你得记他一大功。”

谨慎又缜密的宋西岭拍着自己的胸膛左右展示着。

“咦,这是什么,怎么全是女人的内裤和胸罩?”一堆内裤和胸罩,这是俩孩子从龚师长洗澡的单间柜子里搜出来的。

“这个是常阿姨的哟。”谷东指着一个胸罩说。

狗蛋手就去捏他的圆脸颊了:“你个大流氓,看阿姨的胸罩。”

谷东直接一蹦三尺高:“什么呀,这个料子咱妈都没有,只有常阿姨出过国,是从国外带来的。”

这孩子就是因为关心得太多,看的太多,思绪太活跃,心思才投入不到学习上。

宋团一扭方向盘:“走,去找常丽萍。”

这事态的发展,几乎要让苏向晚相信常丽萍那朵军中绿花,真的是个雏儿了。

曾经的军中绿花,最漂亮的洗碗工常丽萍才刚下班,揉着自己发酸的腰肢,摇摇摆摆的,得往宿舍走呢。

像她这种经常在外演出的人,对于别的要求都不高,关键是衣服一定要漂亮,外面是绿军装,但里面都得穿的风情万种,她的小资情调就在这儿。

不过,她比较不开心的是,去洗个澡,把最珍贵的罩罩给丢了,所以,最近她走路的时候胸膛都不敢太挺,就因为没自信。

“哟,宋教官!”给宋青山拦停,常丽萍立刻把腰一扭,面对曾经暗恋过的人,不论何时,她都得是最好的状态。

“阿姨,这个玩艺儿是你的吗?”驴蛋适时的,隔着宋团就把个罩罩递过去了。

常丽萍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最爱的那个罩罩吗,就是为了在日本买这个,她才给间谍盯上,包里装了窃听器的。

“好啊宋东海,才多大你就耍这种流氓?”常丽萍要抢自己的罩罩,一个大耳刮子就刮过去了。

公安局里,刘在野正在问讯龚师长。

他不像谷北会文明执法,他只讲究一个,就是有罪推论:“你到底是怎么强迫人姑娘的,姓龚的,坦白从宽好不好?”

一个当几十年兵的人,龚师长的心理素质是很强大的:“刘副,我再说一遍,是宋小芹强迫的我。”

这会儿都夜里八点了,局里大家都是从食堂里打的饭,酸汤面片子。

刘在野端着面片子,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往嘴里刨着呢,嘎嘣一口糖蒜,而龚师长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拷着手拷还嚣张的不得,一副自己很快就能出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