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陛下是妻迷 柔南 2367 字 19天前

他直奔沈修珏所在的怡心院,进门就大吼:“侄子,你竟然把我的松鹤延年长寿图给了外人?”

他哪怕是发怒,眉间都仿若自带春风,举手投足间,尽是女人都不如魅惑气息。尤其是那眉眼,不是凤眸却胜似凤眸的勾人。

他与水沂濪站在一起,还真是一对配的不能再配的妖精夫妇。

沈修珏正站在窗前看着清都那边传来的信件,似乎没打算理沈昀的意思。不隐藏自己的情况下,哪怕是暖阳打在他脸上,也无法暖了他的气质来覆盖他浑身散发的阴郁危险气息。

沈昀为了一副画,似乎挺气急败坏的,他继续叽叽喳喳:“我说你除了九年前带了一个刚捡来的胖的连五官都看不清的丫头在我这里住了几天后,其他时间你可是从来没有光临我府过。这次到底是为何而来?来了就给我惹麻烦。”

若不是路上听说,他还不知他最宝贵的画被送人了。他一想就知定是这家伙搞的鬼,这货可从没跟他客气过。

那封信瞬间从沈修珏手里变成了粉末。

就在沈昀瞳孔微缩,以为他要发火的时候,他转过身上下打量了沈昀一番,勾唇讽道:“还是那么像女人,长的像女人,啰嗦起来更像女人。”

沈昀立刻炸毛,又欲开始嘴炮:“你……”

沈修珏凉凉的出声打断他:“我出去走走!”言罢不等沈昀回应,就负手走了出去。

沈昀对着沈修珏的背影愤然道:“你还真是欺人太甚啊你。”言语间他脑中划过一些什么,他抱胸托腮思索着自言自语,“我怎觉得当年那胖丫头那么眼熟呢?”

这不提还好,一提就觉得眼熟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榜至今连首点都不怎么涨。

既然读者连第一章都不点开看一下,那定是文名文案出问题了。

同为写手的朋友说文案没问题,是文名太差了。

所以这一天一夜我一直在想新的文名,想的码字都没心情了,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t^t

☆、12、游园

画没了,沈昀也没辙,发发牢骚过过嘴瘾也就算了,总不可能没品到去容家把东西抢过来。也更不能真的与沈修珏过不去,若真把那小子惹怒了,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他无趣的摸了摸鼻头,正欲离开。

他陡的眯起眼眸,定起神细细的听着什么。

一会儿后,他转身走到左边角落处的箱子旁停下,顿了下后伸手敲了敲,随意问:“里面有人?”

隐约中,里头似乎真的有极微弱的呜咽声。

他没做犹豫,抬手就打开了箱盖。而箱子里正有一位姑娘,这姑娘长的不赖,可惜被绑的跟粽子似的,实在是影响美感。

她就是乔小娴。

大概是因重见天日而安心了,脸色苍白的乔小娴最后一次睁眼看了看周围后,直接晕了过去。

沈昀面不改色的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丝蔑视,眼里毫无怜香惜玉之色。

这丫头不就是水儿所说的处处与容不霏做对的丫头么?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桌子旁将那壶已凉的水提到箱子边,毫不犹豫的朝着乔小娴脸上倒去。

“咳咳……”凉水直接将乔小娴冲醒,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沈昀,一副懵里懵懂的样子特无辜。

“说说。”沈昀戳了戳乔小娴吹弹即破似的脸蛋,“你怎会在这里?”关在这么一个空气稀薄的箱子里还能活着,倒是挺命硬。

他这一提,乔小娴才陡的彻底清醒起来,脑中浮现的是那张风华绝代的不似凡间人一般的脸。她苍白的脸蛋奇迹般突然出现了红晕。

见她这副模样,沈昀挑了挑眉:“你莫不是看上那抓你的家伙,所以死缠拉打,才被他一怒之下关在这里头自生自灭?”

乔小娴不由结结巴巴问道:“他……他是谁?”

沈昀:“……”

沈昀没什么耐心与这种花痴的跟个疯子一样的姑娘墨迹太多,他直接唤来人将乔小娴送出了王府。

之后沈昀走出怡心院,正欲直奔水沂濪所住的水月轩时,恰好看到刚回王府正走在清荷池上廊桥的水沂濪。

他勾起嘴角喊了声:“水儿!”

水沂濪闻声立刻惊喜的转过头,见到他,立刻转身就要朝这边跑来。好在沈昀考虑到她大着肚子,施用轻功跳到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

他扶住她的肩膀,略含责备道:“肚子这么大了,怎还这么鲁莽?”言语间,他扶着水沂濪朝水月轩的方向走去。

“我不是想快点靠近你么?”认识水沂濪的都知道她这人虽长的美艳,却是比谁都凶悍。唯独在沈昀面前,她藏住了她所有的不好,一心一意做着一位看似温柔乖巧的妻子。

沈昀最喜欢的就是水沂濪在他面前由老虎变成白兔的感觉,特欢喜特满足。他低头在水沂濪脸侧亲了下:“今晚陪你和孩子睡?”

水沂濪脸上一喜,点头:“好啊!要是能日日陪我们就更好。”

沈昀闻言收了收脸上的温柔,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又贪心了?嗯?”

水沂濪垂眸掩下眼里的暗淡,故作若无其事道:“随口说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明明迁就了许多年,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心中对他的占有欲。

一路上,二人看似和谐的搭着话,仿若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他们讲的大多是水沂濪在容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至于沈昀的事,还真是没什么好说的。对于这一点,二人很有默契。

提到容老太太寿宴,难免就会提到那幅松鹤延年长寿图,如此又会难免提到沈修珏。

沈昀忍住舍不得松鹤延年长寿图的痛心,嘱咐道:“那客人是清都来的人,我的挚交好友。他是一位极凶残的人,平时别得罪了他,否则惹怒他,哪怕是我的妻子,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水沂濪不解了:“既是挚交,哪有这么不近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