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相如何,他们西妙都是没脸的。
之前以为是他们皇后不知廉耻的使阴招勾搭人家大夙皇上,结果却是他们的皇上抢了人家大夙皇上的媳妇,他们还骂了人家媳妇。
如此一想,事情倒也全部可以解释的通了,他们自是没有怀疑叶鹫这番话的真实性。
就在他们纠结着该如何给沈修珏交代时,沈修珏却眯眼看着起露出声了:“这使用阿不这张脸的女子还能活多久?”
叶鹫了解他是不喜欢容不霏的脸被别人顶着,淡淡应了声:“半年!”
沈修珏没再说话,牵着容不霏站起身走了下来,直接步出朝堂。
叶鹫看着他们的背影,眸色深沉的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送行!”
☆、第154章
看沈修珏牵着容不霏离开的方向, 以及叶鹫说出的“送行”两字,大臣们便都知沈修珏这是抢回了自己的媳妇, 如今是要直接打道回府了。
想来该是两位皇帝已经私底下解决了这个大问题, 如此也甚好。
但毕竟错在自家皇帝, 这送行的路上, 西妙大臣们免不了一阵相继的致歉。尤其是对之前被他们无理对待过的容不霏, 也都红着脸忍着心中羞愧各种表示歉意, 各种夸赞她如何德貌兼备。
容不霏是不喜欢玩这些虚的,她高兴的是事情总算是安全无痛的解决了,除了叶鹫心里的创伤。
她知道, 叶鹫素来是个心高气傲之人, 却不是被沈修珏杀,又是仇不能报仇,那心里的感觉自是郁闷的紧。
她推了推沈修珏, 小声道:“我总觉得蛮愧疚的, 你生来就是太子,经历过特殊的培养。后来又做了这么久的皇帝,看大夙的国泰民安以及你在朝廷的一手遮天, 便知你治国定是有一套的。要不你写本心得给叶鹫吧?他年纪小, 接触这种事情少,估计想做好也怪困难的。”
不想沈修珏闻言却是神色凉凉的看着她, 非常瘆人。她不由打了激灵,干笑道:“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其实想想, 叶鹫也不差,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定是能做的很好,总有一日会将这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大臣们给治的死死的。
出了都城,沈修珏与容不霏便上了朝廷为他们准备的极奢华舒适的马车,吃穿用,里头都有。
在离去前,容不霏不由透过窗户看向始终脸色淡漠的让人看不出情绪的叶鹫。
无意间,她瞥到叶鹫紧握的拳头,心中微微颤了下,终是鼓起勇气喊出:“叶鹫,对不起!”
叶鹫闻言倏地抬眸看向她,若依旧是神色莫变的。
沈修珏哼了声,强制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并迅速将车帘撩下:“一个想跟我抢媳妇的人,用不着你来道歉。”
容不霏瞪了他一眼:“怎么不用道歉?你杀了人家。虽然后来人家活过来了,但想也知道死亡能给人留下多大的阴影。”
沈修珏:“若他不想跟我抢媳妇,我会想杀了他?”
容不霏:“能别再念叨这个吗?”
城门口,叶鹫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一直没有动弹,甚至没有眨过一次眼。
他缓缓的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众臣只当他是因为抢人家媳妇不成功,正感伤呢!
肖王叹了口气,道:“皇上此举着实任性,只是不知皇上是给予了大夙皇上何种条件,才得以息事宁人?”
他的话就是其他大臣们想说的话,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很怕真的与大夙打起来。可如今沈修珏却两手空空的带着媳妇即刻离去了,他们也担心这个不懂事的新皇帝会给了大夙大到不值当的补偿。
叶鹫只是看着那远去的马车,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垂眸掩下了眸底的失落,淡道:“没有任何条件。”言罢他转身就走。
众臣诧异,怎也不相信他犯了一个这么大的错,却不需要给人家补偿,直接放人便可。
大夙皇帝竟会如此好说话?
这些年轻人的世界,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一行人交头接耳的一并离去了,想着无论如何,也得让皇上给他们这些大臣一个交代。否则一个做出如此事情的皇帝,让他们如何信服?
马车里头的容不霏与沈修珏还在谁看谁都不顺眼。
容不霏见沈修珏不抱她了,不由撇嘴骂了声:“残暴分子,鄙视你。”其实她也是拿他没法子,心中确实是无奈。
沈修珏大概是心中还有气,不再与她说话,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昨晚折腾的一晚,今早也不得安宁,安静下来的容不霏打了哈欠,觉得也困了,便趴在又软又大的坐垫上闭上了眼睛。路途虽颠簸,但马车够软够大,这样睡在里头倒像是在睡摇篮,怪舒服的。
随着她美滋滋的睡着了,沈修珏睁开了一双深邃漂亮的凤眸,目光落在她那张绝丽的脸上。
如今终于带着她离开了,他倒是不由想起她丢了的那日,他心中那可怕的恐慌绝望。
她如此能招蜂引蝶,他该是得想法子杜绝了才是。
看着她一人躺在坐垫上摇摇晃晃的,大有被晃下来的趋势。他虽感觉憋屈,却还是不会置她不顾,便弯腰将她抱到了自己怀里。
被打扰到的容不霏蹙眉睁开了迷雾蒙蒙的双眼,见是他在抱她,倒也没觉得意外,只是憨傻的咧嘴笑了下,伸出胳膊搂住他精实的腰,又闭上了眼睛。
沈修珏下意识颠了颠她的重量,明显感觉到她瘦了不少,心头有些不悦了。
他究竟何时才能将她养成一头人人厌弃的肥猪?
抱着抱着,他便不由低头亲上她那张砸吧砸吧的粉嫩小嘴,先是舔了舔,接而伸出滑腻的舌钻了进去舔舐吞噬着她的清甜。
容不霏正睡的美美的,却被几乎窒息的感觉折腾的嘤呜起来。这味道她自是再熟悉不过,不悦的捶起了他的胸膛。
他若想要,她自是阻止不了。一番深入的纠缠持续了许久,他才抬起如染了浓墨般的眼眸放开她,但右手却落在了她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