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了!
不是“不必了”,也不是“不用了”而是“嗯”!
花擦,是哀家我脸皮薄了,还是这世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一个个厚颜无耻的程度都快赶上哀家我了!
为表衷心,我把我大床上面的另一张毯子叠好和一个枕头放到了软塌上,我睡觉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床够大,被子枕头够多。
烛火我没熄,放下了床的帐子,躺上了床,说是能立刻睡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曾经的□□就在床外面,你就睡在床里面,换做谁也睡不着的好!吗!
你能?
特么也只是想着该怎么再去睡那□□吧!
我是典型的有贼心,没有那贼胆,更是没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就我现在这肚子,就是禽兽那也得考虑三分呀,更可况那禽兽也没别人,是我……
刚躺下,方御璟却动了,我赶紧把眼睛闭上,听那脚步声,不像是往软榻那边走去,倒是向我这床走过来!
花擦!
方御璟什么时候学会开窍了,也学做禽/兽了,这可不行,我都好歹是个孕妇呀!但、但、网上不是常说,只要三个月就可以……啊呸,我想什么呢!
我黎以琳啥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我黎以琳不就是单了这么二十来年么!
我感觉到了床的帐子被掀开了,我脑子里开始挣扎了,要是、要是真的,我是该不挣扎,还是挣扎一下?
然而我认为的床咚并没有发生。
“拿来。”
拿来?拿什么鬼呀?!
我睁开了眼睛,对着方御璟眨了眨眼。
方御璟对着我伸手,还是那俩字:“拿来。”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诶嘛,这误会有点大呀,我的思想真的是越来越污了,不行,得改。
小心翼翼的把我床上的春宫图阖了起来,双手放到了方御璟的手上。
方御景把书本捏在手中,我有点心疼,毕竟是新的呀,就这么被捏皱了,多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