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放心,陛下已经让人彻查此事了,他还当众说,无论是谁,必严惩不贷。”
挽香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道:“娘娘,太医说了,你动了胎气,必须得好好的养胎,不能太过伤神了。”
就我在凯旋门昏倒这一事,宫里宫外传的都是太后为了那次祭拜操劳过度昏倒的,一点也没提我是被人下了药动了胎气的这件事情,只不过却不知道这谣言是谁传出去的,瞬间把我从恶毒的女配摇身一变,成了小白花。
因为动了胎气,我是一天没下过床,刚好内急,正想唤挽香,窗户开了……
这来得永远都是时候……
“陛下。”我在床上挣扎了好一会,看样子像是要起来行礼一样。
方御景凉凉的瞥了我一眼,道:“不想行礼,就好好躺着。”
知我者,莫如孩子他亲爹。
虽然我根本就没打算起来,可是……孩子他娘我内急呀。
但我还是得装出了一副正常的样子,可千万不要在你上司的面前要说上厕所的事情,否则他会认为你懈怠工作。
“陛下,这几日我都没有好好的背书,要不我就给这《道德经》都抄二十遍吧。”我主动提出来,琢磨着我动了胎气,且太医还说不能让我太伤神,估计这之后不仅不用背书了,连就书都不用抄了。
方御景看了我一会,估计是在想,这抄书就免了吧。
“二十遍就算了吧。”
我还没开始要露个小酒窝呢,那方御景又说:“每天就抄一次吧。”
我……靠!
扯出一个非常牵强的笑:“好呀。”
好你个鬼呀!敢情你不是我上司,是我高中的教导主任!
“那……陛下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走人?
我这话,估计聪明如孩子他爹,是听得懂的。
方御景却是把我的安懿宫当成了他的大安宫,走了几步,便在之前睡过半宿的的软塌上躺了下来:“今晚,翻了云良娣的牌子。”
“哦。”
我擦,你翻了云良娣的牌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别把我这当成避难所行不?你丫要是想要你这偌大后宫的美人都守活寡,我是不敢有意见,但!你就是穿着衣服和人家美人睡一晚又怎么了?!
“可陛下,这云良娣毕竟不是王贵人,能这么好打发吗?”难不成这云琳也是方御景的人?
方御景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通透,知道王贵人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