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背后十米远的地方,就是进这住宅的门。银色发亮的门把手仿佛进入沉睡中也一动不动。忽然,也不知谁触动了它的某根神经,它竟然悄悄地慢慢地向下移动,接着,酱色的门沿便隙开了一条缝,接着一只手把一个人连带着进了房间。这个人就是在公共厕所冼去黑脸的白脸人。
站在窗口的人明知有人推门进了屋,但他不转身,仍-动不动地站着,但他发出了说话声。
“别开灯,就这么说。”
“大哥,赵灵死了。”白脸人说。
“是你亲自干的吗?”背影人问。
“我倒是想亲自干掉她,但由于门诊部挂号的那个婆娘欺骗我,叫我去外科大楼脑外科问。当我去脑外科打听时,才听有人说这个人好像转到内科老人病房去了。于是,我又急奔内科大楼老人病房。可是,有人却走在我前头先动了手,等我赶到老人病房时,赵灵的尸体己经被医院保安从20号病房里运出来了。而且有个护士还受了重伤。”白脸人说。
“这都是你亲眼看见的?”那个背影人又问。
“是的。我亲眼看见赵灵的尸体用白布裹着放在推尸车上,被两个保安运去了太平间。”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背影人问。
“大哥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只要赵灵真被打死了就好,我想老总也就放心了。好,你走吧!”背影人说。
“是!”
“治中!”当白脸人转身欲走时,背影人又喊道。
白脸人把开门的手收了回来,但没转身,问:“大哥还有话说?”
“这事就算完了,对谁也不能讲,包括对老总。”
“治中记住了。不过,不过要是警察问起来该咋回答?”
“三个字,不知道!”背影人说。
白脸人轻轻地拉开门,又轻轻地关上问走了。屋子里仍然是一片黑暗。